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看着夙锐这般看着自己,并不知道怎么了。
“怎么了吗,我脸上是有东西吗”
冽的表情极为认真的模样,夙锐看了,只是摇摇头,便很快的转过头,摇摇头,但是嘴角上扬的弧度,确实出卖了她。
自然冽也没有放过这一抹笑,冽呆呆的看着,是看的入迷了,他没有任何的言语,因为在这一刻,他深怕他说出什么,会讲此刻所打破。
夙锐抬头看着星空,而冽看着夙锐。
就当以为这般和谐的氛围,会这般的延续下去的,但是夙锐却是缓缓的开口打破了一切。
“今日的状况,做好部署了吗?”
冽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夙锐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
“什么?”
夙锐收回自己看着星空的眼,就这般的看着冽。
待冽好好的回想了一下,才想起刚刚夙锐到底跟自己说了些什么。
“嗯嗯,已经部署好了,你要看一下吗?”
夙锐摇摇头,“不了,你部署好了便可,我只是想要提醒一句,梵天这人,远不是我们看的那般,他的心思太重了,重到瞒过了任何的人。”
“知道了,我会小心防范的”
夙锐转过头再一次看着星空发呆,她选择不看部署图,只是她知道梵天的目标是她,如果真的落入了梵天的手中,她生怕自己会将部署图,全部透漏给他。
夙锐知道,这不是她口风不进,而是她的那一颗心,已经被梵天装满了。
夙锐在外面站了许久,冽就陪了许久。
带到夙锐想要回去的时候,才发觉原来身后的人一直都在,忽然之间觉得这种感觉不错,原来自己的身后一直有人在等着她,但是夙锐确实觉得有一些自私,如若那个人会是梵天,那便好了。
“都这般的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战争还在持续着,需要更好的休息。”
冽点点头,“你也多注意休息,那我先回去了”夙锐点点头。
看着冽在自己的目光下渐行渐远的,夙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身上,似乎还披着冽刚刚给她的衣服。
夙锐下意识的想要喊出口的,但是看到在前面的冽的身影,已经走了很远了,在一个拐角处,冽的身影就完全的消失在了夙锐的眼前。
夙锐只好将那件衣服收了起来。待到明日再还给他。
看着冽离开后,夙锐便也回到了帐篷里。
一大早变能够听见军营中穿出的操练的声音,夙锐也是被这声音吵醒的。
看着周边,夙锐才渐渐的回想了起来,自己已经在了军营里,有些般操练的声音,那是必然的事情。
自己已经许久都未曾听见如此的声音了,现在想来,两三觉得还不错。
相对于那些王府的纠缠,阴谋不断,夙锐却是觉得,在这里,单纯的许多,每个将士都是为了保家卫国,在战场上浴血奋斗。
夙锐刚刚起身,便看到刚刚进来的那个侍女,那个侍女端着一盆水就来了。
“小姐,给你端来了洗漱的水”
那个侍女十分恭敬的样子,在夙锐看来却是觉得十分的多余。
“其实,我一个人就可以,你以后不用在我的身旁伺候了”
那个侍女连忙的跪在了地上,看的夙锐一愣,夙锐根本就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般的做。
“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夙锐连忙上去,想要将她扶起,但是却发现,她根本就就不愿意起来,夙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这般,叫我怎么办”
“小姐不要赶我走,在这里若是不能够在小姐的身旁伺候着,出去便是一个死”
夙锐觉得十分的无奈,她只是觉得,不想要时时刻刻有人在自己的身边,毕竟这里是军营,并不是什么深闺大院之中。
“这般,我跟冽说一下,让她派人将你送回上梁都城中,这般你变可以放心了”
夙锐再一次试图想要将她扶起来,但是奈何,她根本就不起来。
“又怎么了?”
“小姐不知,奴婢本就是这里的人,家人早已因为敌国的入侵,去世了,就是是将我送至上梁都城之中,没有亲人,这般还是留在小姐的身边才是最好的,还请小姐不要将我赶走”
紧接着,那个侍女,一个个的磕头,那一声声极响。
夙锐听的十分的惊心,“好了好了,我答应你”
听见夙锐答应的声音,她才渐渐地停了下来,但是额头已经被她磕出了丝丝的血迹,可以看见,她究竟是有多么的用力。
夙锐觉得十分的惊心,上前将她服了起来,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床榻前坐下,用在不远处的药给她抹在了伤口处。
侍女没有任何的反应,夙锐只是笑了笑,“这药肯定会让伤口有一些痛,你忍一下”
那侍女一开始是无动于衷的,但是似乎夙锐的话让她有了一丝的触动。
上完药,夙锐看着这个侍女,刚刚她一直将自己的头低低的埋下,以至于根本看不清楚她的容貌。
而现在却是完全的呈现在了夙锐的面前。
姑娘长得不算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容貌,但是反而却是十分的清秀,让人看起来十分的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侍女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同夙锐坐在同一处,便起身站在了一旁。
“回小姐,奴婢名唤灵儿”
“玲?”
夙锐忽然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
“是的,不过是灵气的灵”
夙锐轻轻的松了口气,但是她又出神了,灵儿在一旁没有说话,将自己的头埋的低低的。
“你先出去吧,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会再唤你的”
“是”
灵儿转身走了出去,夙锐却是看着她的背影,出神了。
灵儿?难道你是小玲派来的吗?提醒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吗?
但是小玲你知道吗,如今战争发生到了如今的地步,我自己有着不可推辞的责任。
夙锐微微的叹息着,看着外面一个个操练的士兵,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已经过了这般久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