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苏沫欢。
只见瘦肉男人看到照片,眸光发亮,问道:“照片上的人是谁?小妮长得不错?不会是让我强了她吧?”
夏诗画冷哼一声:“用不上,明天晚上是她的庆功宴,只要你出现在上面,说她是人的女人,并且还要让所有人知道,是她给你下的情人蛊!知道吗?”
瘦弱男人听罢,懵了。
随后很快激动起来:“什么,情人蛊?有这玩意儿?我怎么没见过?我能给女人下不?”
夏诗画瞟了他一眼,冷哼:“想得美,这东西只能女的给男的下,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做不好,这钱我可是要收回的!”
说着,从他手中取走支票。
瘦弱男人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立马笑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不好,一定让你满意!”
夏诗画见状,满意地点头,接着伸手在瘦弱男人胸前比划一番:“记住,这里要有乌青色,是情人蛊中了后的症状,做戏要做全,别忘了在你身上做好证据!”
说完,从兜里取出一叠钞票,摔在桌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一百万支票归你!”
“好,一定办得妥妥的!”
瘦弱男人一边弯腰数钱,一边对着夏诗画点头哈腰。
夏诗画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身,交待:“记着,那个女孩叫苏沫欢,那天一定要让大家知道她是一个开为放浪的女人!”
‘啪’地一声,屏幕一声巨响,画面终止。
接着,便看到夏诗画如疯子般站在台上,手中还摆着一个抛物姿势。
这时人们才发现,夏诗画用一个凳子将正播放的屏幕砸坏。
只是,人们该看的也都看到了,没想到,这个最狠毒的女人是夏诗画。
用这种方式害自己的妹妹,亏她想得出来。
这是人办的事吗?
下面的同学更是对她恨得牙痒痒。
苏沫欢一步步走进,对着夏诗画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面对苏沫欢的一步步逼近,夏诗画吼道:“苏沫欢,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哦?”苏沫欢冷笑:“原来你害我是我逼你的?这么说,你想去医学系不成,成护理专业也是我逼你的?”
“放着好好的专业不做,去做护工,真是想不通,原来是我逼你的呀?”
苏沫欢摇头。
“只是,我怎么感觉是你在逼自己呀?只要是我有的,你都想早点比我拥有,是不是呀?”
苏沫欢一针见血地将她的行为指出,下面的同学更是沸腾起来。
“难怪她要处处针对苏沫欢,原来是嫉妒呀!”
“是呀,真的是太可怕了,人家也没招她惹她,她来夏家,人家苏沫欢便回到苏家,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跟苏沫欢作为,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没错,夏诗画有病,鉴定完毕。”
夏诗画嘴唇发抖,面色更是苍白。
她缓缓站起身,伸手指向苏沫欢:“是你,我本来是夏家的大小姐,可是因为你,我却苏家过了十几年猪狗不如的生活,而你呢,却在享受着我亲生父母对你的关爱。”
“当你穿着漂亮的裙子时,可知道,我却没有衣服穿,只能穿养母改小的衣服,被同学嘲笑!”
“当你上着昂贵的舞蹈班时,可知道,我却为上学的学费发愁?”
“你有的这一切,本该是我的,可是因为你的出现,却给我抢走了,你的人生本来是我的,现在让它回位,有什么错?我才是夏家大小姐,你为什么要处处跟我争?”
面对夏诗画一声声斥责,苏沫欢面色严肃。
看了一眼下面的人,最后缓缓开口:“夏诗画,如果说出生时的过错,你算在我头上的话,这未免也太勉强了吧,我当时跟你一样,才出生几天而已,谁抱走的,我没法选择,当然,你被别人抱走,你也没法拒绝。”
“只是,你说得字字句句无非是在说,我小时候很幸福,你小时候过得很清贫,可是你却忘了,因为你的衣服,你的养母,也就是我的生母将自己最爱的衣服改给你穿,你却在说让你丢脸?”
“是,我生母没钱,可是她再难,也从来没有让你辍学,她少吃饭也要攒钱让你上学,你却说你为学费发愁,发愁的不是你,而是我的生母!”
“你说,同学都有手机,你也想要,可是你却要水果牌子,为了满足你,我的生母不惜卖血也要给你买一部水果牌手机,你怎么都不记得了?你这里还稓有心吗?”
苏沫欢指向夏诗画心脏处,一声声质问。
夏诗画大吼:“你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生就夏家小姐,我本该要什么有什么,别说一部手机,我买下整个商场也是应该的,可就是因为你,让我过了十几年的羞耻生活,还在这里指责我错了,你说说,我受的委屈算什么?”
面对已经几近疯狂的夏诗画,苏沫欢看了看人群,叫道:“既然你这么问,我也不好回答,那就由你的生父回答吧!”
说着,叫道:“夏爸爸,你在呀,太好了,既然你也看到今天的事,那就来好好说说,夏诗画的这个心结到底要怎么解呀!”
夏正国看到两个女儿争执,还是因为出身问题,一时间便想离开。
只是苏沫欢的叫声,让他一下子成为焦点。
再抬头,便看到傅浩宇正向他的方向看来。
既然如此,谁是谁非不重要,对公司有利才是最好。
现在公司资金转周不利,正需要帮助,如果傅家肯出手,那便可解燃眉之急。
如今,只能舍弃夏诗画了。
想到这里,夏正国脚步坚定,快步向台上走去。
很快站在夏诗画身边。
夏诗画看到父亲过来,像是有了依靠般泪水婆娑。
“爸爸,她欺负我,她们都欺负我……”
只是,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只听‘啪’地一声,夏待画便觉得自己整个耳朵嗡嗡直响。
嘴角一丝咸味出现,用手一抹,竟是鲜血。
夏诗画捂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盯着夏正国:“爸爸?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