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林初晓身上那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就已经显露了出来。
这件事对于姜在安来说其实真的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了,在短短的时间内能拥有秦家的帮助甚至是还能有这样的待遇,这是M国的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我姜在安身无长物,现在唯一的用处大概就是我这一身医术了,若是各位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将所有的病痛都告知于我,或许还能有所用处。”
姜在安将自己伪装成为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无非就是想要利用这个事情尽早的将所有的事情都放弃,至于别的问题其实真的无需观望了。
有些事情,该是如何的,就自然会发展下去。
片刻后,秦沛和秦纪带着姜在安和林初晓一起出发去了傅家。
路上,秦沛对于林初晓的出发还是有些担忧。
“林小姐,其实我们只是简单的去拜访一下傅家老太太,中间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这件事你要是一起去了,说不定还会有不小的麻烦。”
赵然已经回到帝都了,赵家的人都在四处寻找林初晓的下落,甚至就连那些人都在寻扎当初那个卖那些药让赵然变成如今这般的药贩子。
虽然那件事早就处理的干净利落,即便是赵家挖空心思再怎么寻找都不会有任何结果的,现在的问题是一旦林初晓的藏身之处被发现了,那赵家的人就会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再也不会让他们有安生的日子度过了。
林初晓自然明白秦沛的意思只是为了自己好,但很多的事情早就已经不能再用单纯的想法来看待了。
很多的问题还是应该好好的处理干净,至于别的问题要是就这么一直藏匿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和在安的婚约本就是四大家族甚至是整个M国的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若非在安那些年昏迷不醒,妈妈和奶奶又是那样的糊涂,怎么会轻易地用这样的方式利用我来高攀上赵家。”
林家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林家了,很多的事情她已经看的越发的清楚了。
很多的事情断然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东西了,她也只能淡定的用自己的方式来完成家里的人对自己的看法。
其他的东西,她可以全部都忘怀。
甚至是,当做都不在意的样子。
可唯独这个婚约的事情,她必须要用自己的手段好好的去争取一下。
“傅家老太太好歹当初也受过爷爷的护佑,这次我过去就是为了将这件事传开,我林初晓本就是林家嫡女,我与姜在安的婚约乃是爷爷还在的时候亲口允诺的,这件事除非黄土白骨,否则一辈子都不会更改半分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浑身的傲气让姜在安忽然间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已经看到了那去世很久的林老爷子。
眼眶蓦然湿闰了几分,轻轻的将林初晓的手握住,心底的想法更是已经开始变得纷乱了起来。
很多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轻易说的明白的,太多的事情说起来的时候就越发的麻烦。
“从今往后,只要我姜在安还在一天,就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辱你半分。”
姜在安刚醒来的时候,只是觉得自己醒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就是为了将过去的那些事情都调查清楚,也好让整个M国的人都还自己一个清白。
但,现在他也想趁着事情结束的时候,好好的和林初晓办一个盛大的婚礼,给她一个举世无双的婚宴。
秦沛看着他们二人一心的样子,无奈的叹息,只能将自己心底的想法都吞下去,不再多说任何一句话了,“算了,既然你们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剩下的事情我就不再去多说了。”
片刻后,周围的几个人都转变了自己的目光,很多的事情也没必要一直这样开口说。
终于达到了傅家的门口,几个人的目光也开始慢慢的发生了不一样的改变,总之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似乎也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秦少,我们老夫人知道您今天要过来,特意给您准备了新茶,快进去尝尝吧。”
管家看到秦沛的车停在门口,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走了过去,亲切的给他开了门,眼里竟是没半分车内的另外二人。
林初晓见人如此的不知礼数,心底的不满瞬间就升了起来,其他的事情她一直都觉得无所谓,反正那些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也无需在意的。
但,姜在安跟着他们一起过来。
却是被人这样嘲讽,说句实话她的心里也是真的难受的。
“难过傅越年纪轻轻就敢一个人闯入江城那秦家的宅子,原来都是因为你们傅家的人一直这般宠溺着,看来我之前的那些想法也是真的没有错过。”
姜在安坐在车里,目光沉沉的盯着那个有些眼熟却更加陌生的管家,心底的厌恶已经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地步了。
管家哪里被人这样侮辱过,脸色一沉,嘴边的话就开始变得难听刻薄了几分,“即便是和秦少一起过来又如何,这礼数之类的东西倒是一点都没学到,我想二位还是在外面等候吧,我们夫人并未说过要见除了秦少之外的人。”
老夫人得知秦沛过来探望的时候,其实真的一句话未说。
但,他们的眼里却是容不得这样的人放肆。
为了能让事情变得更加容易一点,周围的几个人都开始变幻了起了自己的神色,不想再与周围的人有任何别的沾染。
“那若是我有秦老爷子亲自送的令牌,你当如何?”
姜在安不经意的掀开自己腰间的东西,那块令牌当真散发着淡淡的金色。
管家瞧着这个令牌,脸色大变,立马低了头,背后的冷汗也跟着冒了出来,“实在抱歉,我并未知晓二位竟然是秦家的贵客,若是刚刚的话冒犯了还请你们只管将不满和罪责都放在我的身上。”
管家深呼吸了一口气,连忙平稳着自己的情绪。
他哪里会知道自己刚刚开口就得罪了一个秦家的贵人,此时的他都已经在想象日后秦家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收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