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之间确实是一场交易或者说是合作关系,韩若欣这么一表态就说明她的想法目的就是达成了。
“那么你想要的回馈呢?”韩若欣问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就是再怎么愚蠢也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我要的简单,我只要钱!”祝迎开门见山的说了她的目的,她一个到处东躲西藏的丧家之犬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也就是钱了。
“可以,但是得事成!”
“不,我会教你怎么做,怎么得到韩氏,正所谓方法不在乎烂管用就行了依然换汤不换药,夺了韩氏,让慕家跟你联姻!”祝迎打断了她的话以后胸有成竹的说分。
韩若欣有些失落,刚刚那幅斗志昂扬的样子消失不见了。
“故技重施这种是会被人耻笑的!”她自己都看不起。
“当你事成了,你万众瞩目,谁会耻笑你,所有的人到时候只会对着你大献殷勤,耻笑,是耻笑输掉的人。”
“你凭什么就以为我一定会赢!”
“凭你站在在韩家的地位,韩子煜那个书呆子对商业金融简直是一窍不通,而且还不愿意去接触,老爷子不会把公司给他的,现在白凌雪回来了,你难道都看不到自己的威胁?”祝迎开始煽风点火。
韩若欣的脸色变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恶毒。
“既然话都谈到这个份上了,那祝愿我们合作愉快!”祝迎拿起了酒杯,又把她刚才的啤酒还给了她。
韩若欣拿过来发狠的举了起来,半瓶啤酒一饮而尽。
夜渐渐的深了,酒吧,仍然纸醉金迷!
…
万籁俱寂时分,黑夜是个入梦的时间,却也是适合罪恶的时候。
排排林立的赌场正是气氛活跃的时候,赌场里的人每到夜晚精力也就更加旺盛。
奢华的灯光照耀着诺大的赌场,金碧辉煌的装修之下折射出冷冽的寒芒。
这里冷血残酷,这里不近人情,这里的人为了钱,绞尽脑汁耍手段,为了赢,他们想方设法,各种坏事做绝,有的人想赢有人反而输的倾家荡产。
这里最大的赢家唯有幕后操众者,这个赌场的老板。
只是,上一次被一位女人和戴墨镜的男人赢走是个例外,
被一个女人从这里赢走了钱对他们来说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以至于这件事情一直被一名人称莫老板的人耿耿于怀。
他走进了楼上的一间房里,这间房子里没有通电路,只有一盏充好电的台风放在简陋的茶几上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屋子里也没有什么摆设和娱乐场所的包厢设计的差不多,四周是沙发中间是茶几,那盏台风孤零零的就坐在那儿。
俩个身穿一身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由于光线昏暗的缘故,他们又过于高大,所以他们都相互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莫老板正襟危坐的坐在沙发的中间位置,在昏暗的光线中一言不发,门口站着的俩个人更是噤若寒蝉,一动不敢动。
气氛不知道压抑了多久,凝固的场面终于因为莫老板的低声却又威严的声音而扯破。
“找到那俩人了吗?”
俩个男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随即扭过头,其中一名男人毕恭毕敬的说道:“找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莫老板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越来越平静了,只是他越是这样场上的气氛越紧张更没有人敢横冲直撞的说话。
“怕是这回惹上事儿了。老板…”另外一名也不敢不说话,接着汇报道。
“什么?惹事儿?”莫老板压着嗓子拔高了音调把俩人都吓得不轻
“你说…我们惹上事儿了?真是可笑,在这帝京城除了慕老东西,我怕过谁?”莫老板有些生气这俩人的懦弱和无能。
俩人站在原地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只是稍微抬起头用眼睛轻轻的瞄一眼坐在那就仿佛压倒一切的男人。
庆幸灯光是暗淡的,他们只能看到莫老板冰冷的薄唇绝情的在轻轻的动弹。
“听着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我不管是谁把他们给我带回来,让他们来和我赌,尤其是那个女人,我纵横帝京城几十年,这要是传出去我还如何在这帝京城立足!”
“老板…”俩名男人面露难色。
其中一名豁出去了说道:“那俩名男女正是慕老头子的长子和她传言死去的前妻!”
“什么?”莫老板的语调有些抖,随即很快便压了下去,轻蔑的说道:“传言就说明他前妻果真没死。”
“是,老板我们…慕家的人所有人都是避之不及的,那我们要不…”
“嗯…”莫老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得清他此刻正在做沉思状。
“慕家长子?这可是你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慕老头子,这回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莫老板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对俩名黑衣人说的。
俩名黑衣人在黑暗中对视,昏黄的光线中他们只看到了对方粗略的脸部轮廓,但是从紧张的呼吸可以分析出对方都有些打退堂鼓。
这慕氏的人老大也许稍微可以抗衡,可是他们这些人可是惹不起的。
“怎么?”莫老板冷冷的说道。
“没…没事”俩人几乎同时结巴着说道
“请,该给我请过来还是得请过来”莫老板微微的怒到。
“是。老板!”俩人被吓得只有乖乖遵命的份儿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自从他们加入这里,自从他们沾染了恶习,倾家荡产,害的家人朋友都有上绝路,众叛亲离以后他们就注定要在刀口上生活早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
月黑风高,正是作恶的良好时机。
白凌雪从天宇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刚刚走马上任,她需要熟悉的业务太多了,加班加点也没有全部赶完,做了市场部的营销经理,她是要亲自带着她的团队奋勇作战的,她必须做出一番业绩来才能不靠陆子枭在天宇集团立住了脚。
然后,把公司交给妈妈,她就功成身退。
至于,妈妈要做什么,那就是她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