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采微像扒死狗子一样将许河扒得精光后,像欣赏“美人图”一样浏览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反正,许河现在醉得人事不省,正是“猎奇”的好时机。
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怨谁咧?
白采微暗自窃笑,对着面前的艺术品一次一次地……
“唔!”
也许白采微的手脚有些腻歪到过分,扒拉到了跳蚤都不敢叮的地方,使得许河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白采微连忙试了试水温,有点热。
难怪这小子手忙脚乱,帮他洗涤都不安逸,一会这一会那,连筋骨毛眼都洗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就像一头大白猪猪躺在清澈见底的水里,浑身上下一目了然。
余下的……
白采微俏脸绯红,两眼含情,看着那如同艺术品一样的画面,想象着……
“扑通!”
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水中的艺术品突然活灵活现起来,轻而易举将面前的倩影卷进了水里。
白采微像一条灵活的美人鱼在水里摇曳多姿,真正的如鱼得水。
洗手间,正在上演一曲前所未有的今古传奇。
水里,白色泡沫翻着巨浪,酒气与沐浴露的香味相融一体,冲击在氤氲的水雾里。
朦朦胧胧中,一浪胜似一浪,旖旎一片,钢柔相济,奢侈的量度越来越大……
一觉醒来,许河看见的是天花顶,还有沁入心脾的食物的香味。
他惬意地翻了一个身,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香味应该是从厨房里飘进来的。
他忍不住抽抽着鼻子,想要距离香味更近一些。
一道倩影款款而来,香风阵阵,之前的香味顷刻间烟消云散,女人特有的体香席卷而来。
许河又猛抽了几下鼻子,脑海里盘旋着那铭肌镂骨的一幕,忍不住又悄悄看了白采微一眼。
她脸上潮红并未完全褪去,整个人显得特别精神,貌美如花,秀色可餐。
正当许河想象着要不要再来一次时,白采微早已看透他心思一样,用纤纤玉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脑门,不动声色地说:“仅此一次。”
许河笑得只见牙不见眼,还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光溜溜的腚子,像一个调皮的小顽童。
“快穿上,起床过早,豆浆打好了。”白采微立即递过来一条平角裤,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妩媚地说。
许河的眼珠子立即泛红,浑身又开始烧开水,滚烫起来。
白采微故意重重地剜他一眼后,立即扭动着妩媚成熟的娇躯去了客厅。
许河这才穿衣着鞋。
他下楼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好几种美食,除了自制豆浆,其它都是买的现成的,千层饼,牛肉面,卤鸡蛋。
“白姐,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早点,许河过意不去,客气地说。
“快吃吧!多吃点!”白采微将许河面前的千层饼推到一边,将牛肉面放在他面前。
吃饱喝足,又与白采微随意聊了几句后,许河告辞。
从白采微家里出来,他直接去了办公室。
今天是星期六。
可他不放心电脑上的修路资料,因为修改的次数很多,删除的比率也高,没有及时清理干净,怕被人盯上。
林金虎可不是善茬,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下黑手。
想到林金虎的嘴脸,许河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就在他就要接近办公室的时候,就见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东张西望,一眼看见许河时,转身就跑。
“站住!”许河紧急上前,一把将他抓住。
“唰!”那人手中锋利的刀子猛地弹出,一下子戳向许河的腹肌。
“呔!”许河大喝一声,一掌劈向那人的手腕,随着一声嚎叫,弹簧刀子“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许河就是将那人按到在地,用膝盖使劲地擂,像擂死狗子一样。
那人鬼哭狼嚎哭爹喊娘,叽叽哇哇地求饶。
“饶命啊!”
一看这人就是外面的人,一定被林金虎收买了,并且特别懂得电脑的人,来这里盗取资料。
办公室门已经被撬开了。
许河庆幸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就被这狗混子得逞了。
“说,谁让你来?”许河一脚踏在他的身上,喝叱,审问。
“不是谁啊,是我自己要拿的啊。”那人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就是不愿意是实话。
“不说对吧?那我今天就将你打死在这里。”许河说完,又狠狠地踢着他,并且一脚比一脚重。
“不要啊,救命啊,政府官员打人啊!”来人抱住脑袋在地上打滚,疼得浑身打颤,就是不肯说出是谁指使他干的。
“我不说,我就是不说,我说了是死,不说的话,兴许还能活着,你一定不会将我打死的,没有谁比林金虎更心狠手辣。”
“哈哈!”许河一阵冷笑,又用力踢了那人一脚。
“不是林金虎,不是林金虎啊,不是林金虎派我来的啊,我没有说他啊,我什么也没有说,反正我好没有入室,我根本就没有进去,你不能这样打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打死了我谁养他们啊!”
“滚!”许河终于不再踢他,而是怒吼一声让他滚蛋。
这种人,可怜又可嫌!
那人一听许河让滚,立即抱头鼠窜,转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许河连忙推开办公室的门,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迅速搜索出有关修路资料的所有文档,包括回收站的垃圾文件,都进行了处理。
辛好没有将完整的资料存在电脑里,不然的话可就掉大了。
看来这段时间都不能在办公室留存重要资料了。
清理完毕,许河仰头靠在弹簧椅上闭目养神,想象着这段时间跌入的坑,大坑小坑都是坑,这是命大,不然的话,早被坑死了。
电话响起的时候,许河还在做梦,他梦见了许多女人。有招商局的萧婉,有那天救下的被人“捡尸”的女孩李露雨,有张耀月,林小丽,竟然还梦见了那个背叛自己的贱人林瑶。
奇怪地是,偏偏没有梦见昨晚与自己巫山云雨的白采微。
他觉得白采微这个女人很善解人意。
“许河,儿子,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相亲你忘了?”电话里,是许河妈妈的声音。
“相亲?什么相亲?”许河一头雾水地问。
“我前天不是跟你交代过的吗?你竟然真的忘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忘记呢?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人家女孩子家里都说好时间了,十二点,你说你?”许河妈妈很生气,电话里的声音逐渐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