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全起见,保镖特意没有关上门,三位保镖坚守在门口上,面临詹云川带来十来个保镖也临危不惧。Bill看得暗暗感慨,不愧是厉成玦为白露挑选的高资质保镖,雇佣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恐怕能买一辆豪车了。
詹云川挑了白露正对面的位置坐下,他一举一动流露着贵族的优雅气息,他将白手套摘取下来,露出骨节分明极其好看的手背。
他眉眼温墨如画,一双墨玉般的眼眸落在白露身上却让人不觉舒适,而是一股无法形容的拘束感。
Bill眼看着心里可惜得很,好好一个大帅哥,怎么就是个变态!
“你猜猜,我为了见你一面等了多久?”詹云川淡淡问。
白露皱眉,嘴唇微张后又合上,“詹先生,也许以前有些事情我们沟通得不到位。但现在我已是有夫之妇,还是孩子的妈妈,所以希望我们不要聊些惹人误会的话题。”
“惹人误会?”詹云川摇了摇头,“从来都不会有人误会。我想,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我想要你。”
他说这番话时毫不遮掩,完全不担心白露听了是否会为难或不适,一双墨玉的眼眸流露着浓郁的占有与挑衅,直勾勾地向她发出信号。
这种行为在白露看来是种挑衅,可在米乐乐看来却是调戏。他沉不住气地要开口怼詹云川,却被Bill拉住衣袖,并用严厉的眼神遏制住。
她明白米乐乐的侠胆仗义,她也同样讨厌詹云川,可是这种人不是他们普通人能得罪得起的!除非做好了下半辈子过穷极潦倒的日子,否则就别不自量力去激怒老虎。
米乐乐鲜少见过Bill如此严厉的眼神,他到口的冲突硬生生被压下。眼看着白露遭遇欺负,他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让他觉得自已很没用。
面对白露的闭口不言,詹云川也不逼着她吭声,而是问起当年往事,“我很想知道,你在没遇上你父亲之前躲在哪里?”
白露抿了抿唇,“我没义务向你汇报这些。”
詹云川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一般继续说:“你是宁愿与世隔绝活在臭烂沟里,也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么。露儿,你不觉得你这样的做法很过分么?”
他说话的同时眼神阴冷了下来,白露察觉到这个变化便不敢再贸然开口。她宁愿吃一时亏也不要将眼前这只喜怒无常的疯子激怒,谁也不能保证他下一刻要干什么。如果冲着她来还好,若冲着她的朋友来就糟糕了。
白露的想法刚起,詹云川忽然将保镖叫来,下一刻米乐乐就被揪起来,并被他的保镖反手摁压在墙上。保镖动作极其粗鲁,在把米乐乐反手制服在墙上一刻,两个女人清晰地听到米乐乐骨折声!
巨大的疼痛钻心而来,米乐乐痛苦地闷哼一声,但愣是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你干什么!?”
白露声音突地拔高,她和Bill想掰开保镖的手,可是他力气大得竟让两个女人都掰不动!白露朝着她的保镖呼救,让他们过来帮忙。可她保镖刚想过来,詹云川就斜眼看他们一眼,“你们的义务是保护她。如果你们要去做些身外之事,可不能保证她会不会被误伤。”
詹云川的话成功遏止了保镖的举动。
毕竟厉成玦叮嘱过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必须以白露安危为第一位。
三位保镖默契地没了动作把白露给看着急了,她看到米乐乐痛得直冒冷汗,保镖的无作为让她又急又气,“詹云川,你够了没有,他只是我朋友的朋友,和我们的事情无一点瓜葛!你为什么要针对他?”
米乐乐在听到白露的描述后,心脏猛地一痛。
他忽然觉得,手臂的骨折相比心脏作痛而言不值一提。
詹云川听到白露的话不怒反笑,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忽地没了生息的米乐乐,“朋友的朋友?那又如何。我可忍受不了你身边有第二个男人。厉成玦也就算了,现在还冒出个臭鱼烂虾?他算什么东西。”
话到最后一句腔调无比阴冷,保镖明白他的意图,直接将米乐乐手臂掰了过来,第二次响起的骨折声让两个女人情绪崩溃,米乐乐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疼痛发出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