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第一回去艺舞家找艺舞玩时,张牡丹还哄骗自己,试图将自己卖给人
贩子,要不是艺舞的妈妈发现的及时,张牡丹就得手了。
可事后,张牡丹却反咬一口,撒谎说艺舞的妈妈和那人
贩子关系不正常,偷
人,并教唆艺舞那个酗酒的爸爸,对艺舞的妈妈动手,将人打得险些没命,还不给治,搞得艺舞的妈妈落下了病根。
当年那些事情,因为她们小,不懂得保存证据,而艺舞的妈妈又天性懦弱,什么都选择隐忍,最终让张牡丹逍遥法外。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就当是这女人终于恶有恶报了吧!
凌梓舒的心,豁然明朗起来!
不过,她之前本来打算帮艺舞脱离那个家,却因为一系列的事情而耽搁了,现在也该提上日程了!
“齐慕笙,你帮我个忙吧?”
凌梓舒心里突然有了计策。
……
第二天,凌梓舒起了个大早,但齐慕笙比她更早,已经吃过早餐去公司了。
她和澈澈正一起吃早餐,陶诚突然神色匆匆进来:
“凌小姐,老爷子派了车来接您去主宅!”
凌梓舒闻言心里一咯噔。
“能拒绝吗?”
陶诚摇头:
“是老爷子身边最受器重的老胡管家亲自来的,态度很坚决。要我现在给少爷打电话吗?”
“不用,这事别让他知道,否则……很可能会变糟糕。”
凌梓舒皱眉思忖着道。
无论老爷子今天是要逼她离开齐慕笙,还是想要对她进行考验试探,齐慕笙出现,都只会让事情变严峻,说不定还会影响到他们祖孙的关系。
因为这个顾忌,虽然从小就对这个没见过几面的名义上的老祖宗感到害怕,凌梓舒还是自己硬着头皮上了去齐家老宅的车。
主楼门口,澈澈看着妈咪坐的车子远去,黑亮的漂亮眸子里波光明灭,是不符合这个年龄的深沉。
“陶爷爷,我干爹的外公,很凶很难相处吗?”
他很担心妈咪被欺负。
“不会,放心吧,老爷子只是为人严肃古板了些……”
陶诚嘴上安抚着澈澈,心底却很没底。
老爷子可不止严肃古板,还暴脾气,动不动就爱请家法!
凌小姐已经和先生领了结婚证,已经算是齐家的人了……
陶诚很想立刻向齐慕笙汇报情况,但想到凌梓舒走之前说的,就又只得打消念头。
澈澈见他脸上表情越来越凝重,知道他没对自己说实话,黑眸中光芒一个闪烁,脸上逐渐浮上气愤……
……
齐家老宅距离枫林苑有四十多分钟的车程。
车子在老宅外就停了下来,胡管家回头看着凌梓舒说道:
“凌小姐,沿这条主路一直往前走,便能到主宅,请您下车步行入内!”
语气严肃中泛着冷意,虽用了敬辞,却给人一种不容人拒绝的命令味道。
凌梓舒明白这是里面那位老祖宗在故意给她下马威,没说什么,点了下头就默默推开车门下车,一步步朝里面走去。
车上,胡管家见凌梓舒这般表现,眼底浮现一抹意外,但也没说什么,一个眼神示意,坐他旁边的司机便启动车子,很快超过凌梓舒,朝老宅深处驶去。
……
齐家老宅占地辽阔,凌梓舒从门口走到主宅前,已经是十分钟后。
远远的,她就瞧见主宅大门两旁立着两队人,不是女佣,而是保镖。
他们统一穿着黑西服套装,即便在大冬天里也戴着墨镜。
一个个身材高大,体型健硕,气势逼人!
若不是从小就在齐慕笙身边待着,还有个气势强大的天然移动冰山二哥哥,凌梓舒此刻还真会被吓住!
她走上台阶,从两排保镖中间留出的路里,稳稳的走进大厅。
客厅里,齐家泰坐在沙发正中央,两手掌心杵在拐杖上,身体坐的笔直,矍铄犀利,宛如实质的视线,在凌梓舒进门的那一刻就牢牢将她锁定。
“老爷子,您好,我就是您要见的凌梓舒。”
凌梓舒走到沙发前,隔着一张茶几和齐家泰面对面,礼貌的弯腰颔首,行了个晚辈礼。
面对齐家泰,凌梓舒多少有些压力。
她小时候,他就不喜欢她,觉得他外孙小小年纪就领养个丫头在身边,会影响姻缘。
因此,他从没给过她好脸色,少有的几次见面,总是吹胡子瞪眼。
有一回还险些打了她……
“哼!抬起头来!”
凌梓舒正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冷沉严肃中带了几分沧桑的声音就狠狠撞了过来。
她连忙直起身子,抬头。
赫然对上齐家泰犀利不善的嫌弃视线,黎凌梓舒心底还是忍不住激灵了下,但面上还维持着平静礼貌的浅笑。
寂静的客厅里,齐家泰视线久久停留在凌梓舒身上,视线不停的打量。
凌梓舒保持着笑容,由他看。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底的紧张,反倒没那么强烈了。
终于,齐家泰收了打量的视线,低声喃喃一句:
“果然是和那可怜的丫头长得一模一样!这臭小子,到底又要搞什么糊涂事!”
他看向凌梓舒的视线陡然再次犀利,语气嫌弃极了:
“凌梓舒是吧,我告诉你,虽然你和我外孙已经领了结婚证,但我不会认可你!你最好主动去和他办离婚,这样,我还能给你些补偿,并保你日后星途璀璨,否则,我不紧要用强硬手段将你们分开,还会断了你所有生计!”
“老爷子,我和齐慕笙已经领证结婚的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您既然查到了,对我应该不会没做过任何调查吧?”
凌梓舒依旧笑容浅浅,平静的问到。
齐慕笙登时眸色一怒,这臭丫头是在挑衅他吗?
“你什么意思?”
他握着拐杖的手缓缓收紧,矍铄的眼中怒气快速滋生。
凌梓舒看了出来,继续平静的道:
“您别这么大火气,我的意思很简单,哪怕我被您逼着和齐慕笙分开,并被您断掉谋生的路,这辈子都不工作了,我也饿不死。所以,您实在没必要如此威胁……”
“凌梓……”
齐家泰觉得凌梓舒实在胆大包天,怒得直接喝出声,可凌梓舒却压根没受影响,继续自顾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