姜云初又切了一块牛排,没接茬,只说,“楚总,我觉得这牛排烤的还是有点老,不是很嫩。咬起来有点费劲。”
楚然随口一嘲讽道,“什么老,我吃着挺好的,是你牙口不好吧!姜云初,是不是你特别讨厌我提到盛风临啊?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或者什么不为人知的渊源?都说给我听听呗!我把你弄回来,什么都不能做,听故事还不行吗?”
姜云初干脆利落道,“不行!”
楚然脸一沉,把牛排切的咯吱咯吱作响,姜云初也没搭理这么点小情绪,继续吃着自己的牛排。毕竟跟盛风临比起来,楚然简直就是一个超级无敌温柔暖男,和盛风临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帝王气概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姜云初酒足饭饱,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在灯光和烛光的照耀下更加明媚,越发显得明眸善睐,唇红齿白。可是她却吐出一句,“其实我觉得你跟盛风临还挺有戏的,真的,就你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能跟盛风临斗这么多年都没落败,不是他让着你谁信啊?”
楚然正在喝红酒,刚喝到嘴里,听见这话,“噗”的把酒吐了出来,“姜云初,你疯了吗?我和盛风临那是水火不容,你这说的哪根哪啊?gay文看到了吧你?非要让我给你证明一下性功能吗?”
姜云初面不改色,“随你怎么说,反正这牛排我吃够了,以后别把这么老的牛排带到餐桌上来了,好歹花了这么多钱把我买过来,总得好好保养以求往后发挥余热不是吗?”
楚然心里第一百零一次觉得自己买了个混账玩意儿回来了,他想找盛风临退货,现在他每天这么累死累活的为什么呀?还不是因为盛风临把他那些客户和前景都给一股脑顺走了吗?就这,姜云初不仅不感动,还跟个杠精似的不体谅他的辛勤工作,天天到哪都跟他叫板。
难道他真的得让姜云初去见他前夫的儿子?等一下,前夫?这个孩子不会是姜云初和盛风临生出来的吧?不然姜云初怎么疼他疼的跟块宝似的?不会真的被他猜中了吧?
楚然是个行动派,二话不说就端起那种“我站这一分钟能赚一个亿”的霸总气质,打电话给助理说,“你给我去把姜云初的身份户籍家庭住址以及之前进过医院得病的资料都给我查出来!记住,要事无巨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那边助理赶紧点点头,心里却一个劲的在惆怅:这楚总又是闹的哪出啊?还有姜云初是谁啊?就这么没头没脑的让我去找?我能找什么出来?把人家祖坟刨了只怕也弄出这么多线索来啊?
可是楚总哪会管这么多破瓜烂枣的事情,他只关心什么时候能够把这些东西都给查出来,姜云初现在虽然在他手里,但是她的身心明显都在盛风临那边,根本就不跟他一条心。所以他必须找出她的命脉才能牢牢的把握住这个女人。
很快,就到了宴会那天。这可是楚然专门挑的有盛风临的宴会,听说是盛风临盛家的一个世交家族的董事长生日,所以请了五湖四海的亲戚朋友们过来相聚一堂,觥筹交错,把酒言欢。
楚然这天,一反常态的起的很早,他随便梳了个刘海,穿了一套高定的烟灰色西装,打着一条砖红色撒铂金片的领带,很符合他一惯风骚的气质。但是这套衣服穿在他身上,不仅一点都不突兀,反而使他那身有些招摇的不羁浪荡有所收敛,显示出几分温文尔雅的气度来。
“当当当当!姜小姐,是不是很帅!”可惜楚然帅了不过一秒,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讶到了,面前根本没有人,姜云初这个女人还在床上睡觉,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楚然心里有些邪恶的小想法,他慢慢的绕过那一地粉色的泡泡,撩开那粉红色蕾丝边的蚊帐,看到裹在被子里的姜云初脸上带着没有睡醒而特有的红晕,一张原本冷清精致的脸在此刻也显得有些可爱少女的甜蜜。
楚然情不自禁就把手伸向了正在睡熟的姜云初的,脸。可劲的捏了两下,姜云初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便不耐烦的皱眉头,想翻个身。
楚然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姜云初,他转到另一边捏姜云初的脸,最后干脆两只手都齐上阵,将姜云初的脸捏成了个大饼,最后自己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太好笑了!承包了我一年的笑点!姜云初,我终于找到你的长处了!”
“楚然,你在干什么?我们不是约法三章,不许随便进我房间了吗?而且未经允许不准随便碰我,这些你都吃进狗肚子里了是不是?”姜云初白眼一翻看着楚然道。
楚然看着姜云初即使在如此滑稽以及刚刚睡醒的情况下,还能这么冷静地和他吵架,感到十分惊奇有趣,作死的想要挑战一下极限。
“我不,我救不。姜云初,你是我的,你的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明白吗?所以你没资格对你的主人说这些要求,我给你吃,供你住,是让你天天上赶着过来膈应我的吗?”楚然也说的一脸委屈,加愤怒。
姜云初竟然一反常态的没有拿出那副“我就是真理,我怎么做都对”的无理取闹架势,而是主动抚上了楚然的手说,“楚总,说的有道理。既然我已经被你买到了楚家,确实应该尽我应尽的义务,如今这瓜田李下的,时间也刚刚好,不如楚总,我们就在这里春风一度?”
楚然被姜云初这喜怒无常的性格弄的有点草木皆兵,便有些局促的抽回了手,道,“搞什么搞什么?我楚然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不过是看你睡的跟烤乳猪一样想把你叫醒而已,谁让你玩色诱这一套了,我要是只想跟你玩床上那些,找谁玩不是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