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来钟,丛林、秦东明、和大涛子也都到了,五、六口子人挤在一间厨房内,热火朝天忙活出一桌子好菜。
王天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用屏投软件,将洪波手机里录制的萧景阔的片场花絮,投放在电视机里。
“吃饭了,吃饭了!酒呢?今天咱们必须要喝点儿。”
丛林把最后一道菜放到桌子上,张张罗罗地嚷嚷道。
“这个相貌堂堂的后生,是不是就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啊?”
王天豹的父亲用围裙擦着手,乐呵呵地从厨房里走出来,扭脸看着电视机里的萧景阔问。
“昂!这还是化了妆、粘了胡子,故意往三十几岁上打扮的呢!——真人比这帅一万倍!酷一万倍!”
王天豹一提到萧景阔,就兴奋地翻身坐起来,眉飞色舞地说。
“难怪呢!我说我儿子怎么,输了恩人的造血细胞以后,人也跟着变俊了。”
王天豹的妈妈也凑过来,看着电视机里的萧景阔说。
一顿饭吃得有说有笑,王天豹不能喝酒,吃饱就回沙发上躺着,笑眯眯地看着丛林他们几个,互损、喝酒、摆龙门阵。
这顿饭从五点来钟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多,丛林他们小哥儿四个全喝大了,摇摇晃晃地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跟王天豹的妈妈道别——王天豹的父亲,中途就不胜酒力,跑回卧室睡觉去了。
“丛林,东明,涛子,你们三个先走吧;洪波留一下,我还有点事儿想问问你。”
王天豹从沙发上坐起来,喊住跟着众人走到门口的洪波。
“那你们先走!我~陪老虎再唠十块钱的。”
洪波醉醺醺朝丛林他们几个挥挥手,踉踉跄跄地又转回身往沙发前走。
“波儿,你跟我进我屋。”
王天豹站起身来要往卧室里走。
“什么事?在这儿说还不行吗?”
洪波保持着一、两分清醒地说:“景哥不让我们几个,进你屋去得瑟病菌。”
王天豹无奈地笑了:“你是不是还没喝足啊?头脑怎么这么清醒?景哥的吩咐还记着哪?”
“那~是!景哥的话必须不能忘。”
洪波一屁股拍坐到单人沙发上,勉强瞪着瞌睡的醉眼,“你想问啥事?要问赶紧问!问完我得回去睡觉呢。”
王天豹的妈妈,送完客人开门回来了。
“妈你回屋睡去,桌子留到明天再收拾——我有点儿私密事,想跟洪波谈谈。”
“行,那我进去了,你们两个别拉得太晚。”
王天豹的妈妈依言进了卧室,空旷的客厅内,只剩下王天豹和洪波两人。
“波儿,从你昨天说,景哥遇着大烦心事了,我这心里就一直堵着块石头。
咱们两个跟别人不一样,咱们俩是景哥的特别助理——虽然我暂时调离岗位了,可是待遇都没变,景哥说过段时间,还让我回去的。
咱们两个跟别人不一样,景哥什么事都不瞒着咱们,所以你也别瞒我——我不在景哥身边的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景哥遇着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