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此刻被亲得云里雾里的，脑子都有一瞬的空白，对于他说的话，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沈砚继续在她的耳畔低语着，灼热的唇息喷薄在她的敏感处，许漾打了个颤。
“你想要多少张支票，我都可以给你。”沈砚说，“你有了我，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许漾“唔”了一声，连连打颤。
沈砚诱哄着，“乖女孩，告诉我，你的答案。”
许漾应了一声，“好。”
沈砚顺着她的话，说道，“要我，好不好？”
许漾：“好。”
本以为一切都水到渠成，沈砚却还是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许漾一脸欲言又止地望向他。
她开始怀疑那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不行了？
但关于这个问题，许漾没有问出口。
毕竟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搞不好，还会殃及她。
就算是最后没做成，但两人该做的，也都做了。
许漾一身的黏糊，她去了浴室洗澡。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时，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一沾床就睡着了。
就连沈砚什么时候上床的，她都不知道。
这一觉，许漾睡得有些沉。
当她被沈砚从被窝里捞起来的时候，还处在于昏昏欲睡的状态。
被吵醒后，她板着一张小脸，面无表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有起床气。
沈砚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有些好笑的道，“吃完早餐再睡。”
他知道，她的睡眠质量并不算好，难得有这么熟睡的时候。
若不是因为要让她养成吃早餐的习惯，他并不想吵醒她。
许漾偏头看了他一眼，无比生硬的道，“我不吃早餐。”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哭的那一场太耗费心神了，她此刻很累，很困，头有些发晕，就想睡觉。
她正准备躺下，继续睡时，沈砚比她的动作更快一步，将她捞起，“不行，从今天开始，你要养成吃早餐的习惯。”
其他的事，都好说。
但事关她的身体健康，沈砚绝不会让步。
许漾直接拍开了他的手，第一次表现的那么明显，情绪都写在了脸上，一字一字的道，“我说了，我不吃早餐。”
徐峰年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她是挺叛逆的，不服管教。
她这十几年都是自己生活的，从没有人管过她。
现在对于沈砚对她的管教，她当然不会服从。
只会觉得烦。
在她明确表达了自己“不想吃早餐”的想法后 他依旧坚持，这让她很不舒服。
沈砚皱了皱眉，“许漾，别任性。”
许漾没再看他，直接下了床，而后拿起了手机和包包，就要往外走。
一副嫌他烦的样子。
被嫌弃的沈砚：“……”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被人嫌弃，是什么滋味。
沈砚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他还真是养了个小祖宗。
打不得，骂不得，连半句重话都说不得。
能怎么办？只能供着，哄着。
沈砚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缓了缓，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重，“你先吃早餐，我们谈谈。”
男人补充了一句，“关于两家公司合作的事。”
许漾听到他的这句话时，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那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变得清醒了。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
沈砚揉了揉眉心。
还是个事业脑啊。
那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
慢慢来。
沈砚这么告诉自己。
许漾去洗漱时，沈砚将那熬好的中药倒了出来。
她一走到客厅，就闻到了那股呛鼻的中药味。
许漾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餐桌上放着丰富的早餐，还有一碗乌黑麻漆的中药。
许漾原本就不想吃早餐，此刻满脸更是写着抗拒。
她憋着气，拉开了一旁的椅子，坐下。
许漾对着沈砚挤出了一抹弧度，带着憋气的鼻音，“您挺忙的，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们直接谈，如何？”
沈砚将盛好的粥放在了她的面前，云淡风轻的回答，“不如何，我不忙。”
许漾：“……”
得，天都被他聊死了。
许漾舀着碗里的粥，努力忽视着那中药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吃着碗里的粥时，都感觉到嘴巴的苦涩味儿。
吃了两口后，她便放推了推碗，“我吃饱了。”
沈砚看了眼她碗里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粥，口吻轻淡的道，“你不吃东西，哪里来的力气干活？我不想跟一个病恹恹的人合作，耽误事儿。”
许漾：“……”
她想要反驳，却一时之间没找到用词。
不得不说，在拿捏许漾这一块，沈砚是认真的。
许漾又埋头，闷声将那一碗的粥都吃完了。
她几乎是强行塞嘴里的，一抬头，那股子中药味窜入了鼻间，没忍住，捂着嘴往卫生间里跑。
沈砚看着她这架势，右眼皮子一跳。
许漾吐完后，沈砚递给了她一杯温水漱口。
等她漱完口，将人打横抱起，往沙发走去。
许漾将脑袋埋在了男人的怀里，想要通过汲取他身上的檀香味来盖过那中药味。
只是他刚熬完中药，身上也沾染上了。
许漾直接一把将他推开，捂着鼻子转身往卧室走去。
沈砚：“……”
他这是，又被嫌弃了？
沈砚跟随着她的脚步，进了卧室。
看她捂着胃的动作，拧眉走了过去。
许漾却往后退了退，一张小脸皱皱巴巴的。
看着她后退半步的动作，沈砚沉声问道，“我身上是沾了细菌，还是病毒？”
她现在就跟躲瘟疫一样，躲着他。
许漾无辜的道，“你身上沾了中药味，我闻不了那味儿。”
沈砚扶额，认命地往浴室里走去，洗澡换衣服。
等她出来的时候，许漾也缓了过来，只是脸色依旧惨白。
沈砚只系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堪堪遮住了那腰部以下的神秘部位，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开口道，“你怎么对中药味这么敏感？”
男人的头发上一片湿濡，柔软的发丝贴在额头前，没有擦拭干的水珠顺着硬朗的脸部轮廓往下滴着，淌过健美结实的胸肌和紧绷的腹肌，直至消失在那隐秘处。
许漾抬头，就是看到这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