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之内,五颗头颅,冲天而起,将甲板都染红了。
徐文夜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剑,看着那些正要冲上来的地痞流氓。脸上带着冷笑,对于这些地痞流氓,他从来不会留手,这些家伙都应该去阴曹地府。
站在船上正等着把向锦玉带过来的衙内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国色天香女子身旁的男人竟然如此的厉害,一把剑几个动作就把自己的狗腿子干掉了。
“动手,都给本公子动手,一定要把对面那家伙给我碎尸万段,扔到河里面喂鱼,再把他的妻子带过来。”
衙内快气疯了,自从有了画舫之后,他在这大江之上哪受过这种委屈。
哪个不是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妻子拱手相让,没想到今天竟然遇到了硬茬子。
站在衙内身边的那些地痞流氓,脸上带着苦笑,他们看出来徐文夜是硬茬子。一把剑耍的是出神入化,随随便便就收割人命,他们可不是这样高手的对手。
可眼下退也不是进也不是,这时候有一个地痞流氓来到衙内的面前低声说道:“公子,这家伙厉害,咱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公子不用担心,公子的身上不是有老爷的令牌吗?”
衙内眼睛一转,看着靠过来的地痞流氓摇头说道:“这可不行,这是父亲大人给我的令牌,不到危机的关头不能用。要是被父亲大人知道了,非把我吊起来打。”
地痞流氓低声说道:“公子呀,现在就是最危险的时候。您要是不出手,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谣言,到时候让公子丢脸。老爷把令牌交到公子的手上,不就是怕公子吃亏吗?这样的高手能跳到船上袭击公子,公子,这可是个刺客呀。”
地痞流氓的话提醒到衙内,衙内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地痞流氓的肩膀说道:“还是你小子懂得多,没错,这就是个刺客。胆敢刺杀本公子,你拿着本公子的令牌去见巡江提督,让他带大兵围住这艘船,把这个刺客给我干掉。”
巡江提督,一个官职,每条大江之中都有,负责巡江漕运,直接受命于当地的巡抚。江北道与江南道这条大江,虽然大部分在江北道,可是江南道富裕,巡江提督便属于江南道管辖。
在江北道变成向锦玉的封地之后,巡江提督的官职更是被江南道巡抚紧紧的握在手中,按江南道巡抚的话来说,长公主殿下已经贵为皇亲国戚,手中握着这么大的地盘着。巡江提督就不劳长公主殿下费心。
向锦玉倒也没有要着巡江提督,她本意要开海运,到时候要对百万漕工下刀子,难免会和这些人起冲突。
那地痞流氓连忙从衙内的手中接过了令牌,匆匆的离开。
将令牌交出去之后,衙内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想一会儿巡江提督到达之后,一定要把对面那个用剑的男人大卸八块,以解他心头之恨。
至于那个国色天香的小娘子,他一定要好好的玩弄。
他想好了,定要那个男人死之前,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他玩弄,想到这里衙内已经迫不及待。
向锦玉的船上已经堆了好几具无头的尸体,后面想登船的地痞流氓不敢再动。心想这个男人真是个杀神,手里面拿着一把剑大开杀戒,凡是上船的都变成了无头的尸体。
他们只能猥琐的躲在船下面,不敢上前,而衙内猖狂的叫嚷着。
“你的剑术很厉害嘛,是个高手,不过这是本公子的地盘,你就等着死吧。等巡江提督一来,大兵将你们的船给围上,一个都逃不了。本公子一定要在你的面前玩弄你的妻子,到时候你可要瞪大你的狗眼。”
听到衙内的话,徐文夜直接抬起自己手中的剑,用力的投向对面的画舫。
宝剑如虹,直接飞了出去,擦着衙内的额头狠狠的定在了桅杆之上。
衙内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倒在自己人的怀中,他连摸摸着自己的脖子说道:“我没事,我没事!”
却看到自己的手上有红色的血,衙内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其他的地痞流氓连忙将衙内抬到附近的船舱之内。
他们恶狠狠的看着徐文夜,徐文夜瞪着对面,心想等下到对面的画舫之上,把这群王八蛋一网打尽。
向锦玉来到徐文夜的身边说道:“夫君剑术真是精彩,把对面的衙内给吓坏。这可是巡抚大人的宝贝儿子,要是把他给吓死了可不好。”
“玉儿,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这样的畜生,一把宝剑就能吓死,那可真是普天同庆的好事。”
徐文夜摇头,这时候半大小子来到徐文夜的面前直接跪了下去,也不顾甲板之上的血,砰砰的磕起头来。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半大小子还以为徐文夜一剑直接把衙内报销,徐文夜连忙扶起半大小子说道:“我刚刚只是把对面的衙内给吓昏了,我夫人可是说了一定让你手刃仇人,我把这个机会交给你。”
半大小子听到之后,用力的点头,接着他的脸上带着忧愁说道:“两位恩人快些离开吧,那巡江提督可是巡抚的亲信,若是被他围上两位恩人纵使有惊天的武功,也施展不出呀。”
向锦玉与徐文夜对视一眼,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半大小子焦急起来,他连忙说道:“两位恩公,我知道你们的武功天下绝顶,可是万箭齐发之下,纵使有一身绝顶的功夫也逃不了。巡江提督手下的官兵最喜欢用的就是弓箭,他们助纣为虐,不知道劫杀了多少过往的船只。”
听到半大小子的话,向锦玉看向对面的画舫说道:“那我就更想见见巡江提督了!”
半大小子无奈,只能先将夹板之上的尸体扔到了江水之中,躲在船下的地痞流氓看着一具具落下的无头尸体,吓得脸都白了。
船舱清理之后,向锦玉看着对面的画舫说道:“夫君,咱们也别在这里为难船家了。走,去对面画舫上坐坐,我倒想看看衙内如何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