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云的话,像是一下子就惊醒了风。
风在下一刻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的离开了,看的柔云一愣的样子。
没想到风是越来越发的随意了,但是想必自己刚刚说的话,他应该是想要做些什么吧。
离开的风,一身黑衣,在夜里随处的穿行着,似乎就是这夜晚中的暗夜精灵一般。
他在将军府之中穿梭着,在屋顶上越过了所有人的目光,来到了梵天书房的屋顶。
此刻的梵天似乎手中还在怀抱着那幅画,风想要看清楚那幅画,是否真的是柔云说的那般,与夙锐长得极为相似。
但是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那幅画被梵天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以至于风根本就无法看的清楚。
在房顶上的风定力十足,许久了都只是一直保持着那一个姿势,不是因为他不想动,而是他生怕他一动,便会引来梵天。
所以为了避免,就这般的一直在上面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就等着梵天自己动。
在地上待了许久的梵天,终于扶着身旁的桌子,起身,将自己怀中的画,再次展示到了自己的面前。
那面孔是他思前想后了前面的,现在终于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但是,却不再是画中的人。
但是为什么每每见到她的小调皮的时候,自己的心中还是不可遏制的乱跳。
其实从前,杳鸢的画像一直摆在自己的书房中,但是渐渐地,找到了夙锐,起初她的生龙活虎深深的吸引着他,他一直以为她就是他等待了前面的杳鸢,但是渐渐地却发现,他们二人却是极不相同的。
他才渐渐地将杳鸢的画,翻了过去,也许他想要的只是现在的夙锐,而不是曾经的杳鸢,也许他也不想夙锐成为她的影子,只是想她就是她,也许他也想要走出曾经的影子中。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千年前他爱着的杳鸢和千年后她爱着的夙锐却是是有着相同的容颜。
当梵天将那幅画展开的时候,在屋顶的风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那幅画上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夙锐,他一眼便知,虽说那幅画上的女子和夙锐有着相同的容颜。
但是二人的神情却是极不相同的,画中的女子,被画的神韵极为的柔情,夙锐出身将士家,所以就算是再柔情也不会同画上的女子一般,可见画这幅画的人,定是十分的爱着这个女子的人。
很快趁着梵天还沉浸在他自己的回忆中的时候,风很快的转身的离开。
正当柔云正准备休息的时候,风又一次毫无预告的就冲了进来。
显然以为他已经离开的肉欲,可算是惊到了,还好自己身上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下。
“你怎么又回来了?”
风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直入主题,“找个机会,将那幅画展现在夙锐的面前”
此次柔云就真的十分的不解了,那幅画画的就是夙锐,为何要展现在她的面前,难道展现在她的面前,不就是引起了他们二人感情更加的好?
她这一系列的话,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就算是她问了出来,他也不会有任何的回答的。
风只是布置了这个任务,便转身的就离开了,看着风这般的离开,柔云也是感叹,他还真的是越来越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了,但是想一想,他什么时候放过。
待确定风不再会回来的时候,柔云才缓缓的休息下。
现在她怀有了身孕,所以自己就应该更加的小心翼翼的。
接下来的几日中柔云一直在想,应该怎样做,才会不让任何人怀疑,将那幅画展现在夙锐的面前。
面对着这件事,还是比较有难度的,忽然之间,柔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但是让他人看到,却是这般的不寒而栗,想必又有什么动静了。
这一夜,距离上次的事件,已经过了许多天了,谁都没有刻意的提及那件事情。
柔云这一夜,来到了梵天的书房,手里必不可少的便是参汤了,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借口可以来看他。
说来也是十分搞笑的事情,他们二人本就是夫妻,却要借口才可以见得到他一面。
此刻梵天看着来的人,端着参汤,就算是再不济,但是她始终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孩子的母亲。
便接受了她的参汤,“过来吧”
柔云极为欢喜的上前,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还在怪罪自己,而且还是这般的温柔的待着自己。
梵天接过她手中的参汤,一饮而尽,看着喝完的梵天,柔云还拿出娟帕上前,替梵天擦了擦嘴角,梵天也是任由她的动作了。
本以为看着自己喝完了,她就会离开,但是过了许久,梵天不得不从那些公文之中抬起了头,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眼中尽是不解。
柔云不回答他眼中的疑惑,只是伸出手去牵起了他的手,缓缓地向自己的肚子靠近着。
梵天不解,但是就这般的任由这柔云的动作,他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直到她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那里还是平坦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但是那里却孕育着一个生命,顿时之间梵天却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里十分的神奇,就算是夙锐怀有身孕的时候,都未曾这般过。
感受着她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那里是自己的孩子,但是现在还是这般的平坦的小腹,在梵天看来却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梵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渐渐的靠近了柔云的肚子,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她的肚子上,看起来两个极为恩爱的感觉。
梵天也是在感受着那里的小生命。
随着一声“呮”门被打开了。
两个人齐齐的望向去,是夙锐,不知道为何夙锐却在此时突然间的闯入,夙锐也是感受到了两束目光。
抬头看,便看到了此番的景象,夙锐似乎也没想到,一时之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反映了,就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