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纪让他骂人这般淡定的样子,忽然间想到了一个另外一个家族的人。
“关键你让傅家老太太把这个事情发出去,那不就是明摆着在打造家人的脸,你也知道他们家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如果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有些不法接受的话那你,可就是闯大祸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帝都,好不容易来到了秦家,若是这中间的事情,全部都已经戳到了赵家那边,跟他们第一次就接下了这样的仇怨,估计后面行动的时候,肯定会处处受到阻碍。
“既然我已经选择了来到帝都,来到了这种这能他们家主要地盘的地方,你觉得我还会担心这中间的事情吗?”
好不容易筹划了这么久,他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功亏一篑,就算那人有再多的计谋,他也并不会有任何的担心,反正那个人一直都是有勇无谋。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是凭借着自己家族的那些事例在外面耀武扬威,这些年外面有很多的人对他们家都有非常多的不满。
若是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将那些人一并收入自己的麾下,那么未来的大军当中,肯定又多了不少的帮手,这种事情他想象一下就觉得非常的高兴了,又怎么可能会有觉得办法的难过。
“其实他的话说的很明白了,既然来到了帝都,能用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就应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非如此的话,他当初也不会这么答应我们一起过来,所以呀,这些事情我们就没必要担心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准备,我们再说多了,他就该烦了。”
秦沛对于这件事情,当时想的是问明白,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决策,所以他们只适合做一个安安稳稳待在他背后的朋友,只要他有任何需要说一句话就行了。
“直接回去吧,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在回去的路上,想必就会看到那个什么都想不明白的赵然了。”
姜在安没事的,勾了勾自己的嘴角,他一定能够想象得到此时此刻的赵家是一个怎么样的画面。
赵然,这是你欠我的。
该还了。
赵家。
赵然坐在轮椅上,周围的那些东西都被他砸了个稀巴烂,整个房间里面狼藉一片,原本那些拿回来的珍贵药材和那些其他的宝贝都被他砸的乱七八糟,周围的那些下,人们只能够乖乖的站在一旁,不敢轻易地上前去说任何一句全是的话。
“凭什么他不过就是一个瘸子而已,你以为他当真有什么本事吗?”
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多年了,他对林初晓一如既往地喜欢,这么多年都没得到那个女人的一次回眸,一次笑容,现在却突然间被这个男人给抢走了,他实在是忍不住自己心底的那些怒火
“现在才醒过来,与这个社会脱节了这么久,他现在都是一个毫无一根毫无依据的傻子,没有任何一个可用之处的死瘸子了!”
他的这些话,被刚刚进门来的赵父和赵母的清清楚楚,两个人看着自己儿子这般发脾气的样子,只能够唉声叹气的转移自己的目光,这件事情他们心里很清楚,可是他们也无能为力。
“现在他已经被陆嘉和秦家列为座上客了,刚刚请假,已经派人送来了勤俭,说过段时间请假,老爷子的那一个宴会上面一定要让我们全家人去参加,但是那个上面的邀请函上竟然写了姜在安和林初晓的名字。”
赵父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男人一定不一般,竟然能够在这个时候得到老爷子的照拂,那就说明这个人一定有自己的过人之处,今天老爷子过目不忘的本领,以及他那些年识人无数的本事,断然不可能与一个年轻人就这样突然间相识,突然间信任起来。
“你说让老爷子昏迷了这么多年,突然间苏醒了过来,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这个为他治病的人,就是姜在安啊。”
赵母对于这个男人并不怎么了解,可是这些天他实在整不明白,一个病了那么久的老爷子,怎么可能突然间就好了起来,并且身上还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异样,这种东西说起来就有些诡异,让她这个做女人的就是想不明白。
赵然听到了母亲的这番话之后,瞬间就想到了过去的那些事情,以及他们要的那些过程。
“对!一定就是这样的。”
“肯定是因为我当时在林家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男人,所以他心急,十分的怨恨,我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用这样的方式造一些假药来在里面加上一些莫名其妙的药材,想要置我于死地,其实没有想到那些药我根本就没怎么吃完。”
赵然听完了母亲的那一番话之后,越发的觉得他的这一番推测越来越有道理了,如果这中间所有的一切都能够顺理成章的解释干净,那他就能够明白,为什么这些事情能够变得如此离奇了。
“要不是我吃了之后再腿麻木起来之后,就已经没再吃下去了,现在如今因他的计划落空了,想要傍上秦家的这棵大树,顺便想要用这次的宴会在来对付我们一家人,若是这件事情真的被他时形成工作的话,那我们整个赵家就再也不用在帝都这个地方待了。”
那后面的时候,他心里的那个夕阳法已经越发的强烈了起来,甚至是下一秒都能够帮到,将在她的面前,把这些证据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
只可惜现如今所有的一切,只是他自己的一番推演和幻想而已,若是这么简单的就能够找到别人的把柄和那些弱点,他也不会再这样受制于人,如此可怜的待在家里。
“不可能。”
“姜在安那些年都是行军打仗,跟着老爷子一起屡立战功,他要是想要对付你的话,就直接派些人,或者是自己动手把你给打死了,怎么可能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你?你要知道他这些年只会打仗,至于从医的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学会也不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