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撤在中条间支的帮助下,顺利加入了疾风教派,成为了一名剑客。虽然他是天生的射击天才,但对于剑术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也丝毫不见长进。
很快就要到疾风剑派一年一度的晋升大会了,中条间支深夜将云中撤叫到了屋里谈话。
一盏烛灯,忽明忽暗。云中撤和中条间支二人坐在沉闷的空间中很不愉快的交谈着。
“你近日剑术练得如何了?”中条间支瞪着云中撤问道。
云中撤把头扭到一边面露苦涩,似乎是对中条间支的问题很是厌烦,没有回答。
云中撤许久也未作答,中条间支又降调着问了一遍:“我在问你话呢!”
“还能如何,你难道不知道吗?”云中撤回过头来,极其不耐烦得回应道。
“你这就是跟我说话的态度吗?”中条间支瞪着云中撤呵斥道。
云中撤又把头扭朝了一边不做回应。
看着云中撤自暴自弃的样子中条间支无奈得叹了口气说:“哎~这都三年了,整整三年,就算是个小娃子也该有点造诣了。可你看看你自己,练了三年一点起色都没有。这么长的时间你都在睡觉吗?”
“那你要想要我怎么样?”云中撤回过头来瞪着中条间支,目光委屈得问:“我已经够努力了,可就是学不会,我能怎么办?”
两人四目相对沉寂了片刻云中撤又接着说:“你以为我向让你这么说我,我想让他们那么看我?母亲在的时候,生活虽然很苦,但我也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
云中撤说完,中条间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二人都沉默了下来了。一时间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无比压抑,压得二人都喘不过气来。
经过一段期间的冷静之后,中条间支的语气平缓了许多,他无奈的说道:“下个月就是门中一年一度的晋升大会了。三年为限,倘若你这次还不能晋升八流,依照门规就要请你下山了。”
听到中条间支这样说,云中撤无比心痛,他看着中条间支的眼睛一阵心酸,眼眶顿时就湿润了起来,就差没有哭出声了。
面对着云中撤委屈的神情中条间支不忍直视,连忙把头低了下去。
“说实话,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想待在这种地方。每每想起当初和母亲在山林里的时光都是那么的自在和快了。可是现在母亲没了,难道你又要抛弃我吗?”云中撤悲伤的问道。
“并非我不愿帮你,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晋升八流这么低的门槛你都踏不过去。我该如何帮你?”中条撤支无奈的说道。
“算了,反正我留下来也是你的累赘,你肯定也早就想让我走了吧?”云中撤失望的说道。
“你说什么呢?”此言一出,中条间支立马就风怒得瞪向云中撤,一记耳光随之而出,狠狠得打到了他的脸上。
响亮得耳光过后,云中撤捂着自己的侧脸,这一刻他的心凉透了,二话不说起身就离开了屋子,出门离去。
云中撤在离开的途中恰巧遇到了前来找中条间支议事的中条信一。
“掌门好!”云中撤随意得对中条信一行了一利后便匆匆离去了。
中条信一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回头时对方就已经走运了。
“这孩子真是的。”看着匆忙离开的云中撤,中条信一郁闷着走进了中条间支的屋子。
此时的中条间支也是无比惆怅,独自坐在案前,闷闷不乐。就连自己的父亲进门了都没有反应。
看着中条间支苦闷的样子,在联想起在门外遇到了云中撤,他大概想到了几分便开口说道:“师徒之间有话好好说嘛。”
这时中条间支才知道了中条信一的到来,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后连忙起身对其行礼:“孩儿不知父亲前来,失礼了,还请父亲恕罪。”
“行啦,行啦,这里又没有别人,就用不着那么拘束了。”中条信一说着便坐到了中条间支的对面。
中条间支坐**去连忙给对方倒茶道:“父亲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啊~这个不急,你和那个……”中条信一指着门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他要说的人叫什么名字。
“云中撤。”中条间支提醒了一句。
“哦,对!就是那个云中撤,你的徒弟怎么了?怎么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中条信一好奇道。
“哎~别提了。还不是晋升大会的事情,这孩子真是不叫人省心。”
“哦,老夫没记错的话他因该来和神三年了吧?”中条信一琢磨着问。
“却是三年了。”中条间支回应道。
这个时候云中撤走出了一段路程后又处于好奇,想要知道中条信一这个时候去找中条间支会说些什么,便又转身跟了过去。
他躲到窗下,关切得偷听着屋中二人的谈话内容,正好听到了二人正在议论自己。
“哦~这就难怪了,三年大限,这场晋升大会确实很重要了。”中条信一焕然大悟。
“是啊,这次要是在不能通过,那这小子的剑客生涯可就要结束了。”中条间支无奈的说。
“这个云中撤平时看上去蛮努力的,可怎么就连区区一个八流都进不了,也是没谁了。”中条信一说。
“谁说不是呢,我把我能想到的,都教给他了,可剑术水平就是上不去。”中条间支苦闷道。
“三年的时间,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或许他就不适合干这一行。”中条信一说道。
“可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如果我不收留他,他就无处可去了呀。”中条间支刻意在中条信一面前说道。
中条信一瞅了他一眼问道:“你想让老夫特例让他留下来?”
“这小子真的很可怜,从小就无父无母,现在连村子都没了。还请父亲网开一面,让他留在孩儿身边吧。”既然对方主动提到,中条间支便顺势连忙恳求道。
可中条信一却摇了摇头回答道:“疾风剑派乃是四大剑道之一,规矩就是规矩。如果我今天让他留下来,那我这个掌门以后还怎么服众?晋升大会即是对门中弟子技艺的考试,同时也是为了选拔试剑大会的人选,更重要的还是让那些离开的人心里明白,练剑到底适不适合他们。如果不适合,那他们留在这里也是浪费生命。还是由他去吧。”
“可是……”中条间支还想再努力一下,却被对方果断打断了。
“行啦!”中条信一打断了中条间支的可是说道:“规定就是规定,门中的所有人都必须遵守!”
“好吧~”中条间支见说服不了中条信一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实话说,你身边带着个这么不成器的累赘,只会消耗你自己在剑派中的威望,还是要做了结的好。另外老夫来找你是为了别的事情。”中条信一说道。
“什么事情?”中条间支困惑得看向中条信一问道。
“临风派掌门,打算把他的小姐许配给你,以加固我们两派之间的关系,以便日后打压御风派,你以为如何?”中条信一问道。
“啊!万万使不得!”听到这话后中条间支连忙摇头甩手道。
“什么!”屋外的云中撤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心头一震。
“怎么?你对这门亲事有意见?”中条信一见对方激动得反应不悦得问道。
“孩儿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婚姻大事,岂能如此草率!”中条间支连忙回应。
“这可不是普通的谈婚论嫁,这意味着疾风剑派和临风剑派未来的关系,以及将来暴风城的格局。这门婚事可由不得你!”中条信一严厉得呵斥了一句。
“可这为免太唐突了吧?不合适。”中条间支还是不敢接受。
“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合适的?再说了,人家临风掌门的小姐,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哪里配不上你?这才叫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中条信一咄咄逼人道。
“可是……”中条间支由于云中撤的关系,不敢接受。
“行啦!别可是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下个月初八,是你两八字相投,是黄道吉日。婚期就定在那一天吧!”中条信一完全不顾及中条间支的意见,强行要促成这段婚事。
“父亲!您怎么能这么霸道?”中条间支听对方连八字,日子都算好了不悦道。
“我霸道?”中条信一瞪着中条间支说道:“你给我想清楚了,你以为你是谁?你是疾风剑派的公子!和神峰未来的掌门人!你以为你的人生可以随心所欲,自己做主吗?我告诉你,门中的那些长老们可都看着呢!”
“你还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就你现在的威望,再加上那个饭桶一样的徒弟。要是没有临风派的支持,你以后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由不得你!”中条信一言之凿凿的说完之后便起身甩下一句:“还有你那个徒弟,最好尽快给我处理掉,别在大会上给我丢脸!”说完便径直离开了房间。
而这一切云中撤都听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