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长辈们,看着他们这副惊讶不已的状态,根本就没怎么担心过这件事情。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已经时过境迁,那个只是当年为他们做出了贡献的人,即便是放到现在来又有什么影响呢。
“虽然这些事情对于你们来说没什么所谓的,但你们别忘了,有些东西说起来虽然没什么好在意的,但过去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过。”
“姜在安当年可是被整个国家誉为神一样的存在,如果没有他,这些年整个M国有怎么可能会如此的太平。若非是他的存在,M国也不会有如今的地位。”
沈诺提出了自己最为中肯的意见,对于他来说,这些事情虽然也能没什么好在意的,但毕竟那些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
姜在安也为了他们对整个国家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和努力,虽然最后落得了一个那样的结局,可那些事情并非他的本意啊。
“行了,我们今天要准备的是家族的内部会议,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浪费我们的时间吧。”
沈昌珉直接打断了他们得这些话,不想让这件事情再有其他继续下去的意义。
沈诺听着父亲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在众人面前他愿意给父亲节分薄面,可私底下的事情就说不准了。
“既然大哥都发话了,那不如你来说说这次的家庭内部会议又是为了什么?”
沈佩雯直接对上了他的那双眼睛,将自己心底的疑惑全部都说了出来。
“该不会又是像上次那样,让我们大家一起熟读那些狗屁不通的圣贤书吧?虽然这些事情都是父亲当年留下来的规则,但事情都已经结束这么多年了,我们也没必要如此的在意了吧。”
她讨厌那些莫名其妙的规则,更讨厌那些老一辈的长辈们还在墨守陈规,莫名其妙的把那些无所谓的东西都安在他们的身上,那些事情本就是他们之前没有达到的要求,为什么非得安插在他们这些人身上?
“沈佩雯!你身为二房的主事人,这种话怎么能够从你的嘴里面说出来什么?”
沈昌珉安看这两天这个女人如此不在意的模样,心里终究还是多了几分失望。
这些年,沈佩雯一直都东奔西跑从来没有半分想要落脚的意思,若不是一个月一次的家族内部会议,她有什么可能会竹子安稳的待在帝都里面,就是为了应付这个家族的会议。
身为大哥和家族的主事人,沈昌珉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把这件事情做的足够完美做的足够好了,也不想再用这些事情来让自己烦心。
“这孩子最近身体这么不好,你作为母亲没有时常替他找医生来照料也就算了,放在老宅子里面不闻不问,这就是你作为一个母亲的意愿吗?”
他猛然间的将自己的一些想法全部都说了出来什么随着他的这一句话,脸色也慢慢的沉了下去。
沈诺盯着对面这个比自己小上两个月的弟弟,心情万分复杂。
“我先带着她下去了,他最近身体不好,早上没按时喝药,我怕他病情复发,所以现在他去医生那边复查一下。”
那你说他们兄弟二人,一个身为大房的继承者,一个身为二房的下一任主事人,这种情况他们终究不应该携手共进。
可偏偏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那么的好,让周围的那些长辈都找不出任何来挑拨他们关系的机会。
“下去吧,让医生好好的给他瞧瞧,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直接给他开两服药,你亲自在旁边盯着,一定要让他好起来。”
沈昌珉看着自己细心照料了这么多年的大侄子,忽然间一病不起,这副情形实在是让他这个做长辈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当几个小辈一同离开了现场之后,那些长辈们才将自己的注意力慢慢的转移到了身后的那一面大墙上面。
沈诺扶着沈默朝着后院走了过去,原本前天还是阴蒙蒙的天气,今天忽然间就变成了大太阳的日子,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自己身上,让沈诺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我们也很久没见了吧,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外面四处奔波,很长一段时间没能见到你了,不知道你身体好了没有,这是我在那一边找名医开的药,可能会对你的哮喘有所帮助。”
走到后院中心的时候,他还是伸手向自己怀里那个视若珍宝的要掏了出来这个药,可是他求了那位老师很久很久才得到的东西。
沈默这些年被哮喘这个病折腾了很久,他们家族这边虽然找到了很多的医生想为他治疗,可不知怎么的,这个病就是不见好,甚至让他们越发的头疼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吃了那么多的药,用了那么多的方法和那们多的东西,可是我的病一直不见好,说句实话,我自己都已经快要放弃了,你不用为我这么操心。”
沈默一直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些年来他不准吃那些荤腥重的东西,更加不能够吃那些刺激性的食物,生怕那些东西会对他的病情造成二次伤害。
可这么多年来,整个家族唯一能够真心替他着想的,好像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哥哥,虽然说他们是流淌着同一个血脉的亲人,但他们终究还是隔着位份隔着身份。
“你是我的弟弟,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就算是走遍天南海北,我也一定要为你找到一个好医生,一定要把你的这个病给治好。”
“我们说过的,以后要一起走南闯北,这件事情你就算忘了,我也一辈子不会忘记。”
沈诺二话不说直接捏着他的嘴,将那个细小的药丸塞了进去,随后又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个小葫芦装的水递了过去。
“这个属于是我在外面历经千辛万苦才保留至今的,原本有很多,但遇到了很多麻烦的事情,所以只剩下这一点了,配合这个药丸应该有很大的帮助。”
当初那个医生把事情说的很清楚,所以他对于这个药可是有很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