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波折,两人才顺利进入了王府,被安排和其他的谋士们住在一个院里。
宫宴澜从外面里回来,踏着稳步打算回屋再想想法子,这几日为了佟长盛的事情他几乎费尽了心思。
管家见他回来,走向前,“王爷,按您要求已经收了不少谋士入府,是否要挑个时间和他们打个照面?”
“让他们全到前厅等我。”说完,宫宴澜便转身走过了长廊,那挺拔的背影就是一道煞是好看的风景线。
佟媛媛还没有准备好,刚进府第一天就被通知要和宫宴澜见面,不想让他认出自己,虽然有易容术,但不知道能不能瞒过他的眼睛。
付亭发现她依然心事重重,“在想什么呢?快走吧,让我们去见见这所谓的王爷,有没有我付亭长得一半英姿飒爽。”
到了前厅,只见宫宴澜悠哉地躺在长椅上,一身月白色长袍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一双凤眼不露声色,瞧不透其中意味。
付亭惊叹宫宴澜的容貌,“想不到这王爷长得跟我有的一拼。”
佟媛媛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看得出神,这个曾经他最熟悉的男人,现在似乎变得些许陌生。
见人都到齐了,宫宴澜才悠然地从长椅上起身,刚起来余光就落到了佟媛媛身上,一眼不眨的盯着她,总觉得这个人好生熟悉。
佟媛媛生怕被宫宴澜看出端倪,慌乱的低下头。
低着的头只能看见宫宴澜踏着稳健的步子一步一步朝着靠自己靠近,心脏砰砰砰的直跳个不停。
“你,抬起头来让本王瞧瞧。”宫宴澜指着佟媛媛。
佟媛媛知道若是不抬起头来,一定会引起怀疑,试图自我安慰,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慢慢的抬起头目光注视着他。
宫宴澜眯着眼睛看了看,好似在哪里见过,“你叫什么名字?”
“小民付罗。”还好在现代时学了点变声的本领,现在派上了用场。
不过宫宴澜还是觉得这个声音非常熟悉,但看到付罗的脸自己从未见过,也便不再多想。
见宫宴澜走远,佟媛媛才微微的梳了一口气,还好糊弄过去了。
此时佟媛媛才得以注意到王府近期收来的谋士还真是不少,想必都是为了解决买卖卷宗一事请来的吧。
原本宫宴澜打算和几位谋士一起商议,却又有小厮来报说皇上召见,不得已又匆匆去了皇宫,留下几位谋士们自己商讨。
付亭自小生活在山中,不懂得这些客套的礼仪,一个屁股便抢在另一位谋士前坐在了那谋士本打算做的位置上。
“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抢占别人座位。”
付亭阔气地坐着,端了桌上的一杯酒水大口喝下,“这位置是写了你的名字,这又不是你家,我想坐哪坐哪,况且我是来提供妙计的,本就该被好好招待,你们来王府多日了吧?啥法子都想不出来,就来这骗吃骗喝!”
“你!”
众人将此事纷纷看在眼里,不仅替另外那个谋士委屈,还被他狂妄的语气气到,纷纷指责付亭。
付亭只觉得这些人表面上文绉绉的其实一点用都没有,而自己既能打,又聪明,也用傲娇且态度差来回应他们。
佟媛媛看在眼里,想着来这里是为了救人而不是树敌的,连忙向诸位道歉,“诸位莫要见怪,我家谋士他比较喜欢开玩笑,刚刚都是开玩笑的。”
“谁开玩笑了,我可没开玩笑,付罗坐下,陪我喝几杯。”付亭这副模样整得这王府好像是他家一般。
佟媛媛被付亭这副模样气的头疼,小声怒目提醒他道:“你好好说话……”
见他这副嚣张跋扈,另外那些谋士更加看他不顺眼,佟媛媛的调解最后以失败而告终。
一直到了晚上,宫宴澜才从皇宫里回来,进了前厅坐下,面对所有谋士问道:“不知道各位谋士,有没有什么锦囊妙计?”
付亭刚打算开口却被其他几位谋士拦截,因为刚刚那件事被所有人针对,众人都不给他发言的机会。
可是那些谋士们纷谏言,还是让没有宫宴澜比较满意的法子。
众人都为此事感到头疼,绞尽脑汁疯狂地想在宫宴澜那里卖弄得到重视却又想不出的法子。
而付亭却就像个看热闹的,一般蹲在旁边大口喝酒也不说话,要看看这群自以为良好的人能整出些什么名堂。
佟媛媛在一旁看得心急,刚刚是众人恶意不让付亭发言,现在是他自己不愿意开口了。
“付亭!你在干吗?倒是向王爷谏言呀。”佟媛媛微微用手拐了拐付亭的肩膀。
若是换了别人强迫自己,付亭绝对不会应她的要求,不过谁让这人是佟媛媛呢,于是提高了嗓音,“想要解决就是有何难?只需让那状元改口就行了。”
这个办法不是没有人想过,那群谋士们认为要是此办法行得通,早就已经被王爷采纳了,还需要他来多语。
“你倒说得轻巧,可要如何让状元改口呢?”其中一谋士开始质问他。
付亭依然淡定用豪迈的坐姿坐着,“若想要状元改口,自然得从他最在意的事情里下手。”
众人议论纷纷,不知付亭指的这最在意的事是何事。
宫宴澜见他一语惊人,被提起了几分兴趣,“这位谋士不妨细细讲于本王听听。”
“这状元最在意的事情莫过于他的家人,可他的家人现在已经惨遭杀害,但他被关在牢里,这消息也只是道听途说。”
佟媛媛站在一旁看到付亭终于肯开口发言了,心下轻轻地舒了口气。
付亭继续说道:“我们只需要再找一信物到状元面前告诉他,其实他的家人已经被暗中保护了下来,没有被杀害,反正他买卖考题必定是要被杀头的,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当下的问题,他也能够不带着悲痛离开人世。”
众人被付亭这番话语震惊,开始议论纷纷,懊悔自己怎么没有想到。
宫宴澜听了也是大喜,觉得这法子可以试一试,于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