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那样的!”夏诗画哭泣。
好不容易得来的介绍信,那是她的未来,也是她可以紧紧抓住的救命稻草。
赵子晴整个人也快速过来,伸手拉着陆子陌的衣角:“子陆,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刚刚喝了酒,所以说话没把着门,可你跟诗画的感情是真的,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有,这上面还关系到你妻子的未来不是?”
赵子晴陪着笑,陪着小心看着陆子陌的手,生怕他一个用力,将它撕掉。
真是的,她刚刚怎么了,也没注意看看,竟然说人坏话被人抓个现形。
陆子陌转过脸,看着夏诗画,看着这个普经视为妻子的女人,陆子陌眸色复杂。
手缓缓放下,将单子递过去:“夏诗画,单子我可以给你,只是以后,你的事便与我无关!”
夏诗画不可置信地盯着陆子陌,心里突然一个地方生疼。
这个男人,她虽然一直在利用他,也想找个更好的男人将他代替。
可是现在却由他提出分手,还是让她很是难过。
她摇头:“真要这样吗?”
陆子陌苦笑:“夏诗画,做人不要那么贪心好吗?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只是我做在了你的前面罢了!”
“拿着,有些话我也不想说得太漏骨,给你,给我留点尊严!”
夏诗画慢慢伸手,接过介绍信,有了这个,她有可能去,只是需要自己去跑。
但是事到如今,他不撕碎它,对自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你要不接,我不敢保证下一秒我不会撕掉!”
陆子陌话刚说完,夏诗画赶忙伸手,一把将介绍信从陆子陌手中取下。
看着这样的夏诗画,陆子陌嘴角的笑更苦了。
果然还是如此,哪怕再装一会也不愿意。
“不要再来找我!”说完,陆子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夏家。
看着陆子陌的背影,夏诗画想去追,可是人家早已飞快地坐上车,利剑一般地驶出视线。
一切都那么突然,她的世界都没了。
自己在学校已是名声尽毁,唯一的救命稻草陆子陌也没了,以后要她如何生活?
再转身,便看到正一副看好戏盯着她的苏沫欢。
夏诗画将所有的怒火全发泄在她身上:“苏沫欢,这一切你都满意了?”
苏沫欢不解:“夏诗画,你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什么叫我满意了,利用陆子陌的人不是我,是你呀,还有,你好好的上学,为什么要转系?还是难度最高的医学系?”
“哦,该不会是因为我要转,所以你才转的吧?你说说你,凡事总要和我较真,总要比我高一头,怎么,这下知道后果了吧?人呢,要有自知之明,你人本来是不错的,可是用错了地方,你就不该一开始针对我,不然你也不会陷入现在这种处境,如今你又能怪得了谁呢?”
傅浩宇上前,伸手揽着苏沫欢,满目宠溺:“我们走吧,别跟她在这耗着,她不值当浪费时间!”
“没错,你说得对!”
苏沫欢相视一笑,从夏诗画身边走过去。
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夏诗画气得面色扭曲。
对着赵子晴,气愤道:“是她,都是因为她,我才落得如此,如果没有苏沫欢,我本应该是天之娇女,都是她,抢了我的生活,抢了我的一切,我不服,不服!”
赵子晴一个巴掌打上去。
“啪”地一声,夏诗画面上落下一个手掌印。
夏诗画不可置信转头,看着刚刚打了她的赵子晴,不可置信地问道:“妈,你打我?”
赵子晴手不由颤抖,是呀,她打了自己女儿。
她一直舍不得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可是她却打了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
赵子晴也有些后悔,她终是打了她。
夏诗画呵呵笑了:“好,你们都觉得我不该出现对吧?是不是连你也认为,如果我不出现,苏沫欢就是你的亲女儿,你们可以好好生活?是我,我是多余的,对不对?”
夏诗画歇斯底里,哪里还有原本的温婉可人。
看着这样的夏诗画,赵子晴气得再次伸手,朝着她的另一边脸打去。
夏诗画捂着脸,不可相信地盯着赵子晴:“你又打我?”
赵子晴盯着她,道:“对,我打的就是你。”
说完,伸手指着夏诗画,恨铁不成钢地指责:“你可知道,为了能让你过上好的生活,我将你从苏沫要回来,可是你呢,说好让你听我的话呢,你却偷偷背着我去转系?你是那块料吗?”
夏诗画梗着脖子:“怎么,她苏沫欢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我为什么要处处被她压着?我不服,我这里很憋屈!”
夏诗画指着自己的心口,痛苦哭泣。
赵子晴指向苏沫欢离开的方向:“你真她比?是,我以前也认为她比不上你,甚至连你的一要手指头也比不上,可是那苏沫欢不知怎么的,她治好宋嫣然母亲的腰是真的,她把她的脸整好也是真的,如果不是我做的好,那个宋嫣然的男朋友早把我给卖了,如今,你看到了吧,她早不是原来的苏沫欢了!”
“我是恨她,可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跟她硬碰硬的时候,你可倒好,背着我跟她挑衅,现在你输了,还落得这么个下场,你看看你怎么收场?”
赵子晴痛苦地打在夏诗画身上,可是打在女儿身,疼在她心里。
“我们怎么了,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赵子晴抓着自己头发,最后任命道:“夏诗画,我们别折腾了,拿着这个介绍信,调个系,好好过吧,以后就当这个世上没有苏沫欢这个人!”
“我们就这么认输了,看着那个女人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夏诗画不甘心。
赵子晴虽然不服,可是却不得不叹息:“那我们还能如何?我们斗不过她,你也看到了,傅浩宇与她是情人蛊相连,她有了傅浩宇,这京都谁还敢跟他作对,那不是找死吗?”
“不,”夏诗画目光坚定,狠狠道:“我不会让她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