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怎么做了吗?”傅寒琛看着她沉默,微微眯了一下眼眸,眼里尽是趣味,“嗯?”
顾辞抿了一下红唇,过了好一会儿,她勾唇道:“当然。”
既然没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让傅寒琛放过江泽,那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希望她做了之后,傅寒琛能放过无辜的人吧。
想着,顾辞深呼一口气,然后搂住傅寒琛的胳膊,用撒娇地语气道:“傅总,我真的和那个江泽没有任何关系,你就不要为难他了好吗?”
说着,还怕自已撒娇不够,再次用手轻轻地摇晃着她的胳膊,眨着眼睛,一副讨好的样子。
这么多年来以来,她还真是没有对那个男人这样过,傅寒琛真是占大便宜了。
傅寒琛看着她,眼眸微深,但是他的声音却带着清冷,道:“就这样?”
顾辞皱眉。
难道这样还不够?
他真是得寸进尺!
可偏偏,她还不能将他怎么样。
谁让她在傅寒琛的地盘上!
顾辞心里满是怨言,但是脸上没有任何异样,越发地贴近他,撒娇,道:“那傅总还想要怎么样?”
说着,她抬头靠近他的脸,带着暧昧吐气,“要我亲亲傅总吗?这样,傅总就放过他们吗?”
不就是想要占她便宜,她给他占就是。
如果只是亲亲就能够让傅寒琛放过江泽的话,她忍了就是。
傅寒琛扣着她腰间的手微微紧了一下,眼神越发漆黑暗沉,“别光说不做。”
顾辞脸色微僵,但是很快,她就豁出去一般,直接抬手在他的脸上亲一口,娇笑问:“这样可以没有?傅总。”
傅寒琛勾着几分幽冷笑意地盯着她,“顾辞,你这还真是豁得出去,就是不知道,你对多少男人做过这些才能像现在这样毫无波澜?”
说着,他捏着的下巴,声音危险,“这样做,是不够得。”
明知道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他偏偏对她的味道情有独钟,控制不住地想要沉溺其中。
其它女人身上没有她这种味道……
顾辞脸色有些沉,但是还是有些娇滴滴地撒娇,“傅总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占了便宜还嫌弃我亲过那么多男人。”
“你这是承认了?”傅寒琛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了用力,声音冷冽,“你还真是不要脸至极,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之意。”
“这有什么好羞涩的。”顾辞眨眼,“男欢女爱不是正常吗?”
她都说到这个程度了,这个傅寒琛不会还想对她做什么吧?
如果她是男人都会嫌弃这样的她。
“真是……贱。”傅寒琛脸色阴沉地都可以滴出墨水了,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恨不得将她吞了。
顾辞心里有些高兴,“傅总这是嫌弃我了吗?”
“不该嫌弃吗?”傅寒琛冷哼,“那个女人像你一样?这么水性杨花?就不怕丢果果的脸,果果知道你这样吗?你这要置她于何地?”
顾辞脸色僵硬了,就连搂着傅寒琛胳膊的手都紧了几分。
果果知道她这样,肯定会难过……
别人知道果果有这样的妈咪,肯定也会看不起果果。
幸好,她也只对傅寒琛这样……
“现在为果果想是不是太迟了?”傅寒琛看着她脸色不自然,再次冷笑,“当初勾搭哪些男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收敛一些?为果果想一些?”
顾辞想要反驳,却话到了喉咙又咽了下去。
她要是和傅寒琛解释清楚当年的一切,那傅寒琛更加不会放过她,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其它让她接受不了的事情。
反正,她的目的就是拜托傅寒琛,傅寒琛怎么想就随便他好了。
“怎么不说话?”傅寒琛盯着她,“理亏了?心虚了?”
顾辞抿唇,“我能说什么?就算我不想做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我也做了。”
傅寒琛眯眼,“知错了?”
顾辞:“……”
知错什么?
她根本就没有做那些事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顾辞继续道:“以后为了果果,你离哪些异性远一点,别丢了我的脸还让果果难堪。”
顾辞脑袋有些嗡嗡作响,忍不住点头道:“是是,我听傅总,那傅总能不能也听我一次,放过了江泽?以后我不找他们行么?”
“我说了,要我放过他们,看你表现。”傅寒琛的拇指摩擦着她的红唇,“你现在做得还不足于让我既往不咎。”
顾辞看着他皱眉。
他的意思,她大概明白了,就是要她再付出一些!
果然是个得寸进尺的主。
“顾辞,讨好我可不是这样就行。”傅寒琛低头吻住她的唇角,“而是…这样。”
话落,他就封住的唇……
虽然和傅寒琛亲过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她心里还是万分紧张,紧张得她脑袋空白没有办法思考,手本能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都把自已说得那么不堪了,他还要碰她……
到底是他心里宽广地能装一头大象,还是她贬低自已贬低的还不够让人厌恶?
“顾辞……”傅寒琛扣紧她的腰,恨不得将她融进血肉,声音克制低沉地可怕,“为什么只有你可以?”
“什么?”顾辞脑袋晕乎乎地,有些喘不过气,“什么我可以?”
傅寒琛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间深呼吸,好像在闻着什么香甜的味道。
有那一瞬间,她觉得傅寒琛是一头饿狼,而她是一块肉,他在闻着她这块肉想着从哪里下口!
她有些透不过气,心脏碰碰直跳,“傅,傅总,我觉得……我们还是再聊聊。”
她还是做不到为了别人把自已卖给傅寒琛。
傅寒琛没有理会她,轻轻地咬着她的脖颈……
顾辞慌了,就在她想要推开傅寒琛的的时候,“叮咚”。
门铃响了。
顾辞眼眸一喜,马上推着傅寒琛道:“傅总,有人按门铃!”
傅寒琛停止了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深呼吸就从她脖颈处抬头起来,看着她,目光晦暗地好像地狱深渊吞噬一切,让人不敢直视,“你说,我该怎么对江泽?”
顾辞脸色一白,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她还没有开口,傅寒琛就松开她从沙发上起来,然后跨着阴寒地步伐往房门去,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秦飞和刚刚见过的江泽。
江泽看见傅寒琛的那一刻,整个人瑟瑟发抖地给傅寒琛跪下了,“傅总,我真的和顾小姐没有任何关系,你就饶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