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
这宫女说的不明摆着就是自己吗?不过哪有自己犯了事还去告诉人家的道理。
几人再次回到先前待着的那个窝棚,宁姝眼底似有深思的光芒浮现。
如今他们将出口都已经封死了,他们只怕是暂时都不能出去了。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直接将雪国拿下,这样子也算是一劳永逸,更何况卓诚本就是雪国太子。
宁姝将自己的法子说了出来以后,其他几人均是沉默不语。
良久,卓宵才开口问道,“阿姝,可是雪国内部皇宫的情况我们现在并算不了解,这般会不会太过冒险了。”
闻言,宁姝扬唇一笑,开口道,“你说的我也有想过,并且我已经有了一个人选了。”
说完这话,卓宵和卓诚再次沉默了下来 但是知道宁姝定然不是无凭无据才做出这样的选择。
这般想着,两人也倒是放松了许多,但是当宁姝将慕容复的名字说出时,其他几人却一致都觉得不妥。
宁姝只好将之前发生过的出去跟他们将了一遍,他们这才放心了下来。
她将这件事情悄然通过宫女告诉慕容复以后,慕容复倒是同意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宁姝都在跟慕容复通过信来交流。
一日,宁姝总算是将该准备的东西全部都准备好了,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直接趁乱横在雪国皇上脖颈面前。
等到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雪国皇上已经被宁姝挟持住了。
“不许动!”宁姝在雪国皇帝耳边低语道。
若是搞不好,眼前那些大臣和雪国皇帝的子嗣只怕是不会给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雪国皇帝闻言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下一瞬宁姝就直接让他人头落地。
就在这时,不少穿着暗红色的男子手中拿着长剑走了进来,三两下就将场上收拾了干净。
场上的人大多都是大臣什么的,他们直接将人拖去了地牢关了起来。
雪国皇帝赶忙呼喊道,“快将她给朕杀了,将朕给救出来!”
他还以为这些玄羽军还是跟从前一样,是来帮助自己的。
只是却见这些玄羽军非常不给面子的连理都不理他,将场上的人清理干净以后,一个小小的身影便走了上来。
那些玄羽军在看到那道小小的身影走来的时候,均是下跪行礼,“参见殿下。”
“免礼!”慕容复朝着宁姝的方向走去。
皇上在看到慕容复的时候紧咬着牙,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父皇想要知道为什么不妨扪心自问一番。若是父皇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母后那般做,父皇也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说话声从远处传来,那人一身明黄龙袍,卓宵跟在他身旁。
“你!你这是欺君罔上!”雪国皇上说话间只觉得气的不行。
“若是父皇当初没有让母后将我们关起来,我或许怕是一辈子都不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卓诚走近雪国皇上,眼底带着的却是恨意。
若不是因为雪国皇后,自己又怎会这些年都不能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团圆。
明明不过是将自己当成棋子罢了,还要时常打出那般虚伪的感情牌,可笑!
卓诚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加之他方才的话已经险些让雪国皇上方寸大乱。
“可分明是我们救了你!”雪国皇上强撑着最后一丝冷静,将这句话说了出口。
“可是父皇的恩情,我已经全都还完了。”卓诚这般说着,脑海里面飞快闪过之前他们上战场时,自己替雪国皇上挡了一刀的事情。
“父皇,我不会让您死的,希望您跟您的妻子儿女在牢狱里面过好人生中最后的日子。”卓诚声音清冷,说这话时已经是越过了他,朝着龙椅走去。
而后,雪国皇上一家人被卓诚安排关进了一间还算宽敞的牢房,足够这么多人住了。
翌日,宁姝就准备出发了。
毕竟他们来这边已经耽搁了很长时间了,现如今已经将卓诚救了出来,还扶持他当上了太子,那么剩下的事情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临走之际,慕容复,哦不,卓复拽住了宁姝的衣角,眼巴巴的看着她道,“你们还会回来吗?”
若不是因为宁姝,恐怕自己现在还在怀着怨恨去责怪每一个人吧。
“日后若是有缘自然还会再见面的。”宁姝笑着说道,只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卓复听到这话小脑瓜子却是有些犯难,转头又看向了如今的皇后。
如今雪国的皇后就是卓诚当太子时候的太子正妃,雪国皇后面上冷清,看不出什么情绪。
“母后,我们日后可以去中洲找他们玩吗?”卓复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雪国皇后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是却并不是完全不近人情的,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卓复的心情这才好了不少。
而后,两人回去的路程也是加急赶着时间的,因为如此长的时间没有回去,只怕中洲那边会出什么情况。
两人花了三天三夜才回到中洲,只是一会来还来不及收拾收拾就得到了自己的铺子被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而自己的掌柜小二因为打人也被关了进去。
这么巧?
宁姝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只是现如今还是去看看人怎么样了吧。
想着,两人又用了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官府,县令大人得知两人来了以后,便将发生的事情跟宁姝卓宵说了。
原来某天晚上不知怎的,酒铺和脂粉铺突然起了火,那个时候,大家伙都已经睡着了,所以都没有发现。
第二日一大早,掌柜和小二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怀疑是一个向来跟他们不交好的铺子老板做的,他们气急就去了一家店铺理论,然后就跟他们打了起来,结果就被送到了官府。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以后,宁姝皱了皱眉,她招来的掌柜和小二是怎样的人,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清楚吗?
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因为一点点怀疑直接找上人家铺子,那不成了傻子吗?
这件事情倒是蹊跷的很。
“我想见他们。”宁姝语气淡淡,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
现在只能去看看他们,这样子才能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现在还不能去看望。”县令皱了皱眉。
如今还没有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