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娩将暮色山庄的落雪图发给宴辞的时候。
宴辞调侃地对着电话开口,“画的还成!没想到外甥媳妇还会画。”
“我还会画很多。”秦娩献宝似的开口,漂亮的杏眸眨了眨,颇有炫耀的意味。
“还会画什么?”晏辞较有兴致问了一嘴。
“四爷想要我画什么,我就画什么。”秦娩没多想,讨好道:“都听四爷的。”
“上回给你看那名画,叫什么来着?‘坦白’对吧!你会画?”晏辞想起上次那画儿,兴致很浓。
秦娩想到上次的画,抿唇,尴尬。
上次并不是一次多愉快的经历,秦娩并不想提。
但那幅“坦白”确实是是名画。
只是因为画风大胆,圈内对那副画褒贬不一,她以前也没有过多的接触,担心宴辞因为这件事嘲讽她,她硬着头皮,“我会画!”
“嗯!”意味深成的回应后,晏辞继续开口,“没看出来,老师的小孩还会画黄画!”
“什么黄画!那是艺术!”秦娩说的没什么底气,一双眼睛眨巴眨巴,有点委屈,“虽然画风大胆了一些,但也是艺术品。”
“嫌弃四爷不懂艺术。”晏辞的声音带着玩味,“什么时候外甥媳妇研究起了带色的艺术?”
秦娩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不满道:“四爷只会欺负我。”
宴辞轻声一笑,“四爷欺负别人,你乐意?”
“我无所谓的!”秦娩漂亮的杏眸又大又圆,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愉快,不服气的补了一句,“四爷天生风流,欺负别人也正常,我不会吃醋!”
“不吃醋吃什么?”晏辞往旁边的椅子上靠了靠,衣领上的扣子扯掉了两颗,张扬、肆意又强势的气场压不住,话音的语气都凛冽了几分,“吃空气?”
秦娩了解晏辞的脾气,晏辞这是生气了。
他怎么这么小气的?
秦娩觉得脑子有点疼,最后还是哄着晏辞,“四爷说笑了。”
“吃空气吗?”晏辞靠在一边,面上带着玩味和邪肆,“我可以成全你。”
威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秦娩也不高兴了,嘟囔着,“吃醋有什么用?你是晏四爷,大佛,惹不起,四爷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四爷让我在下,我哪儿敢向上。”
晏辞听到秦娩的嘟囔声,话音带着玩味,“给你个机会,你在上?我在下?”
“不敢不敢,还是四爷在上,我在下。”秦娩语调谦逊,她一个小小的蝼蚁,怎么敢让大佛搁下边。
“呵!”晏辞低声笑了一下,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舌抵住后牙槽,“行,那等四爷现在回去,四爷在上,你在下!”
在上在下?
什么混话?
她还想说什么,发现电话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手机上“晏四爷”三个字,想到晏辞刚刚说的那一顿话,也幸好四爷这个时候挂断了电话,不然她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
不早了,该睡了。
秦娩喘了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去睡觉。
***
M国。
晏辞驱车去了机场。
出行紧急,私人飞机的航线来不及申请,他定下了半小时后的航班。
半个小时后,晏辞坐在通往江城的航班,刚刚坐定,看到一本书掉在了他的脚边,他还没抬起头,只听略显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抱歉,那是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