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皇帝便拔起了一边的佩剑,做事就要吵玉怀砍过来,但是看着玉怀从容淡定的样子,他又及时收住了手,好半天后才把配剑往地上一扔,声音低沉道:“朕知道你不是凡俗之人,朕素来爱才今日便留了你的性命,但是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朕研制出长生不老的药丸或者阵法,否则,争辩只能将你一直留在皇宫了。”
说完,皇帝变草坑里点了点头,示意他把玉环带下去,让对方先在宫里一间废弃宫殿住着,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见他。
康礼同情的瞥了玉怀一眼,却又很快带着谄媚的笑道:“真人请吧!”
玉怀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还在真康礼的带领下,离开了御书房,甚至连脚步都不带一丝乱的。
皇宫这边鸡飞狗跳,北地那边其实也还是暗潮汹涌。一间黝黑的密室里原本早就已经被射杀的温灵躺在病床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温灵缓了好一会才轻笑出声,心里得意的想着,你们这些中原的皇室便是有几分本事又如何,只怕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我还有一个金蝉脱壳的保命蛊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真有什么万不得已的时候,也能假死脱身。
只是启动了这种金蝉脱壳的蛊虫却也无法全部避免自身受到的伤害,温灵摸着还有些渗血的箭伤,再想到如今近乎全军覆没的局面就是谢铭珂兄弟俩造成的,顿时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温灵真恨恨的想着复仇办法,突然感觉一阵心悸,接着便低声呢喃道:“太好了,我爹总算是醒过来了。”
巫族亲人之间都会有一种特殊的心灵感应,温灵即便是身在千里之外也能知道温老已经苏醒的消息,她先是一阵高兴接着便不免带上了几分心虚,毕竟他是没经过父亲的同意就除了寨子,如今父亲醒了要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怕也不会轻易原谅她。
温灵想着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如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爹把她捉回去,她还要找谢铭珂几人报仇呢。
温灵焦急的不行,所有想法在心里转了一圈,忽然灵机一动,决定先下手为强,趁他爹找到他之爹直接写信去给她爹告状。
温老还是一向心疼他这个女儿的,温灵相信只要自己把事情润色一番说得凄苦一点,温老就一定会相信她的话。
这么想的温灵就挣扎着下床写了一封信,为了让温老更相信他的说辞,还直接把伤口上的血都抹了一把在信纸上,之后便用飞鸽传了出去。
温宁看着鸽子在空中化为一个小小的白点不见直到消失不见,脸上不由露出了期待的笑容,想着中原这次必遭大难!
三日之后
远在丛林深处的温家寨,温柔果然收到了女儿回信。原本还在责怪女儿私自出寨,打算将它带回来严惩一番,可是看到温灵仿佛真情流露的信件上面写了自己只是想到中原北地去瞧一瞧风土人情,结果却被中原太子连带着玉怀真人师徒,两个伤的不轻,带去的人手也全都没了。
温老顿时觉得火冒三丈,看着女儿信上染着的血迹温老子觉得气愤极了,怒吼一声道:“什么狗屁的中原太子,他还真以为仗着玉怀那个老匹夫就能高枕无忧了不成?欺负了我的女儿我必叫他中原付出惨重代价!”
说着便又吩咐身边的侍者却被马车,还要保温加载众多人手带上,摆明了就是要亲自去中原给女儿撑腰,顺便向中原皇室寻仇。
侍者原本想规劝两句,可看着温老冰冷的眼神还是识趣的什么都没说,乖乖下去办事了。
不过两刻钟的功夫温老便坐上了前往北地的马车。他在马车里却越想越是气愤,几乎等不到见到女儿,就想让中原付出代价。
温老闭着眼睛沉思了片刻后,忽然想起什么问赶车的侍者道:“我记得我们温家寨不远处有一群马匪最喜打家劫舍了是吧?”
侍者闻言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还是犹豫着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只是这些人都知道咱们温家寨的手段所以从不敢来咱们的地界上放肆。”
温老呵呵一笑道:“那就让他们去中原的地界上放肆吧。”
侍者顿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只是他想说那群马匪都是穷凶极恶的哪里能听他们的指挥,却看见温老从怀里掏出几张符咒,以自身血液为引,念念叨叨了好一会,就把那符纸烧了,符灰洒向了马匪村子的方向。
两日之后
皇帝正在举行大朝会却有南边官员急报送了过来,皇帝看后不禁面沉如水。
众臣不由面面相觑,将要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时,就听皇帝嗓音低沉道:“南方几个小县城忽然闯进了一帮马匪上海强烈无恶不作,百姓们无不惶惶不安,偏偏那群马匪太过凶悍,普通的牙医官兵压根不是他们的对手,南边的官员实在没法子了,这才上书朝廷讨主意,爱卿们可有什么高见没有?”
皇帝这话一出朝廷里顿时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没想到原本一点苗头都没有,不过两日的功夫山北竟然猖獗到了如此地步。
大臣们交头接耳了一会后,卢太傅第一个出来进谏道:“既然普通的官兵不管用,还是要派遣军队前去镇压山匪,而且要快,否则北地干旱刚刚平息南边却又出了问题,轻则百姓议论纷纷,重则恐怕会引起动荡啊。”
满朝文武听了这话也是纷纷出列附议,一律要求皇帝派兵镇压山匪,皇帝怎么想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让谁领兵前去剿匪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便也想让众人帮着参详参详。
卢太傅这时站了出来声音恭敬道:“臣以为若比起骁勇善战,怕是郑满朝文武都及不上太子殿下的,此次的山匪臣然如此强悍,还是让太子殿下亲自前去更有把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