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凌天就呵呵了。
什么叫与佛法一类?那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好吧!
这个林老师根本就不了解道法的玄妙,如果他知道御刀飞行就是道法的一种,那他估计就不会说的那么武断了。
“叮!激活新的系统任务:打压西域佛教。
任务时间:一年。
任务奖励:道观福地。”
“叮!激活新的系统任务:弘扬本土道教文化,招收五名亲传弟子。
任务时间:无限。
任务奖励:仙级上品*探宝镜。 ”
脑海里的冰冷提示音落,凌天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依旧认真的听着主台上老师的讲述。
“妖兽拥有不低于人的智慧,它们的学习能力很强……”
“国际上,给它们划分了一个明确的等级:1到3阶小妖,3到5阶大妖,也可称之为妖将,一般到了6阶就可统御妖兵,号称妖王,至于七阶,八阶的存在,通常不会出世,一旦出世,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灾祸。”
“那老师,我们试炼遇到的那头大乌龟呢?”
凌天举手,好奇问道。
其它参与过南洋沙岛试炼的新生,也纷纷投去困惑的目光,期待着林老师的回答。
“那头,经过军方接触,已经给它定性成了半步天妖,实力还再九阶之上。”
说到这,林一恒注意到了下方学子们惊恐的表情,他笑容慈祥的轻声安慰道:“放心,那头海妖巨鳄乃一方霸主,不会轻易往人类城市进攻的,退一万步说,就算它敢来,咱们华夏有那么多强大的武者,还怕对付不了它吗?嘿嘿。”
听到这话,一众新生才算松了一口气,表情也变的缓和许多。上次的试炼着实把一些新生吓的不轻,那宛如天塌地陷般的末世场景,现在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自那次逃出去后,这些新生就在想,以人类武者蝼蚁般的小身板,是否真能对抗那头比岛大,比山高的怪物……
答案谁也不知道,只有等真正对上,再能得出结论,毕竟人类国度已经太平太久,在前线冲锋厮杀的将士,组成了一道比古城墙还要坚实的防线。
文化课结束,已经到了正午。
陈倩倩正想邀请老同学凌天去吃饭,结果就见到他与席青竹成双成对的走了。
她站在原地,不免有些失望,本来已经鼓起勇气,想着能向班长请教一些《千层浪》的修炼心得,现在看来,人家的档期早就排满了。。
“天哥,我请你吃饭。”
大后方,公孙兴顶着一团鸡窝式的红毛,屁颠屁颠的带着小胖子张非力跟了上来,“天哥,你别跟小青竹走那么近,她想泡你。”
“等哪天,我把我姐介绍给你认识,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差距了。”
“公猴子,你有病吧!!”
席冬草气的一巴掌呼过去,但被灵活的公孙兴给躲开了,他嬉皮笑脸的搂起凌天的肩膀,“天哥,怎么样,近水楼台先得月哦,我姐姐老漂亮了。”
“滚。”凌天没好气的骂道:“就不能有点正形。”
“公猴子你有种别躲,看老娘抽不抽死你!”
“我好怕怕呀!咱们去床上,我让你抽个够!”
两个从小打到大的青梅竹马,围着凌天拳打脚踢,好在公孙兴虽然没皮没脸,但有不打好哥们的习惯。
他拿席青竹就一直当好哥们相处,所以荤话飙的满天飞,但在席青竹眼里,这孩子打小就是个脑残,长大了不好欺负了,就变成了逮谁咬谁的疯狗。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去一边闹腾。”
凌天捂着额头,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一旁的小胖子看的直乐呵,也不知他在乐呵凌天的无奈,还是在笑被揍的大哥。
“疯子,今晚我就告诉你姐,看她收不收拾你。”
席青竹气的胸口起伏,转身重新落落大方的走到了凌天的身边,“你别听他胡说……我”
“我知道,你不想泡我。”
凌天这一句玩笑话,直接把席青竹的俏脸给弄的通红。
她可不是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的小妹妹,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突然就变的内敛许多,但这并不是喜欢,而是在遇上优秀同类时,对自我形象的一种重视。
“哎呦,哎呦,脸红了。”
旁边,公孙兴像个苍蝇一般嗡嗡乱叫,丝毫不顾及席青竹想要杀人的目光。
在打打闹闹间,几人进了食堂一楼包房。
两个冤家依旧大骂个不停,凌天坐在一旁玩手机,早已经习以为常,旁边的小胖子凑上前来,谄媚的问道:“天哥想喝什么酒?只要店里有的,我全给你买过来。”
“喝个毛线啊,下午药剂课,你想出洋相是不是?”凌天摆起了班长的架子,还真别说,自从有了这个身份以后,他教训起人来,变得特别有底气。
“哎,天哥说的对,是小弟有点轻浮了。”
“别学公孙兴,一口一个天哥的,咱们岁数差不多大,以后就叫班长大人……嗯,班长就行。”
怎么还入戏了呢,凌天轻咳几声,掩饰着脸上的尴尬。
“好嘞,班长。”张非力心悦诚服的喊道。
“对了,你家里人,现在还干不干摸金倒斗的事情?”
凌天的话刚说出口,整个包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三个人同时把惊愕的目光,放在了凌天的身上,“天哥,你怎么连这种密辛都知道?”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公孙兴,
他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在凌天的耳边,小声道:“哥,这事可不兴说。张家自百年前的那场变故后,就没再干过脏活,现在……给朝廷卖命,你懂就行。”
凌天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不过他若想知道,也就是掐掐手指头的事情。
“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些言论,就问问而已,你别想太多哈。”
“没事,都陈芝麻烂谷子的老黄历了,说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张非力说的轻松,但脸上那深沉的表情却出卖了他此时的糟糕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