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王爷恶狠狠地瞪着药仙玄镜,房间里的气氛一触即发。
不过到底也没有发生什么,毕竟药仙此刻是人在屋檐下,而且还什么都看不到……
这时候门被人在外面推开,打断了这僵硬的气氛。
金王爷看了一眼药仙玄镜,然后抬脚走了出去。
这时候一个黑人站到了药仙玄镜的面前,解下了他脸上的黑布条。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失望,并没有看到他们的主子,刚刚和他对话之人。
金王爷此刻正在外面和手下谈话,他脸色非常难看。
“你说什么?现在宇文煜的人正在那个我们住的地方?恐来者不善。”
金王爷听完手下说的话情绪直接降到了谷底,他黑着一张脸,“走,我倒要看看这个宇文煜的人想干什么。”
金王爷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回到了那个酒楼,酒楼里空无一人,他来此便直接包下了这个酒楼,再没有其他人来这个酒店,此刻二楼那乱糟糟的脚步声在提醒着他宇文煜搜到了这里。
二楼,金王爷迎面撞上了邬童,邬童见到黑着一张脸的他也丝毫不慌,先是非常有礼的给他行了礼。
金鱼见了却只是冷哼了一声,他并没有叫邬童起身,邬童可是宇文煜的贴身侍卫,他自顾自地起了身,那副模样儿丝毫不把他金王爷当做一回事儿。
金鱼看到邬童这不拿他当回事儿的样子呼吸都不由得一窒,这……果然不亏是宇文煜的侍卫,和他一样让人讨厌,一样嚣张。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来这里闹事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嘛?你知道本王是谁吗?”金王爷直接对着邬童进行了灵魂三连问。
邬童依旧是那副模样儿,眼神都没有变,“回金王爷,属下是煜王的侍卫,我们家王妃丢了,听说之前在这里出现过,特意叫属下过来查看一二,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他这副淡淡然的模样儿,让金鱼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就这?他可是一界王爷,这属实是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了吧??
“你既然知道本王是谁,那你就应该知道本王的身份之尊贵,你居然还敢在本王不在的时候带人搜查我的住处,你说说,你该当何罪?”
金鱼的语气非常的冷,压迫感十足,可惜他面前的人非常不会看脸色,或许可以说是他向来只看宇文煜的脸色,其他人对于他来说像无物,他不把除了宇文煜的任何人放在眼中。
邬童依旧面无表情,他看着金王爷幽幽的说道。
“我今日前来不只是为了那一件事情,还是为了之前我们请过来的药仙就这样在京城之内失踪了,现在是全程巡查,若是金王爷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去找我们家王爷说,我一个是位,只管听命行事,不管其他。”
金鱼王爷:“……”
很好,特别好,这嚣张的模样,这无所谓的样子和他家的那个主子倒是一模一样。
他深吸了几口气,胸口依旧在大幅度的起伏,他满眼怒火地望着邬童。
“好,很好,真是好大的本事,跑到本王这里来撒野了,我今日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胆子,既然来了,那就走不了了,除非你们家的王爷亲自来致歉,否则也别怪我不客气。”
随着金王爷的话说出口,他身后的人手里的剑唰唰出鞘,向着邬童和他带来的人指去。
他们既然出了剑,邬童带来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立刻空气中就开始蔓延出了剑拔弩张的气氛,谁也不服谁。
邬童依旧一幅是那副欠打的模样,就连眼神都没变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望着金王爷那副样子,仿佛在嘲笑他的大题小做。
“金王爷说笑了,这是京城王爷还能随便扣下属下,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下人,虽说我这条贱命不值钱,好歹我也跟了我们煜王多年,肯定不会放任我不管,若是他真的来了,到时候要是让金王爷下不来台可就不好了。”
金鱼听了他的话眸光一暗,这个下人说的没错,这毕竟是京城是他的地盘,就算他不怕他,可是到了宇文煜的地盘,他说什么也会有些施展不开,让他隐隐压一头。
他冷冷望着邬童心里很是不甘心,就这样让一个宇文煜的下人给欺负到门上来,还不能做些什么,这让他很是憋气。
他冷笑了两声,对着邬童说道,“我也不想和你家王爷撕破脸皮,毕竟这是在京城,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不过就算我给他面子,这也不代表你能跑到我面前来撒野。这样吧!你自罚,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就放你离开,你觉得如何?”
金鱼心里憋了一口气,自然不可能让邬童安稳的就这样直接离开他。在京城罚了宇文煜的侍卫,自然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不过那又如何?他金鱼是怕事情的人吗?
之前在战场上他金鱼可是可以和宇文煜那个疯子打个平手的人,就算是他找上门来又怎么样,他正大光明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京城,就算宇文煜想弄死他,也得等他离开这里以后。
至少在京城就算他做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让宫里的那位知道了,他就不怕宇文煜对他做什么,虽说宇文煜在外面威名远扬,他却一点不惧。
邬童眯了眯眼睛,眼底划过一抹危险,他算是明白了,今日若是不付出什么代价,他今日恐怕是离不开这个地方了。
他也是个狠辣之人,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他拿着手中的剑,猛地冲自己砍去,这一剑砍的那叫一个狠,一下就见了骨,血更不用说,血流成河。
这一幕,让金鱼都不由得一惊,他面上虽不显的,这侍卫倒是是个狠人,对自己都如此下不去手,这一刀下去恐怕都见了骨吧!这胳膊整个都变成了血淋淋的。
“金王爷,现在我可以走了吗?”邬童脸色惨白,依旧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