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妻逃跑后,每天虐她的霸总后了大悔
月秀2024-11-25 16:393,044

再往里走,厚实的木架后面,居然是个个木架相连,上面依旧摆放着形状各异的杯子、茶壶,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型茶艺博物馆。而越到后面,越能看清楚这个房间居然大的离谱。

而摆放在里面的东西,却与整个房间内的其他臻品显得格格不入。不是什么残渣破瓦,廉价之等,而是覆盖着历久弥新陈旧之感的古董!

“这是什么?”白掬悠好奇的拿起其中一个天青色,开细密纹片的茶杯,翻到杯底一看,空空如也。

“汝窑御品!”白掬悠这一惊呼之下,不得不让她对其他的杯子开始小心的翻腾起来。

这些东西绝对是出自宋朝五大名窑的汝窑,杯底一片空白,并非印有“官窑”字样,反而越发证实了它的身价。

除了这个天青色的,还有粉青色,如青玉一般温润凝重,这是用玛瑙入釉的,足见昂贵!

“奇怪了,这里怎么会有宋代的官窑。”而且还占据一定的数量。

虽然她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却天生有一种亲昵的味道在其中。而旷世的琉璃女神曾经就用天价拍下了一套汝窑的茶具,多少她还是有点了解的。

看着满眼的天价之作,白掬悠终于明白,南宫家的财大气粗不是她可以用想像估算得出的。

白掬悠耸了耸间,轻轻合上了门。

还不急转身过来,后劲被人狠狠一劈,顿时失去了知觉,无力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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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即将开始,蓝老从偏厅走了进来,身影高大,健朗依旧。

“慕少,你真是越发英挺了!”蓝老来到慕少面前,眼角透出的是入南宫羡一般的和蔼,却没有人敢亵渎这柔润之下的阴狠。

“蓝老,您可是越来越容光焕发了,身体比爷爷硬朗多了!”

“哈哈,哪里,我们都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慕少微微弯腰,礼仪翩翩的向老一辈行礼,顿时惹来了场内无数的惊异的眼光。但是下一秒,却再为他的礼节而动容,这是宾主之间的宣誓。

当然,他是主,蓝老是宾!“希望这样的布置,没有扫了蓝老您的颜面。”

“怎么会,对于你爷爷,我是盛情难劝,这样的布置已经到了极点了。”没有一丁点可以拿出来挑剔。

看见又有宾客而至,慕少礼貌的向蓝老告别,朝着门口迎了去。

虽然是在逢迎对应,但眼睛却四下寻找着那抹娇小而熟悉的身影。白掬悠已经睡了两个小时,应该早就醒了才是。

这时,颜冽神色慌张的来到了慕少面前,手里拿着的,是替蓝老准备的礼物。他将头转向慕少耳畔,极其平常的动作,轻声说道:“我没有找到掬悠!”

没有找到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在楼上休息吗?

寻到慕少眼底的波澜,颜冽跟进道:“监控里面没有记录到她消失的踪影,并且监控系统是自动重启的。”这样的结果再明显不过,有人动过监控系统,并且这个人敢在南宫家头上玩猫腻。

“该死……”慕少愤愤而怒,一声令下:“用最快的速度把她找出来!”他就不相信一个大活人,会在他自己的家里凭空消失掉,他更不相信,做过的事情会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是,慕少!”

颜冽退下,迅速电话通知了留守在萨克拉门托的人马,让他们随时准备待命。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寿宴举办的不妥当,虽然凭的只是直觉,但还是防微杜渐,让祁威带了人一同过来。

颜冽一边搜寻,一边分析。但是监控室里的录像就只截取到了白掬悠拐到第二个房间的身影,并且他也没有再里面发现她。

想着,颜冽悄悄掩到人群中,在悄悄的溜上楼,果然,他在南宫老爷收藏茶具的房间里发现了白掬悠的手链。

而这时,宴会厅里却传来了一阵骚动。

南宫羡一副深沉的坐在上位,指尖不再如过的节奏分明的敲打着红木扶手,而是呆滞的抓住。苍老的眼中,波澜不惊,仿佛早就默许了这样的事实一般。

他微微抬头,将整个宴会厅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到了一身刚毅的慕少身上。“小慕,你告诉爷爷,这不是你做的!”

“对不起,爷爷,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此时,坐在南宫羡下面位子上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脸愤恨,就差暴跳如雷了。若不是众多宾客齐聚一堂,并且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准会像一头疯狗一样扑到慕少的身上。

“南宫慕,他是你堂弟,你怎么忍心对他下手?”南宫敬捏紧的拳头咯吱作响,恨的牙痒痒的。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就被他这么无声无息的给灭了,他果然是冷酷到了兄弟都不肯放过。

慕少眉梢一挑,冷冷的看着南恭敬。很好,敢跟他呼名道姓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被他一手调教成才的儿子,难不成会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三叔,艾维克洛这个人,你不会没有印象吧!”

南宫敬早就知道,艾维克洛同样死于慕少的手中,他老奸巨猾,岂会同那档子事情扯上关系。

“你说什么艾维克洛,这个人我跟本就不知道。”南宫敬张口狡辩,只要没有证据,他就跟艾维克洛没有一丁点的牵连。

连老头子都知道,艾维克洛曾经对慕少下过手,他又怎会容许南宫敬跟伤害过他孙儿的人有过往的交情。

在场的众人仿佛都默契的得知这其中的始末,却忽视了上位者南宫羡眼中迅速闪过的难明之色。

才说着,南宫敬早就起身,噗通一声,跪在了南宫羡面前:“堂叔,这件事情,您老可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南宫慕他连同宗都下得了手,保不定他以后还会对南宫家族做出什么猖狂的事情来。”

现场顿时哗然肆起,南宫敬如此的开门见山,让之前带有猜测的语调都恍然过来。一个个的眼睛里都展露着一个事实,慕少杀了他的亲堂弟!

宴会厅内,窃窃私语,喋喋不休的此起伏彼,却还是被慕少狠戾的气场给压了下来。虽然他不动声色,可五行之中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倒是慕少,开始冷静的思索。难道白掬悠消失,跟南宫敬有关系?他想用白掬悠来要挟他?

可是想想,又觉得这个逻辑是错的。如果白掬悠在他的手里,他何必还要请示老爷子帮忙,南宫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一个事实,就是老爷子一心偏袒南宫慕,哪怕终有一天,慕少在南宫家翻了天,老爷子也会拍着众人的肩膀一笑了之。

终于,老爷子发话:“小慕,锦炎的事情,爷爷真的不明白。难道你真的可以手足相残,告诉爷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委?”

此话一出,也再明显不过,老爷子还是偏袒着他。而这样的局面,反而将他推到了风头浪尖上。

“爷爷,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倏地,南宫羡的脸上升腾起了依着温怒,脸色也由方才的从容便的冰封。他是绝对不容许南宫家出现互相残杀的局面,现在又当着那么多人,一点回旋都没有,更是一瞬间将南宫家的脸都丢进了太平洋里。

南宫羡杵着拐杖,吃力的起身。他的贴身保镖见状,连忙扶住他颤抖的双手,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小慕,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倏地,渐渐安静的场内跃起一阵男声:“堂叔,杀害同宗,那就是死罪。都是南宫家的儿孙,您不能再偏袒南宫慕。”

此时,南宫敬正张牙舞爪的站在南宫羡的面前。一命抵一命,慕少的命值钱,难道他儿子的命就不值钱。

南宫羡不屑的扫过一脸愤慨的南宫敬,转而对着慕少说道:“这件事情,小慕,你得配合爷爷一起调查清楚。你放心,爷爷不会让人冤枉你的。阿敬,你既然一口咬定了小慕杀了锦炎,想必你早就掌握了证据。”

“是的,堂叔。”

说着,几名保镖调来了当时酒店里的监控,当录影带在大大的LED显示屏上放映出慕少的狠辣之后,场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他的身边出现了内鬼!这是慕少在看到影碟后的第一个念头……

慕少真的是个狠戾的角色……

慕少果然是个杀人狂魔,居然连手足都不肯放过……

这是充斥着整个会场的硝烟,虽然没有人敢出声指责慕少,但是从那双双悲愤的眼眸,已经流露了太多这样的想法。

不过,这个影碟却只记录了在慕少离开之后,南宫锦炎被人枪杀的画面。简短的记录,没有声音,甚至连一分钟都不到,但已足以证明了南宫锦炎着实是死在了慕少的手里。

“不知道南宫家有人觊觎家长的位子,借着外力想要除之而快,这样算不算是迫害手足呢?”

慕少不温不热的一席话,让冰点的宴会场顿时又染至沸点。虽说觊觎家长的位置是每一个家族都会有的夺嫡大戏,但若是南宫锦炎去夺,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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