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看着手里的那些报纸和最近传出来的那些文件和消息,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些事情,真的是他们儿子自己惹上的麻烦。
“混账东西!”
“这些年我时刻教导他,不要随意的在外面招惹其他的人,这些话他从来都不放在心上,现在好了吧,折到了这种麻烦事情,还要让我们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赵然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上白花花的天花板,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如此狼狈的样子。
他以为自己拿着姜在安的那把九魂连环剑,一定会叱咤风云,成为他那一般的人物让所有的人都敬仰。
只可惜事情发展到后面的时候,他才渐渐的发觉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也着实叫人不敢相信。
“父亲,你说当年我是不是就不该把他的那把剑拿在身边?”
直到此刻,赵然回想起当年发生的事情时,他竟然深深的生出了几分心虚和后悔的感觉。
当年那把剑真的被各种人所追捧,要不是偶然之间,父亲忽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顺势把那一把剑带了回来。
然而他又瞧上了当初的林家小姐林初晓,也顺理成章的将内把配剑放在了自己的身边。
赵父自然明白他说的那把剑源于何处,只是他根本不相信那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的家族身上。
“当年那个傻子变成那副模样,即便是我们没有把他的这一把配剑带走,那也一定有其他的人将这把剑带走。”
“那把剑跟着他走南闯北征战沙场,那些经历的事情,比你的阅历都还广。”
“九魂连环剑”光是听这个名字,作为的人,就应该知道这把剑的厉害程度到底在什么地位。
只要在整个大陆上有点名头的人,都能够知道当初的这把剑到底是从何而来,也自然不会轻易的去触碰姜在安的霉头。
“可现在的将在已经苏醒了,他不再是当年从战场上失败的那个死瘸子,更不是你们所认为的那个傻子了。”
赵然当初就听父亲和长辈们提起这个傻子,总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往常那个战神统领的气概。
再者说,他每次去林家拜访的时候,都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去见识一下这个人的模样。
可每一次都被林初晓最信任的下属拦在了外面,没办法亲眼见识一下这个人。
只有趁着她不在家的时候,才能进去看两眼,只是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当初的气质了。
“他苏醒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赵父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根本不想让他去胡思乱想。
“当初又不是你害得他变成如今这番模样,他当年身为M国的守护者,成为整个国家的战神统领,手下统领了几十万的大军,那样的辉煌时刻,不管是谁都会羡慕不已。”
当初的那些血腥气概的男生,全部都跟在他的身后一起为整个国家而效力。
当初的姜在安可谓是风光无两,不管是做什么事情,身后都有一呼百应的弟兄们,甚至有数不清的信赖他的战士。
“那场战役,至今为止都没有人敢轻易的提起来,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当初我根本就不怎么关心那些战役。”
“可是到了后面的时候,才听说他那一场战败特别严重,他身旁的那些兄弟们,几乎都所剩无几。至于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易的问起。”
当年他们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对于这种事情,自然好奇不已,虽然没有真正的上战场去杀敌。
但对于这些事情,到了后面的时候也还是提起来问了几句,只是都没有得到任何中肯的回应。
“不然我们还是亲自把这把剑给他还回去吧,姜在安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他身上的那些神秘的气息让我觉得恐惧,我曾经从来没有见识过这样的他,可现如今的他,确实是真实的,让我感觉到恐慌。”
“若非如此,上次在林家老太太宴会上,我们见面的那一刻,就不会有如此大的仇怨结下了吧。”
赵然不想在这一个地方留下来,也不想跟这样的人有任何的瓜葛,他想尽快的回到帝都去。
回到他最喜欢的家族里,而不是一直这样浪费自己的时间可还没有任何的成就。
赵父看着他这副满眼单一动样子,确认自己的儿子真的被姜在安的那些事情所打击到。
“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作为父亲,我势必会把这些事情全部都找回来,只不过他现在背后有路家和秦家两大靠山,我们不能够轻易地有任何动作。”
当初林家老太太日宴会的事情,他也知晓了一二,那些问题对他来说也有些不好攻克。
这一段时间来到江城以后,还没有认真的去拜访一下老太太。
事已至此,他也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准备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好好的去拜访一下老太太,也顺便弄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这个东西你已经拿到了手上他就没有随便还回去的道理,不管他姜在安到底是个什么神奇的物种,我们赵家的人,从来没有低头的先例!”
赵父让自己手上的剑别在腰间,那通体的黑金袍,着实让周围的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眼底闪过几分羡慕。
赵母刚刚去和院长讨论了一番,正准备回来,把事情的结果告诉他们的时候,就看着病房里面的气氛,忽然间变得尴尬了起来。
“怎么回事!”
直到熟悉的声音传来,父子二人才默默地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不动声色的将旁边的那把剑隐藏了起来。
“我们来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也是时候该去拜访一下林家老太太,毕竟当初这个婚约是她一口答应的,这件事情她总归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赵父你没有赵然那般小心翼翼的状态,反倒是十分淡然的把这个话题提了出来。
赵母刚刚回来的时候就正有此意,只是看着儿子这不太安分的状态,便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