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琛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泽,眼眸薄凉地落在江泽的双手,淡淡问:“刚刚那只胳膊被顾辞碰过?砍了。”
江泽眼眸惊恐,“不!我没有,我没有碰她!”
“我说你碰她就吗?”傅寒琛冷冷扫了他一眼,“她碰你也不行。”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他的右胳膊,“右胳膊?”
江泽吓得马上将胳膊藏在身后,吓得哭腔起来,“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和顾小姐不认识。”
“傅总,够了。”顾辞看着这一幕,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傅寒琛旁边,皱紧眉头,“傅总,你有必要这么逼人太甚吗?我跟他分明就是不认识,我不过就是扶了他一下,什么碰不碰?”
说着,她看向旁边的秦飞,道:“秦飞,你带江泽离开。”
秦飞看了一下她,又看向傅寒琛,好像在等傅寒琛的的吩咐。
顾辞有些无语,“你不会还想纵容傅总杀人放火吧?他疯了,你也疯了吗?”
秦飞被呛得咳嗦一声,“顾小姐……”
这顾小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竟然说傅总疯了,就不怕傅总发怒吗?
不过顾小姐一次次挑衅傅总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可思议,这要是别的女人,早就不知道在哪里后悔了。
看来,傅总对这个顾辞还真是与众不同。
“你还发什么愣。”顾辞有些恨铁不成钢,“赶紧带江泽离开,你傅总可是要他的命,江泽要是真的出事了,你就是帮凶,是要坐牢的。”
秦飞为难地看着她欲哭无泪。
他是帮凶只是坐牢,可是要是惹怒傅总,那可是比坐牢还要严重可怕。
他不敢逆傅总啊!
“算了,我自已带他离开。”顾辞揉了一下眉心,伸出手就要去碰江泽,但是她的手还没有碰江泽,傅寒琛冰冷的声音就响起,“你碰他那里,我给他那里一刀。”
“你……”顾辞不敢置信地看着傅寒琛,眼眸惊悚,最后不得已,她硬是收回了自已的手,有些咬牙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寒琛幽暗地看着她,“记住他今天的下场。”
说完,傅寒琛直接抬脚一脚踢在了江泽的胳膊上。
“咔嚓”一声,骨头错位。
“啊!”江泽痛的马上尖叫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扶住受伤的手,脸色刷白。
顾辞被这一幕惊呆了,浑身发凉地看着傅寒琛,“你…真的疯了。”
傅寒琛太可怕!
她有点后悔当初敲响她的门了。
她这是招惹了什么恶魔?
不动声色地踢断别的胳膊。
“以后你碰谁那里,我让谁哪里碎骨。”傅寒琛扫了一眼痛不欲生的江泽,就看向她,眼里满是森冷警告。
顾辞觉得自已好像被魔鬼盯上了,稍微惹魔鬼不高兴,她就肯能尸骨无存的那种。
“带他离开。”傅寒琛看向秦飞命令。
秦飞马上点头,然后带着江泽离开。
很快,房间里再次剩下他们两个人。
顾辞看着眼前浑身煞气的傅寒琛,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后腿几步,道:“傅总,我突然想起,果果好像找我有事情,我回去找果果。”
她现在只想逃,离这个危险的傅寒琛远一点!
可可惜,就在她刚刚打开门的那一刻,碰的一声,一只手直接落在门上将门再次关上。
顾辞看着眼神按着门的大手,心里慌乱地可怕。
但是,她还是克制心慌,努力地冷静转过身看着他,微笑问:“傅总,有事吗?”
“你该做的还没有做完。”傅寒琛提醒。
顾辞浑身僵硬,“傅总,那个…今天有点不合适。”
说着,她摸着自已的头道:“可能是吃错东西了,我觉得我现在头有些疼。”
她没有撒谎,头确实是疼得。
她都怀疑是不是之前淋雨感冒了。
“呵。”傅寒琛脸色微冷,“是头疼,还是不想履行义务?”
“真的疼。”顾辞有些可怜兮兮,“不信的话,你摸摸/我的额头,我觉得好像有些烫。”
说着,顾辞就抓住傅寒琛的大手落在自已的额头上,“怎么样?是不是有些烫?”
傅寒琛皱了一下眉头,抽回自已的手,“我送你去医院。”
说随后,不等她反应,就直接拉着她的手离开。
顾辞上车后,就觉得头更晕了,而且,浑身还有些发冷,她真的感冒发烧了。
不过幸好发烧了,不然,她怕是要清白不保。
顾辞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有些昏昏欲睡,最后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已睡了多久,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已经在傅寒琛的房间里了。
房间的窗帘拉着,让本来黑暗的卧室更加昏暗起来,她揉了一下有些晕的头,打算从床上下来。
但是,她还没有下来,卧室的门被打开,傅寒琛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
看见她要下床,他脸色沉了一下,直接上前将她按在床上坐好道:“坐好。”
顾辞揉了一下眉心,“我睡了多久了?我怎么在你床上?不是去医院的吗?”
“去过了。”傅寒琛回答,然后勺了一勺碗里的东西送到她嘴边道:“这是医生开得药,喝了。”
顾辞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勺子上,这才发现是黑乎乎的东西,还散发着中药味,她瞬间皱了一下眉头,抗拒地往旁边道:“太臭了,你快拿开。”
傅寒琛没有拿开,不容她拒绝,“臭也要喝。”
“我不喝。”顾辞抿唇,然后推着他手中的中药,“你快拿开。”
傅寒琛看着她沉眸,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直接将手的中药喝进嘴里,然后卡住她的下巴将她面对他,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将嘴里的中药渡给她逼着她喝下去。
“咳咳。”顾辞被呛得咳嗦起来,她想要吐掉苦苦的中药,可是傅寒琛不给她吐的机会,直到逼着她全部吞下去后,他才松开她,声音冷冽道:“顾辞,我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
他现在急切地想要治愈自已的疾病,可是这顾辞不是特殊时期就是生病,让他的计划耽搁在耽搁。
再这么下去,他要什么时候才能治好疾病?
他必须要让她快点好。
顾辞有些生气,瞪着他道:“你没有耐心关我什么事情?我不想喝就是不想喝。”
“由不得你。”傅寒琛再次喝中药。靠近她。
“我喝,我喝!”顾辞看着他逼近,吓得马上出声阻止,“我马上喝,你,你不要再用这种方法喂我了!”
怎么都躲不开,她喝就是。
自已喝总比被傅寒琛这样占便宜的好!
这个仇,她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