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柔弱的身体,被冷冷的冰雨冲刷着,身体没了力气,冷夜弯腰轻轻的将女人抱了起来。
抱起的那一刻,微微愣住了。
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消瘦、苍白的脸庞。
这个女人,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消瘦了,抱在怀里,一把骨头隔着胸口。这四年来,她经历了什么,是怎么度过的?是晟睿对她不够好吗?心中酸酸的,也是隐隐作痛。
小莫像是一具布娃娃,被他抱着上了车子,豪华版劳斯莱斯,宽敞的配饰。坐定之后,小莫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朝着一旁挪了挪,坐在男人稍远的位置。
冷夜斜视的目光,看着她。雨水冲刷过的小脸,未施粉黛吹弹可破的肌肤,饱满的额头上发梢的水珠不住的在上边滚动,长长的睫毛上,水珠因为重力的作用泪水一般的低落,无神的双眼看着前方,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痛,那苍白的脸色,甚至就连嘴角,都是惨白的。身体还在忍不住打着冷战,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
只见冷夜身体朝前探着,从一旁的储物柜里拿出了两条洁白的毛巾,顺势坐到了小莫的身边。
童小莫感觉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手支撑着沙发面,又要转移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身体刚刚离开沙发,就被男人一把扯住了手腕,拽的一个踉跄,坐回到了沙发上,一个重心不稳,甚至还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仅仅是那么一小会的触碰,小女人就匆匆的从他的身上躲开。
看着她这幅避之不及的模样,冷夜攥着毛巾的手狠狠的用力,另一只抓着女人手腕的手猛地一带,小莫就被他带进了怀中。想要挣扎,却是被他强有力的怀抱禁锢住。
见挣扎不动,童小莫也就心如死灰一般的停止挣扎了,浑身软绵无力,像是一条死鱼一般,任他宰割。
反正带走了孩子,就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生命。不要说是现在只是抱住她了,就算是这个男人一会兽.欲大发强了她,她也就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再说了,两个人之间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何必要装出白莲花一般的矫情。
小莫心中这样想着,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
“你在笑什么?”
她嘴角的笑,惹怒了他,紧抱着女人的双手更是紧了几分。
小莫只感觉本就纤细的身体在他的怀中感觉是快要被折断了一样,压迫的胸腔,出气容易进气难。
低头凝望着那张微微涨红的小脸,额头上的水珠顺着脸颊,划过嘴角,最终隐没在了脖颈的深处……
冷夜焦灼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的嘴角,昨夜她和晟睿两个人亲密的拥吻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中,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在脑海中不断的盘旋。
“昨天晚上,你和他.上.床了吗?”
小莫微愣,随即明白了他口中所说的他,不就是晟睿吗?
现在他竟然还很感谢晟睿咬破了她的嘴角,因为她记得,这个男人可是有很严重的洁癖,别人碰过的女人是从来都不会去碰的。
强忍着胸腔中快要炸裂的感觉,目光坚定且讽刺的看着他,轻笑一声。
“呵……是啊,上.了,昨天晚上我们已经上.过.床了,如果不是你的出现,今天我们回弗罗里达,还会大战三百回合的。”
“你。”
男人松开禁锢着她的手臂,抬手一把擒住了她的脖颈。
小莫只觉得光洁的脖颈被一把掐住,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他用力,用力的掐死自己。
只是,这样是不是就苦了星星和可儿,成了没妈的孩子!
心中狠狠的酸涩、痛着,在怎么的隐忍,一滴泪水从她的眼眶流了下来。
看着女人仰着脖颈落泪的模样,猛地放开手中的女人。这滴泪水,就好像是一滴烧红的铁水,低落在他心脏上。
心脏被灼出了一个大窟窿,狠狠的痛着。
手不动声色的轻抚着胸口的位置,好像自从见到这个女人,心脏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的攥在了手中。
坐正了身体,不去扭头看她,将手中的毛巾随手仍在了女人的身上。
冷冷的声音,隐约之中还带着一丝的关心。
“擦擦吧,不要感冒了,你在怎么样的水.性.杨.花,也是我儿子的妈,我不会娶你,从此以后,你不能在跟着其他的男人。”
她低头看着被仍在自己膝盖上的毛巾,然而却没有听出他语气中那别别扭扭的关心。
原来,他以为只有星星是他的孩子啊,以为小可儿是晟睿的。也难怪,星星和小可虽然是双胞胎,却是样貌完全不一样,而且小可儿自幼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营养不足,哥哥要比她高一头,虽然已经四岁快要五岁了,那小个子就和两岁的小娃子差不多少。
冷夜的目光虽然是看向窗外,但是没有一时一刻不盯在女人的身上。看着她若有所思,嘴角还挂着淡淡微笑的模样。
心中酸酸的,还很是生气。
无论是现在的重逢,还是以前的相处,这个女人就从没有在自己的身边笑的这么开心过。她现在是因为什么在笑,是晟睿吗?
冷冷的开口,“你就死了嫁给晟睿的那条心吧,他是名门贵公子,你不过只是一个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他是不会娶你的,这一切不过都是骗你的罢了,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和晟睿的关系,我自己知道,不用某些不相干的人来说一些闲言碎语。”
小莫收回出神的思绪,目中无畏的看着男人,狠狠的怼了回去。
以前就是太过于软弱了,才会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宝贝,难道还要被人欺负吗?难道就连一点保护宝贝们的能力都没有吗?
不相干的人?
这一句不相干的人将他刚刚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轻而易举的挑了起来。
怒视着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都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了,你说我是不是那个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