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朝中掌控力不足,边境叛乱频发,已有大批百姓丧生。我曾随柳如烟前往边境视察。
叛军实行屠城政策,尸横遍野,幸存者面黄肌瘒,唯有腹部异常膨胀——那是饥饿到极致不得不以观音土充饥,等待死亡降临的可怜人。
作为一个生长在物质丰富国家的宅男,穿越后也一直生活在皇宫这种即便是最底层的杂役也不愁温饱的地方,我哪见过这等惨状。
那次回来我便高烧不退,噩梦连连。柳如烟那会儿才十六岁,却守在我床边照顾了整整一夜。
我醒来时,她紧握着我的手承诺:“阿墨,我以后一定会让百姓吃饱穿暖。”
她曾经也亲眼目睹了那些惨剧啊。
现在这怎么可以!
柳如烟回来见我在院中,大步流星地向我走来。
胸口一阵发闷,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涌上心头,我努力克制着情绪。
她食言了,明明说要做个好人的。
“谁惹你不高兴了?”
她伸手想要触碰我的脸,我靠在她肩上,努力抑制住内心的难受:“就是你让我不高兴!”
“是我不好,阿墨别生气,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不开心了。”
我紧紧抱住她:“你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
“真的吗?”
她轻声回应:“若有虚言,天打雷劈。”
我冷哼一声:“你本就该遭天谴!”
她握着我的手,低声询问:“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我直视她的双眼,沉声问道:“摘星台,你打算拿来做什么?”
她瞳孔猛然收缩,表面上却维持着镇定:“摘星台?阿墨怎么知道的?”
“系统告诉我的。”
“系统......”柳如烟轻声重复,“阿墨信我还是信它?”
我直视她的眼睛,坚定地说:“我信它。”
“阿墨信它。”
柳如烟笑了,原本温柔的神情瞬间冷却,声音平静得听不出喜怒。
但直觉告诉我,此刻的她异常危险。
“你还没解释,就已经心虚了。这更证明我该相信系统。”
她的手指在我肩上收紧,沉默不语。
我感到心跳加速,血液涌上大脑。再不想办法,恐怕会有大麻烦。
深吸一口气,我抓住她的衣领,将唇贴上她的:“柳如烟,别摆出这副表情,我会怕的。看在我主动亲你的份上,别生气了好吗?”
她本能地揽住我的腰,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主动。
下一刻,我被她推倒在石桌上。
她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我下意识搂住她的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我们近在咫尺。
我们不分彼此。
当她的手开始不安分时,我咬牙道:“别得寸进尺......”
她勉强克制住自己,帮我整理凌乱的衣襟,轻咬我的耳垂:“听你的,我的阿墨。”
临近岁末,宫中上下忙得不可开交,柳如烟更是日夜操劳。
政务方面我不擅长,但奏章大致分类后,一些技术性的内容我还是能帮上忙的。
太深奥的我看不懂,但像棉花打顶、去除顶端优势之类的还算有些了解。
多亏了高中课程的广博,也幸好高考后没把知识全忘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