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里,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秦娩闻到了消毒水味。
心中不免紧张起来。
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了之前萧亦知和出租车师傅的话。
莫名一些恐怖诡异的画面爬上心头,她下意识抓紧宴辞的手,一双杏眸染上了一层恐惧,然而对上宴辞那双充满欲流的眸,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吃掉。
果然,对方按住她的下巴,直接用手指顶住她的上颚,不让她乱动。
然而口鼻被彻底打开后,消毒水的味道裂开重新钻进她的口腔里,她因为厌恶消毒水的味道,下意识捏住宴辞的手腕,“四爷在这里做了什么?怎么会有消毒水的味道?”
“你以为做了什么?”宴辞扯了扯秦娩的嘴巴,竟然又收回自己的手,手指恶劣的在他的唇边勾了勾,“该种花了。”
秦娩一滞,脑子里想到了自己被宴辞放到土坑里的事,害怕自己被宴辞重新塞进土坑里,立刻摇头,“宴四爷,我肯定是做错了事,可是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要不你跟我说说我到底哪里错了?”
“想错了。”宴辞勾着她的唇形还不够,手指又落在她的肋骨上,一条一条的勾勒,像是要记住她的形态。
秦娩抿唇,“那为什么要种花?”
“你不是喜欢?”宴辞亲了亲秦娩的锁骨,很快在对方的锁骨上留下了一个火红的玫瑰。
玫瑰印在秦娩的锁骨上,清晰可见。
秦娩知道宴辞是故意的,所以她一低头就能看见锁骨上的痕迹,让她觉得羞愧难当。
“不愿意动?”宴辞捏了捏秦娩的脸颊,捏着她的脸颊,轻声开口,“那我来动?”
宴辞走到了秦娩身边,贴在她的面前。
他得大高个也在秦娩的面前,一低头,唇贴在了秦娩的额头上,秦娩下意识往后退,却不想被后面的土堆绊倒,她的身体立刻朝着宴辞的方向折回去,直接跌进宴辞的怀里。
“这是投怀送抱了?”宴辞哼笑,“终于有进步了。”
“不是,我是被绊了一下。”秦娩试着解释,转身看身后的土堆,土堆后面竟然是一排排跑着的百合花种,她惊讶,“百合?”
“按照外甥媳妇这说话,就不是什么百年好合吗?怎么地?按照你的心意给你种上了?你有不稀罕了?还是说,不稀罕四爷了?”
秦娩脸颊发红,现在哪儿还能记得百合的事儿,只觉得宴辞最后的询问带着股子冷,莫名,她在宴辞的心里好像变成过河拆桥的人了?
她还在想着怎么解释,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秦娩抬起头,看到了宴辞眼里的火光,她再次往后退,结果避开了之前的土堆,又跌进了宴辞宽大的怀抱中。
因为事出突然,她还伸出手勾住了宴辞的脖子,头也撞进了宴辞的怀里。
下一刻,秦娩感觉腰上一空,一只恶劣的大手已经覆在上面肆意游走,她反手去碰对方的骨节,想要拉开对方的手,却被宴辞的手抓住。
宴辞看着秦娩的眼睛,压着她的身贴在了不愿的墙壁上,发现她的脸颊很红,调笑的声音逐渐响起了,很快宴辞勾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开口,“外甥媳妇,我们是不是要种花了?我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