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现在自己身体状况。
所以说不能过多的参与。但是出一些主意还是可以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现在的情况太棘手,没想到短短的几天之内,梵天居然做出了这般大的动静。
从前没发现她这么的心狠手辣。就连无辜的百姓,便也牵扯到了其中。
面对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夙锐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真正能倾诉着眉头,一言不发。
冽将她这一些列的神情都看在了自己的眼里。
冽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夙锐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他,似乎在询问着他。
冽缓缓的开口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夙锐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很快的冽再一次打断了她。
“骑了这么长时间的马,如果你在不好好休息的话,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夙锐没有在说话,而是看向桌子上的部署图。
冽也看到了,便开口说“放心,这里还有我,别忘啦,在辞官前我也是个将军,上梁百姓都还靠着我们呢”
夙锐犹豫一会儿,看着冽这般坚定的眼神,想来,自己一路上也没有怎么休息过。便点头答应了。
很快,冽唤来了一个侍女,夙锐十分的差异,其实军营之中全是男人,怎么会来一个女人。
夙锐诧异的看着冽,冽只是笑了笑,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夙锐看着冽这般,别也不再好说什么了,跟着那个侍女便走了出去。
其实,在知道夙锐要来的时候,他便飞鸽传书通知了人准备着一个侍女和一个帐篷。
待夙锐真正离开了,冽也真正的认真了起来,询问着现在的状况,一点点的与他们二人讨论了起来。
侍女很快的待着夙锐来到了帐篷里里面虽然比不上自己在将军府的房间,但是相对于这是战场来说,已经好很多了。
因为曾经自己时常在这般的环境下生活,所以也是见怪不怪了的感觉了。
夙锐到了帐篷里,便让那个侍女出去了,并没有问她的名字,甚至没有跟她多说一句话。
也许在她的心里,她不一样再次发生小玲和小珑那般的事情了。
所以她宁可从始至终身边从未有一个人,这般她便不会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了。
躺在床榻上,看着上方,想到了刚刚李军师同他们讲的现在的情况。
梵天在这几日内,似乎十分的执着,一定要一次次的拿下上梁的一座座的城池,就连百姓也是不管不顾的,从前的他从不会这般的。
但是夙锐知道,他这般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不就是想要让她现身,想要让她跟着他回去,但是对于现在的夙锐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有着她所顾虑的,所以她不肯能那般鲁莽的,越是在这般的情况之下她越是应该冷静。
渐渐的,似乎真的是因为长时间的骑马,身子也撑不住了,渐渐困意也是袭了上来,夙锐没有撑住自己的眼睛,便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就这般自己的脑袋也变得不清不楚的,直至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待冽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夙锐还是没有醒过来,想必真的是累坏了。
看着她熟睡的面庞,冽却是觉得十分的满足,只要此刻,在自己累的时候,可以这般的看看她,便好。
冽在夙锐的床榻旁,就这般的看着她,渐渐的,在自己全无意识之下,自己也闭上了双眼,瞬间世界变得一片的暗淡。
冽也这般的睡了过去。
带到夙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夙锐也是发觉了在自己身边的冽,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想必白日那般棘手的事情,定是处理了许久,这般也是累极了。
夙锐小心翼翼的拿了在一旁的毯子,盖在了冽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起身,似乎生怕自己哪一下动作重了,会吵醒在睡梦中的人。
夙锐的脚落在了地上,也算是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这才一步步的走向帐篷外。
刚刚出了帐篷,便看到了通火透明的样子,时不时地还有人在巡逻着。
夙锐发觉她似乎已经许久未曾见过这般的场景了,现在看来是多少有些怀念的。
毕竟这里有的是同她上过战场的,可以称为生死之交了,每一个都是值得信任的。
但是现在确实物是人非,虽然自己如今站在了这里,但是很多事情都变了,她也不再是那个可叱咤风云的夙将军了。
反而成了一个渴望着云游四海,有些闲云野鹤生活的游者。
但是面对着曾经自己最爱的国家,自己最爱的百姓,遭受着苦难的时候,她还是选择来到了这里。
尽管她不再是将军了,不再有一身的武功了,但是她的知识,她的策略都还是存在在自己脑海里的。
她想以自己绵薄之力,可以帮助他们,也不枉她生为一个上梁的子民,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在心里对狐若说过的,既然他做了皇帝,那么她作为将军,便可以帮他守住这片江山。
无论是作为任何一点的出发点,她觉得都是十分珍贵的。
夙锐抬头看着这满天的繁星,似乎什么天大的事情就会这般的过去了,只希望战争能够尽快的平息下来,这般百姓们才不会生活中在水深火热之中。
忽然间夙锐感觉到了自己身上一暖,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上,不知在何时忽然多了一件外衣。
夙锐看向自己的身旁,不知冽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自己的身旁。
夙锐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冽的到来,她都不知道。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这么晚了还出来,白天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但是现在看来好多了”
夙锐看着冽,没有说一个字,就这般的看着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夙锐这才知道,原来一直观察着自己的人从来都是冽,自己不舒服了,自己冷了,无论是任何的事情,她还未曾开口过,他便一一知晓了,有时夙锐一度认为他是不是会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