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从来没有想过眼前的人竟然会有如此这般的心思,但他也并未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反正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赵家的人不管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和想法,跟他也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甚至对于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好纠缠下去的必要。
“既然你已经达到了你想要的东西,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离开了,剩下的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我只是想过来跟秦老爷子把这件事情说明白而已,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心思了。”
一直在这里耽搁下去,也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万一要是真的出现了点什么问题的话,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清楚说不定还会有着其他的问题。
为了将事情的问题全部都搞明白,他还是认真的说完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前面的事情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受伤的事情我已经给你了赔偿。”
姜在安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息着自己此时此刻的情绪,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有损自己的轻语,也不想让周围的人都觉得他是个蛮横无理的人。
陆浅浅是他亲自收回来的徒弟,若是让外人知道他这个做师傅的,眼看着自己的徒弟被别人欺负,却依旧没有半分想要继续帮助的意思,那岂不是太过于有损自己的名声。
傅越听着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他准备还有剩下的话一定没说完,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硬着头皮将自己心底的想法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知道你对于这件事情有诸多的不满,但是我只是奉了家里人的命令才过来的,对此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话,可以直接去我们傅家跟老太太好好的说道说道。”
他作为一个下属,这种事情本不应该由自己说出来的,可是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他也只能够顺其自然。
“只是这种事情最后落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应该就不必我来提醒你了吧。”
傅越认真的将这些事情全部都说的出来,本以为自己的这些话能够得到眼前人的一番认同,却未想到当他的这句话刚刚说出来的那一刻,姜在安的脸色确实瞬间就成了下来。
“有一点事情我得告诉你,你打伤了我的徒弟,这件事情我好像还没有跟你自己计较起来,这点情况,难道你就不认了吗?”
他的确可以不在意那些小细节的东西,但是唯独陆浅浅是他正式招收的第一个弟子,若是这种事情都能够放任在一旁不去在意的话,那他这个师傅当的也就太过于窝囊了一些。
“打伤你的徒弟?”
“您怕不是刚刚醒过来,眼睛也出了问题,明明是您的徒弟用他的剑刺伤了我,现在用你这瓶不知什么东西制成的药就将我糊弄了过去,我可以看在过去的事情上不去在意,但你凭什么来指责我。”
傅越不动声色的将那瓶药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附近,两个人的表情看起来的时候都有些不太好看,甚至是有些怪异。
“她的手无法我是最为清楚的,刚刚的那一些招式,本就已经减少了些许的力度。”
陆浅浅有个什么样的手段,他自己心里可是十分清楚的,这些天他给她教的那些招式里面,从未有过这种减轻力度的东西。
更何况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徒弟,他又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些天这个徒弟虽然真的有些不太懂事,但学习起来的时候至少也是十分的靠谱和努力。
“那或许就是你教的没问题,可她这个徒弟却是学的不到位,这中间或多或少都会出现点问题,你凭什么说这是跟我有关。”
傅越黑着一张脸,不喜欢别人莫名其妙的把这些事情全部都安插在自己的头上,他承认自己的确刚刚打破了她的那些手法。
陆浅浅把这些招式真的觉得很好,但是也不代表他的这些东西真的没有任何问题,姜在安未免也真的有些太过于自傲。
“把你的手腕抬起来。”
姜在安本就不想在于眼前的人都说什么废话,直接将视线望向了陆浅浅的方向。
虽然周围的人都不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做法是为了什么,但陆浅浅还是按照老师的意思直接将自己的手腕抬了起来,轻轻地把自己的衣袖掀开,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淡淡的黑色印迹。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东西就是你们傅加独有的印记。”
“从前你们的前辈们喜欢在自己的猎物身上,加上这道印记,已表明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强悍,只可惜这些东西现如今已经成为了你们的一个特有标志。”
姜在安就之前就已经跟他们的前辈打过交道了,甚至对于这些人也十分的清楚,自然知道他们的这些手段到底从何而来。
如果不是真的已经把这些事情都搞清楚了,他断然不可能在这些人面前,把这些废话都说出来,他不是那种会随意挑拨是非的人。
傅越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已经昏迷了这么多年的人,却是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们家族的这些秘密全部都说了出来,心里那种奇怪的想法已经再也无法沉默了。
“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家族的这些秘密,但是有些东西你还是不要搞到那么清楚,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他默默地从自己的衣袖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药品,朝着路线选的方向丢了过去。
虽说说他们家族的这些印记没有什么伤害,但毕竟陆家小姐的身上留下这种痕迹,对她未来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奉劝你一句,帝都的这些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攻破,如果你想踩在我们这些人的身上来完成你的目的,那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以免引火烧身。”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傅越还不忘记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姜在安。
他眼底的阴冷和沙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清清楚楚,可是没有一个人会感觉到害怕,甚至觉得他的这番话如同儿戏一般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