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见时机成熟,笑着接话:“我家也有个妹妹,父母不在了,我这个当哥的自然不能让她受委屈。
现在正给她攒嫁妆呢,别人家姑娘有的,我妹妹一样都不能少。
有时候我就想,将来要是谁敢欺负我妹子,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说得好!"娄振华举起酒杯与何雨柱碰了碰,“要是谁敢亏待我闺女,我也绝不轻饶!"
"倒不指望女婿多富贵,只要能真心待晓娥好,我们就放心了。"
何雨柱抿了口酒,感慨道:”养儿方知父母恩。
我这当哥哥的这几年才体会到为人父母的不易,特别是做女儿的更让人操心。
都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第一次投胎没得选,这第二次可得擦亮眼睛。
嫁对人幸福美满,嫁错人那可就是跳火坑啊。"
"何师傅这话在理!"娄振华笑着又斟满一杯。
酒过三巡,何雨柱语气愈发诚恳:“等我妹妹到年纪找对象,家境我倒不太在意。
凭我的手艺,保他们小两口衣食无忧还是没问题的。"
这时杨厂长插话道:”找女婿还得看身体。
我有个朋友的闺女就遭了罪,婚后不到一年丈夫就病倒了,整天被婆家骂扫把星,回娘家除了哭还是哭,可把老两口心疼坏了。
但嫁出去的闺女总不能老住娘家不是?"
何雨柱眼睛一亮,顺势接道:"这事可得重视。
要我说结婚前就该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有些隐疾外表根本看不出来。
比如生育问题,要是因为男方的毛病让闺女背黑锅,被人指着鼻子骂‘不会下蛋的母鸡’,那得多憋屈?"
"确实该检查!“杨厂长连连点头,”这可是关乎一辈子的大事。
像我朋友闺女那样的遭遇,实在让人痛心。"
娄振华夫妇对视一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见状嘴角微扬——这话算是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只要去做检查,许大茂那点毛病准得露馅!
“傻茂啊傻茂,你还妄想娶娄晓娥?别做梦了,小爷几句话就能让你这桩婚事泡汤。"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一年。
自从何雨柱开始去娄家做饭,他便成了娄家的常客,隔三岔五就被叫去掌勺,这一做便是整整一年。
年初时,何雨柱正式晋升为七级厨师,每月工资四十二块五,加上主厨补贴,实际到手四十五块。
不过,钱财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凭借商城的存在,何雨柱从未缺过钱。
那些在当下不值钱的东西,经商城一转手便能卖出高价,动辄百八十万。
普通物件他直接卖掉,但珍贵的古玩字画,他全都收进了空间珍藏。
娄晓娥已满十八岁,与何雨柱的关系愈发亲密。
这一年里,娄振华和娄谭氏一直在观察何雨柱。
他出身清白,无不良嗜好,闲暇时喜欢去小酒馆喝两杯,家里也没公婆刁难,确实是个理想的归宿。
女儿刚成年,他们决定先让两人顺其自然发展。
这一年,最令人羡慕的既不是许大茂当上放映员,也不是易中海评上八级钳工,更不是当老师的阎阜贵。
尽管何雨柱低调行事,但娄晓娥性格开朗,得知他有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妹妹后,便经常来院里找雨水玩,每次来都带不少好东西。
临走时,何雨柱也会通过商城送她一些超前的稀罕物件。
院里的禽兽们眼红极了。
不过,这几年何雨柱几乎不掺和院里的事,见面时客客气气,只要不触犯他的利益,一切都好说。
若是有人背后耍阴招,他自有办法整治。
比如贾张氏,如今再也不敢提老贾的名字。
当初娄晓娥第一次来院里,这老虔婆就凑上前拼命诋毁何雨柱。
若是不了解他为人,或许真会信以为真。
但这一年多来,两人频繁接触,娄晓娥直接把贾张氏的话告诉了何雨柱。
好家伙,这老东西真是找死!
何雨柱直接动用符咒,化作老贾的模样,接连揍了贾张氏整整一周。
直到现在,只要有人提起老贾,贾张氏仍会吓得浑身发抖。
许大茂也没逃过惩罚,被狠狠收拾了一顿,至今还浑浑噩噩。
自从见了娄晓娥,许大茂就魂不守舍。
许富贵有些门路,竟托人上门提亲,企图截胡!
娄晓娥坚决回绝了许大茂,娄父娄母也尊重女儿的决定。
他们表示,家里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将来的家业都是她的,婚姻大事全凭晓娥自己做主。
虽然娄家拒绝了许大茂,但何雨柱可没打算放过他。
他让鬼影兵团潜入医院,偷出两张空白体检单,又用商城兑换的字迹模拟技能伪造医生的笔迹,给许大茂的诊断结果赫然写着——不育症。
刘海中得知娄晓娥的家世后,一心巴结,想谋个一官半职。
可娄晓娥那边没机会接近,他便盯上了何雨柱,在院里处处讨好,指望何雨柱能在娄家面前替自己美言几句。
可惜何雨柱很少掺和院里的事,平时下班就去小酒馆,两人碰面的机会寥寥无几。
这天,何雨柱难得提前回来,刘海中赶紧上门,热情邀请他吃饭,还特意拉上易中海作陪。
阎富贵见壹大爷、贰大爷聚会却没叫自己这个叁大爷,心里窝火,却又不好厚着脸皮凑上去。
正郁闷时,两张纸突然被人从窗外丢进屋里。
阎富贵捡起来一看,竟是许大茂的体检报告,上面明晃晃写着“不育症”,顿时乐得合不拢嘴——这下可算有理由去后院掺和了!
“孩他妈,我去后院一趟,你们先吃,别等我了!”
“人家贰大爷都没请你,你去凑什么热闹?”
“嘿,你懂什么?我手里可攥着个大秘密,他们肯定感兴趣!”
叁大妈被勾起了好奇心:“啥秘密?”
阎富贵扬了扬手里的报告:“许大茂的体检单,这家伙看着人模人样的,居然有不育症!”
“真的假的?”
“白纸黑字还有医院的章,还能有假?”叁大妈咂咂嘴:“哎哟,那老许家不跟易中海一样绝户了?”
阎富贵手里还捏着另一张报告。
而此时,许大茂正美滋滋地在家喝酒。
自从当上放映员,他日子过得舒坦极了,好吃好喝供着,下乡还能收山货,偶尔仗着身份勾搭小媳妇、俏寡妇,简直快活似神仙。
自从上回截胡娄晓娥吃了闭门羹,许大茂就琢磨着怎么收拾娄家。
这会儿正闷头灌酒呢,叁大爷阎阜贵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大茂,一个人喝多没劲,要不添副碗筷?“阎阜贵搓着手往饭桌边凑。
许大茂跟赶苍蝇似的直摆手:”歇着吧您呐,我这就要睡了。"
"急什么眼啊?“阎阜贵从兜里掏出张纸抖得哗哗响,”医院都盖章了,你这不育症得趁早治。
要不跟老易似的,你们老许家可就..."
"阎老西!“许大茂摔了酒瓶子蹦起来,”你们家才断子绝孙呢!滚!"
这嗓门直接把中院的易中海、刘海中和后院几个爷们都嚎出来了。
易中海端着搪瓷缸子直皱眉:"许大茂,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他咒我们老许家绝户!"许大茂气得呼哧带喘,"没大耳刮子抽他算客气了!"
听到"绝户"俩字,易中海脸唰地黑了:"老阎,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会儿全院老少都挤到后院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