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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逃跑后,每天虐她的霸总后了大悔说完,颜冽上来,手上同样拿着一个录音设备。而当录音机里的两个男声响起,众人的脸色更是跟着他们的对话而节节骤变!
原来并不是慕少无缘无故的要赶尽杀绝,而是南宫锦炎他起心在先,请虎谋皮,想要至慕少而死地。
录音机里正拨出来的对话,已经将这一事实全部都复述了出来。
只不过,这些录音,都是在南宫锦炎和艾维克洛都双赴黄泉之后,慕少吩咐颜冽请顶尖易声高手复制下来的。
显然,在场的人,包括南宫敬都被这个不争的事实征服了。
“爷爷,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追究。孙儿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行离开。各位贵宾,请自便!”
说完,头也不回,不给任何人面子里子,径自的走了出去,跳上那辆张狂的布加迪威航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他在这个无聊的场所里面,居然被耗了二十分钟。而这二十分钟足以让白掬悠被转移到令他无法查找的境地。
该死的,究竟是谁藏了白掬悠,又究竟是谁,要跟他在这里兜圈子。虽然这一切,都跟刚才发生的一切息息相关,但直觉反射出来的,却是另外一种。
电话刚接通,慕少冷沉的对着话筒说道:“封锁所有的本市的出口,包括陆地,海路和航空,发现掬悠的下落速报我!”
“老大,出事了?”接到这样的命令,尤雪的心提到了嗓子上。
急速之间,没有听到慕少的回答,话筒里传开的,是沉闷的挂断声!
他就不相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人给转移了。
“有消息吗?”慕少沉着脸,对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颜冽说道。
他已经筛选了无数次,可能是操控这件事情的主谋,而可能性最大的人,却每一次都被他排除在外。
“做的连一点痕迹都没有,能有这样的能耐,只能说明,是主宅里的人。”他在暗示慕少,能做到密不透风,又一点痕迹都找不到的人,南宫家,就只有一个人。
“他没有这么做的理由!”慕少当即否定,虽然这样的话,曾经严赋洋也提醒过他,但是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动机。
颜冽见他一眼执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捡到的手链,摆在了仪表盘前:“这是在老爷子储藏茶具的房间里面找到的,但是没有一点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检测出用过麻醉的残留。”所以,这最多也就只能证明,白掬悠曾去过那里。
“从现在起,把今天晚上所有从航线离开,向别国借道的信息筛选出来。把重心,放在中国!”显然,这话是对着颜冽说的,而之所以会对中国特别关注,除了严赋洋曾经跟他交涉过的之外,就是浓厚而精准的直觉。
“是,慕少!”颜冽一分钟也没有耽搁,虽然还在开车,但马上打开了车上的通信设备,与他们往来国家的国防部部长。只要有人借道,消息就会在第一时间送到这里来。
虽然慕少一脸寒怒,但却没有失去最理智的判断。如果从陆地和海路以及正规的航线都没有白掬悠的消息,那么就只有私人飞机借道处境!
顷刻,伏击在外面,准备接应慕少的祁威,驾驶着一辆布满装备的装甲车从花园了蹿了出来,跟在慕少的车子后面。
接到颜冽的电话,兄弟们暗中伏击,怕的就是主宅里有人使诈会对慕少不利,谁都没有想到对方会将暗手伸向了白掬悠,狂妄到敢在南宫主宅动手!
回到了萨克拉门托的别墅内,慕少将怒气撒在了黄花梨的雕花门上,一脚便让一扇价值连城并且需有的木门报废。
看着慕少回来,聚在这个城市里的人也在他坐定之后的一分钟之内,全部来到慕少面前,等待调遣。
慕少在所有人的身上扫射一圈,顿时间寒气灌顶,渲染过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人心里都跟着颤栗起来。绝对的,慕少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这样动怒,甚至连那些举足轻重的人物都撂在了一边!
“祁威,马上去蓝释窟,把情况全部摸清楚。颜冽,吩咐高源继续盯住主宅的动静……严密关注爷爷的行踪。”
“需要再次回主宅调查线索吗?”颜冽请示。
“不需要,既然对方干净利落,你去了也找不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慕少仰靠在椅子上,思维依然飞快跳跃着,而举止间却不急不缓的点燃了一根眼,顿时烟雾缭绕,将他冷邪的镇定熏的越发诡异。
而才吸了两口烟的慕少,倏地站了起来,转手将烟丢到了地上。简单的一个字,威鸣四射:“走!”
“去哪里?”颜冽不明白,现在不是还没有找到白掬悠的下落的吗?
“中国!”
说罢,颜冽立刻提脚,跟了出去。得知这边出了动乱,阿成和小墨便准备了军用飞机,快速赶来,一向训练有素的手下第一原则便是,绝对不耽误主人行程。因为慕少,就是这么一个雷厉风行的王者。
上了飞机,带上一行手下,直飞中国,没有半丝犹豫。
这件事情必定跟蓝释窟脱不了关系,想着,他的手紧攥成拳,有着无比的挣扎与纠结。最终,他还是行动了吗?为什么……为什么……
暮已西沉,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但房间内依然保持着微弱的光线,不用开灯,也能将所陈列的东西看清楚。
硬邦邦的床垫,亘的白掬悠的腰酸酸疼疼的,不大的房间里只有简单的生活配备,一个低档的电视机下面是廉价而陈旧的柜子,一张圆形的木桌外带两把木质的椅子。再加上顶在她头顶上的一个床头灯,这些基本便是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浴室的门敞开着,能清楚的听见水管破裂而导致的滴水声!
一个简陋而破败的旅馆,这是白掬悠在昏睡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之后的第一认知。
虽然四肢有些无力,但头脑却整个都清醒了过来。回忆渐渐拉到了昏迷前的一刻……她被人用什么东西捂住了嘴巴,经过一股刺鼻的味道贯穿之后,她便失去了所有的直觉。
慕少没有在她身边,她……被绑架了吗?
甩了甩剧痛的头,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才看见电视机的旁边放着几个粗糙的面包和一瓶矿泉水。另外,还有一件白色的染色T恤衫和一条牛仔短裤!
低头看看,身上穿的,还是出席宴会的紫色贴身长裙。再看看别人准备的这身装束,她不由得蹙了蹙眉!如果是要逃跑的话,这身衣服确实要比身上这一身来的便捷,虽然她不知道是谁准备的,也不知道准备了做什么。
白掬悠也不矫情,当下便脱下身上这身华丽的礼服,换上了便捷的装束。唯有这十公分的鞋跟与之不伦不类,索性脱下鞋子使劲朝地上一砸,一双绝版的高跟鞋在一瞬间变成了平底鞋!
等她悄悄的走到门后,想要透过猫眼查探外面的情况时,才注意到了贴到门上的一页白纸。
另她震惊的倒不是什么入住须知,而是上面明晃晃的中文,没有一个外文的标注。
白掬悠心尖一愣,立刻分析出自己的位置,中国!绝对是中国的某一个城市的简单旅馆内。
到底是谁绑架了她?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把她在南宫家的眼皮底下快速的将她转移到这里来!
慕少知道吗?
这样的认知,让白掬悠强装镇定的心一下子堂皇起来,脑袋一片空白,吓的倒退几步,跌坐回了床上。
隐约的,外面传来了两人的对话,操的是一口标准而流离的美式英语。
“什么时候能转移过去?”一男子焦躁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暂时不行,我们向政府借道的消息已经走漏了出去,只怕整个甘肃现在都已经不安全了!”
“我倒想看看,什么人有这个能耐敢跟六少爷过不去,按照原定计划回去!”
倏地,门被骤然打开,进来的是个一身邪气的男子,白色西装,瓷白一般的肤色,一副眉清目秀的儒雅相貌,将他的年龄深深的掩藏起来。
白掬悠临威正坐,直直的审视着眼前诡异的男子,他手中拿着一本刚得出结果的血液分析报告,分明的骨节似催折可碎,再走近,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这血液正是之前白掬悠的手指被割破后,被取走的血样!
昊尘看着白掬悠一副淡定但拘谨的样子,再看她一身便捷的轻装,不由得勾起一剂满意的笑意。很好,识时务,他都不知道自己是那根筋不对,知道她穿那么拘束的衣服行动起来会不方便。却不知道等她全身的血液被放完之后,会不会即刻成为一具凹陷的干尸!
“你是谁?”看着男子一直盯着自己审阅,白掬悠率先开口。她可不愿一直被这股气势压抑下去。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我是谁?”昊尘一脸嘲讽,嘴角微微上扬。
很好,起码白掬悠知道,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就是身份见不得光。或者是他所效忠的人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