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发烧了?”顾辞震惊地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摸了一下的额头。
但是,她的手刚刚落在傅寒琛的额头上就被傅寒琛抓住了。
傅寒琛目光幽深不见底,“我没有发烧。”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给吗?”
顾辞僵硬住了身体,下一秒,她马上从的手中抽出自已的手推后一步,远离傅寒琛,微微吞咽了一下口水,道:“抱歉傅总,我给不了。”
别说他是孩子的父亲,就算不是,她也给不了。
自从经历过父亲对她母亲的母亲的背叛之后,她就再也不相信男人,怎么可能会给心给男人?
傅寒琛看着她往后退,脸色瞬间沉了几分,就连眼眸都冷了下来,“你在拒绝我?”
顾辞抿唇沉默,没有回答。
傅寒琛冷笑一声,再次逼近她,俯身盯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带着冷意,“顾辞,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你是不是忘记你的身份了?”
顾辞皱眉,“做你情人也没有规定要把心给你吧?”
傅寒琛盯着她没有再出声,只是一双眼睛阴沉沉带着压迫感。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寒琛眯眼问:“是我不如哪些男人?”
顾辞再次沉默。
其实傅寒琛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车优秀,但是,她不能这么说,
她的目的就是让傅寒琛厌恶她。
傅寒琛看着她默认,脸色更冷了,“顾辞,你越是如此,我偏要你的心。”
他眼里带着是势在必得,“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顾辞:“……”
怎么回事?她不是应该嫌弃地让她滚,然后放狠话,“顾辞,你不要后悔?”
然后就直接转身离开吗?
现在,他告诉她没有他得不到的?
意思就是,还要和她继续,而且还要想方设法要她的心?
“你喜欢谁,我就让谁消失。”傅寒琛扣住她的腰,危险地在她耳边出声,“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你说,你的心会属于谁?”
顾辞脸色微沉,“就算这样,我也不可能喜欢你。”
顾辞伸出手推了一下他:“傅总,大家都说我声名狼藉,男人无数,说明我是个没有心的人,没有心的人又怎么有心给你?所以,傅总就不要强人所难了,你要是不要介意和别的男人分享我,那就继续让我做你的情人,要是嫌弃,我觉得傅总不如放了我。”
傅寒琛脸色瞬间森冷了起来,“你还想要其它男人?顾辞,你当我傅寒琛是什么?”
顾辞挑眉,“众多男人之一,有什么问题吗?”
“呵。”傅寒琛扣着她腰间的手恨不得将她的腰掐断,“你还真是有惹怒我的本事。”
说着, 他扣着她的腰往旁边的车子去,“敢惹怒我,你该知道有什么下场。”
顾辞挣扎起来,心里有些不安,“你想干什么?”
傅寒琛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将她塞进她的车子里,脸色阴沉道:“自然是让你好好看看,你下想沾染的男人都有什么下场。”
说着,傅寒琛锁上车门,从另一边上车后,就马上掏出手机拨打了秦飞的电话,道:“秦飞,将那个最年轻的江泽带到之前的酒店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顾辞心里慌得马上伸出手要去抢傅寒琛的手机,皱着眉头,道:“我都说了,一切和他们没有关系,你还找江泽做什么?”
“杀一儆百。”傅寒琛眼神幽幽地看着她,“让你知道和你走得近都没有好下场。”
“疯子!”顾辞脸色黑沉起来,眼里有些怒气,“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还真以为你是傅寒琛就能手段通天吗?你就不怕有一天遭到报应吗?做这些坏事。”
“报应?”傅寒琛讥讽勾唇,“我从不相信报应,只相信自己。”
顾辞气得胸口突突的,有些崩溃,“傅寒琛,算我求你了,别闹了行吗?”
要是江泽真的出事了,她真的会懊悔。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该随便说名字。
“求我?”傅寒琛锐利地眯着眼睛,“为了他求我?顾辞,你要说你和他没有关系,还真是难以让人信服。”
说着,他又笑了一声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还能怎么求我。”
顾辞咬牙切齿,“我给你磕头,行吗?”
说着,顾辞就要拜下去。
但是车子上根本没有办法拜,只好又放道:“这里没有办法求你,要不下去?”
小女子能屈能伸,只要能让傅寒琛不连累她人,她就委屈点好了。
而且,她这么做的话,这傅寒琛应该会更加嫌弃她吧?觉得她没有羞耻心的女人。
果然,傅寒琛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你还真有能耐。”
随后,他直接踩下油门,直接开车离开。
顾辞有些忐忑地看着傅寒琛,不知道傅寒琛接下来会对那个江泽做什么。
她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先报警,等到时候傅寒琛真的要做什么凶残的事情的话,这警察在的话,他是不是能够悠着点?
就在顾辞犹豫不决的时候,傅寒的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
他从车子上下来后,就马上来到她的车门旁边打开,然后拉着她从车子上下来。
顾辞想要挣脱,但是没有办法挣脱,只好咬唇跟着他进去,道:“傅总,真的,别找江泽麻烦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连累她人,你有什么不满地可以打我骂我。”
傅寒琛脸色越发阴沉了,就连卡着她手腕的手都用力了几分,道:“闭嘴。”
顾辞看着有些生气的傅寒琛,有些不敢出声。
她觉得她要是再出声的话,这个傅寒琛怕是要掐断她的手腕。
傅寒琛拉着她的手进了电梯,然后回到之前的套房。
他接将她扯到沙发上,目光有些寒凉地看着她,“不是求我?求。”
说着,他俯身逼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声音低沉克制怒火,“不过不是跪着求,而是……用另一种办法。”
顾辞双手抓着沙发布,心脏微紧,“什么办法?”
傅寒琛微微勾唇,提醒道:“其它情人是怎么求雇主的?”
顾辞沉思。
怎么求的?
她忍不住想起了以前在公司里听的八卦。
公司里有人被包了,为了讨好雇主辞掉了工作,每天为雇主洗手作羹汤地各种讨好,没事的时候撒撒娇让雇主高兴为她买包买首饰。
这让她辞去工作,她已经辞去了,没办法用这种来求,那只能……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