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个时候去看望的话,万一审出来的结果不公平公正又该如何?
闻言,宁姝皱了皱眉,但是也知道县令在顾忌什么,只能想办法从他们所说的铺子下手了。
经过几方打听,宁姝才知道,他们打的是一个名叫燕芳阁的铺子,不过是在他们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面新开的一家铺子。
而那个铺子因为也是卖护肤品,胭脂水粉一类的东西,再加上宁姝铺子的生意好,眼瞧着不爽所以时常跟宁姝的铺子里面的掌柜小二发生口角。
最终已经闹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宁姝眯了眯眸子,若是这样的话,还真有理由怀疑是燕芳阁烧了他们的铺子。
不过此事还是查清楚一些比较好。
宁姝再次去找了丐帮帮主,让他帮忙查燕芳阁的背景。
而后,宁姝就去了燕芳阁,她通过一个巷子翻墙进了燕芳阁的后院。
燕芳阁的后院是用来制作胭脂水粉和护肤品的地方。
此时后院还有好几个人都在制作胭脂水粉。
宁姝就躲在一个水缸后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似乎有股臭味。
直到那几个制作胭脂水粉的人被叫走了以后,宁姝才得以打开水缸,却发现里面有好几具尸体,且都是女子的尸体。
宁姝皱了皱眉,虽然她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但是既然人死了,不是都该拖去埋了吗?为何会浸在水缸里头?
只是,那臭味并不是来源于这里,宁姝将盖子重新盖上,仔细顺着臭味的来源走去。
结果却在一个井里面的木桶里面,发现了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且看样子还是女性,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看样子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宁姝皱了皱眉,刚想将那具尸体打捞起来,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宁姝再次寻了处黑暗的地方躲着。
只是却直接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宁姝下意识就想要自卫,结果却听到了耳边近乎呢喃的一声,“阿姝……”
嗓音听起来低沉又有些沙哑,宁姝这才松开手,有些郁闷,不明白为何自己在哪里卓宵都能找到。
就在这时,脚步声再次由远及近传了过来,却直接在宁姝面前停了下来。
宁姝心里一惊,抬头一看却发现那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这才松了口气,却连动都不敢动。
“今日那宁姝回来了,她定然会查到是咱们,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说话男子正是站在宁姝身前的那个。
那男子身着一身紫色锦衣华服,只是长得却是骨瘦如柴,就连带着头发都有些凌乱。
他的语气都带着些许紧张。
却听另外一个男子很是鄙视他,“不就是一个娘们吗?至于这么怕?而且就算她查到是咱们又如何,她又没有证据,瞧你就这点儿出息!”
听到那人这么说,那紫衣男子这才嘿嘿笑了两声,“还是你聪明。”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还是赶紧先把这里处理一下吧,若是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那男子不耐烦说道。
“那是不是咱们这一段时间都不能做制香生意了?”
“怎么?之前还没有玩够啊?等过了这段时间吧,不然若是被抓到了什么把柄,可就不好了。”那男子说着,将桶里面的尸体摇了起来。
“这尸体好臭啊!”紫衣男子一脸嫌弃。
“臭也得想法子埋了。”那男子又找来了一辆担车,两人合力将那女尸丢进了担车里面,然后又一个个将泡在水里的尸体丢进了担车里面。
只是在最后一具女尸的时候,那紫衣男子却起了色心,直接当着另外一个男子的面将那具女尸放在地上,然后自己脱了衣服压在她身上。
暗处的宁姝却直接被卓宵捂住了眼睛。
过了不知道多久,动静才停止了,那两男子吃饱喝足穿好衣物再将那具女尸丢在了担车里面,盖上了一块布,两人便从后面离开。
宁姝啧啧称奇,旋即跟在两人身后,卓宵也跟上。
一路跟到了乱葬岗,紫衣男子闻到这股味道直接皱起了眉,“真臭!”
“别啰嗦了,早些干完早些回去休息!”
两人拿着铲子开始挖坑,挖好以后再将那些女尸全部丢进坑里,再随意填上就算完成了。
两人拍了拍手后推着担车离开了。
全程目睹完这些的宁姝心情有些复杂,这究竟是得有多变态才会想着拿人去制香?
不过,这样倒是也好办了不少,至少自己在找证据方面就轻松了不少
不过,目前比较紧要的一点还是先将人救出来再说。
这般想着,宁姝弯了弯唇。
当天夜里,夜深人静之时,两道黑衣潜入了燕芳阁,随后又转身离开,只是不久后,燕芳阁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翌日,宁姝起了个大早,路过燕芳阁的时候就看到昨日还好好的铺子如今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只剩下部分砖瓦,而一个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废墟满是不可置信,转念间,他想起了什么,咬牙扫了眼人群的方向,直接朝着宁姝走去。
“定然是你烧了我的铺子!”男子眼底满是愤怒,恨不得直接将宁姝狠狠的打上几拳。
“你有什么证据?”宁姝嗓音淡淡,听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定然是你出于报复才要烧了我的铺子!”那男子一阵怒火上头。
“那我为什么要报复你呢?”宁姝挑了挑眉,眼底饶有兴致。
“因为我烧了你的铺子!”那男子许是因为过于愤怒,所以连想都没想就直接说了出口。
话音刚落,男子就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刚想辩解,就看到宁姝冷冷的看着自己,“怎么?你这是终于承认铺子就是你烧了的了?”
闻言,那男子面色更是一阵不好,“我没有,不是我烧的!”
只是这话不仅没能给他洗脱嫌疑,反而是让人更加怀疑,最终宁姝直接将他带到了公堂之上。
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也跟到了公堂。
县令大人看到他们二人,不禁皱了皱眉,却还是例行公事开口问道,“堂下何人?”
“民妇宁姝。”
“你状告何人?”
“民妇状告那燕芳阁,烧了民妇的铺子。”宁姝声音冷冷。
“县令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她!是她烧了我的铺子!所以我才口不择言的。”那中年男子慌忙解释道。
“你们二人一个一个说!”县令被吵的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