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玦淡笑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活动,就没必要你多跑一趟了。你身体弱,就好好在家休息。”
虽然白露心下存疑,但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去,厉成玦没让她去自然有他的道理,那她就在家搞设计好了。
翌日一大早厉成玦就出门了,并嘱咐了午饭和晚饭都不会回来吃。白露在家搞设计一待就是大半天,若不是Bill打来了电话,她这会得忙到孩子放学后。
“白大忙人,我都约您好几天了,今天总能抽空出来陪我吃顿饭了吧?”
这些天白露各种忙一直没能赴约,白露自觉愧疚便说:“我家佣人都做好饭了,不如你来我家一块吃吧?”
Bill在电话那边哀嚎连连,“我到你家里找你的时候,你老公看我的眼神比看粪便还嫌弃耶,我都郁闷死了。”
白露想说厉成玦不在家,Bill就继续说:“我不管,我房都订好了,六点钟我见不着你人影我就我就我就……懂了吧!记得捎上那两娃娃啊,我想死他们了。”
哼哼,她要让厉成玦在家“守寡”一天,让他心有怨恨也无处可发泄!
白露只好打消邀请她到家里来的念头,到时间后便带着两个刚放学的孩子一同赴约。Bill和白冬末见面就各种亲密腻歪,“小冬末!”
“干妈!”
两人可谓一口一个甜,Bill蹭完可爱的白冬末后,又想把魔爪伸向白初夏,但白初夏人已默默躲到白露身后,想借此躲过一劫。
白露笑着拍开Bill的手,“好啦,快吃饭吧,把初夏吓坏了以后你想亲近都难。”
上次初夏见识到Bill的热情后每次听到她人来就躲到房间去,唯恐又被Bill抓起来“疼爱”一番。
Bill努了努嘴,一副伤心的样子:“除了你,我就见过初夏亲近第二个女人,真羡慕你!”
白露一阵得意,“好歹也是亲妈,当然有特权了。”
想到这就嘚瑟地亲了白初夏脸颊一口,白初夏丝毫没有抗拒的样子,甚至很享受白露的亲近。一旁的Bill看得羡慕唧唧,哎呀,这初夏和厉成玦长得一模一样,可初夏却如此讨喜,厉成玦却那么欠揍呢?
“唉,厉成玦听到你要跟我出去约饭的时候,是不是恨得牙咬咬啊?”
“我当时就想告诉你成玦不在家,你自己挂得快。”白露没好气地看她一眼。
Bill当即就失望了,她以为多少能让厉成玦牙咬咬一番,好让她报之前的仇呢。“算了算了,开饭咯!”
一顿饱饭后说要去兜风,便收拾东西一块离开。走在走廊上时Bill和白露有说有笑,可走在她们前面的一群男人笑声放浪,谈话音量极大,完全掩盖了她们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只好等出了这里再继续聊了。
就在刚出饭店门口时,她却听到前面为首的男人哈哈大笑着说:“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给厉成玦下马威,你们是没看见他中午的脸色有多搞笑,哈哈哈,曾经人人敬仰的厉氏总裁,如今也要低声下气来求合作!太解气了!”
这番话传入到白露耳中却如炸弹一般把她思绪都炸开了。
Bill也听见了,她诧异地看向那群人,她虽认不出为首的男人是谁,但他一身昂贵的衣着和手表就知道是有钱人。可就这样一个她都认不出的小角色,又怎么能给厉成玦脸色看呢?难道现在的厉成玦已落魄成这样了吗?
看着一旁的白露脸色不好,她不禁安慰道:“也许是那家伙吹牛的,你想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厉成玦他现在不是把你爸的公司经营得风风火火吗?”
白露却低声说:“昨晚我听到李玉和成玦的谈话内容,说是谭尔曼耗费重金极力打压成玦的事业。”
Bill一听便了然,虽然厉成玦把彭氏经营得风风火火,可是彭氏哪能与厉氏相比啊,掌有厉氏大权的谭尔曼一心要搞厉成玦的话,如今的厉成玦哪能顶得住她的打压?她正慌乱着该怎么安慰时,白露便捂着脸难过地说:“我真笨,我当时怎么就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带我去参加活动。”
哪是什么他口中大不了的活动,明明就是厉成玦料想到会有被刁难一刻,所以才不带她去让她也落得难堪,选择了独自承受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