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听着他这般调侃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快速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随后轻声开口。
“东西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不管你想什么时候回到帝都去,我都会派人把那边的事情先打点清楚。”
“林小姐那边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担忧,我妹妹在帝都也一定会好好的护着自己的这个老师,她的性子我最了解,护犊子这种事情她是最拿手的。”
秦思雪前前后后真的已经找了不少的老师,那些老师每一个都被她气走,甚至到最后放话说,再也不会跟他们有任何的交流。
想当年,他一个人在家里掌管家业的时候,被那些长辈们所欺负,然而当年半大不小的秦思雪,却是守在他的办公室门口,不让任何人去打扰他的工作。
这些年来,他们兄妹二人联手起来处理了大大小小的很多事情,他一直都能够理解妹妹对自己的重要性,也能够明白,妹妹那个小小的年纪,也为自己处理了不少的麻烦。
“你妹妹的心思我是了解的,所以我也不担心初晓一个人在帝都会遇到什么危险,她这个人其实看起来不太聪明,其实心里有很多自己的心思,这些事情他自己一个人可以处理完。”
姜在安对于自己的人还是很了解的,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心思,更明白自己身旁的这些人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林初晓这么多年来做了很多的事情,甚至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帮着他处理了那么多的问题,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他们林家又怎么可能会突然间堕落成这个了模样。
“那就好。”
陆泽云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也有些担心帝都那边的事情发展的太过于迅速让他们都来不及处理和解决。
“另外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或许你当年有不少的部下现在还存活于这个世界上,如果有可能的话,你最好还是把他们全部都找回来,这样的话,也许对你日后的事情有所帮助。”
“最近江城已经开始逐渐的不平静了,外面有不少的人用自己的手段,开始强行的将自己的人手插了进来,我已经把各个关卡全部都加强了人手和守卫的力量。”
秦沛已经把这些事情处理的非常完美了,也把所有的问题全部都考虑的很清楚了。
“这件事情我会自己考虑清楚的,只不过这个问题暂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你还是认真的去处理其他的问题吧,老爷子的身体我等会儿去检查一遍,让陆浅浅待在在后院子等我。”
姜在安快速的将这个事情说吞进肚子里,他并不觉得自己原来的那些下属一定会相信自己此时的话,也不敢相信当年的那些人,还会不会再给自己的背后捅一刀。
“好。”
陆泽云淡定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妹妹和他之间有自己的小秘密,所以作为哥哥的他都没有直接去询问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每个人都有追寻自己目标的自由,陆浅浅这些年还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够让她如此满意和臣服的人。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能够让陆浅浅如此敬佩的老师,这样的事情他当然不会轻易的错过。
陆泽云意识到了这中间的重要性之后,就已经转身离开了这里,不想在这个地方浪费自己的时间,就更加不想让周围的人觉得他们一家人,并没有任何的可取之处。
“哥哥!老师和你们讨论完了吗?我还有别的事情准备问他呢,如果讨论完的话,就抓紧时间跟我一起去后面吧。”
陆浅浅听到书房的门打开的声音之后,就立马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满脸期待的看着他身后的人,然而看了好久,一直都没有看到姜在安的存在。
“怎么不说话呀,怎么是这个表情,看起来好像你们说了些很严重的事情,还是说出了什么问题了?”
陆泽云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这样的表现让陆浅浅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让你直接去后院等他,他或许会有别的事会跟你说,但至于是些什么问题我就不得而知了,最近你练习了一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等会儿就按照他当初交给你的那些事情展现出来就好了。”
看着陆浅浅如此担心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地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的安慰着。
“在家里的时候,你都一直是最优秀的存在在外面的时候,你也不会让陆家的人跟着你一起丢脸。”
“姜在安既然会在众多的人当中选择你这个徒弟,那就说明在他的心目中,你和别人的资质是不一样的,你一定有着数不清的天赋,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那是断然不可能轻易选择你的。”
姜在安驰骋沙场这么多年,自己看人是还是很厉害的。
陆泽云一直都把爷爷的这些话当成最为重要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爷爷说的这句话,他或许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这个男人。
“我和他之间的约定我当然清楚,他是我的老师,我们之间不管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无条件的信任他。”
陆浅浅不动声色的转移着自己的目光,并不想让他们之间的这些秘密被其他人所知道。
她知道爷爷给他的这个寒冰魄,已经让不少的人开始眼红了起来,如果若是一直让别人觉得自己得到的这些东西都是经过精心准备的,那就太过于没必要了。
几分钟过后,书房的门再次打开,这一次陆浅浅总算是看到了自己期待不已的人。
“老师!”
当那个熟悉的轮胎滑动声传入耳边的时候,陆浅浅几乎是丝毫注意自己此时此刻的形象,反倒是飞快的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最后认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可总算是说完了,我还以为你们今天要一直说下去呢,我还在想我们今天的学术检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始。”
陆浅浅走过去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不满全部都控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