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的情人。”晏景寒皱眉,他眼底闪过无奈,重新坐在孟南溪的床边。
扣着她的手强势拉到身边。
“还疼吗?”晏景寒看着她的脸颊,想要触碰却止住了手。
“不用你管!”孟南溪愣了一下,随即打掉他的手。
这算什么?
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晏景寒看着她语气不自觉放软。
“那些人我会处理好,幕后的凶手我会查出来。”
“查?我说是简纯,你信吗?那个录音还有我雇的侦探都能证明,不是吗?”
孟南溪逼近,手不自觉的握紧。
“晏景寒,你真的看不出来问题吗?”
“景寒哥哥?南溪姐,天呐,你怎么了?难道真的……”
简纯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故作惊讶地捂着嘴巴后退了两步,眼中满是震惊。
旁边的经纪人作势放下手里的果篮,补充道。
“我们听说孟小姐被歹人绑架了一晚上,提着水果来看望,孟小姐,您平时的仇家看起来有点多啊。”
“不许这么说!”简纯咬着唇制止了她的话。
装作心疼地上前,“南溪姐,你放心,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群坏人的错。”
孟南溪冷笑一声。
看着这惺惺作态的模样,吐出一个字。
“滚!”
她现在恨不得给简纯一巴掌!
“简小姐,我记得我建议过您可以去当狗仔,现在我倒是觉得您可以胜任八卦记者呢,您这一张嘴,怕不是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简纯虚弱地捂着心口。
她柔弱抬头看着晏景寒,见他没有阻止又低下头无助的啜泣。
“南溪姐,我知道你难受,你骂我如果能高兴的话,那你就骂吧。”
简纯无辜的抬眼,水雾弥漫的眼中似乎饱含着千万种委屈。
可偏偏晏景寒视而不见。
孟南溪疑惑地偏头,却对上晏景寒漆黑的双眸。
他良心发现了?
看着小情人被自己欺负都没反应?
“孟小姐,我们知道你经历了那种事情心情不好,可是我们也只是好心,您别把好心当驴肝肺!”
经纪人对着孟南溪埋怨着,转头语气都柔和了。
“简纯,你快起来,还怀着孕呢,不能受凉。”
经纪人在一边拉着简纯起来。
可简纯却做足了样子,干脆顺着跌坐在地上,脸上露出受伤的神色。
“南溪姐,你放心,这些事情关于你的清白,我不会说出去的。”
简纯故作担忧,却在看见孟南溪脖子上的红印时候,眼底露出欣喜的光。
这个贱人一定不干净了!
景寒哥哥有洁癖,她不信还能在一起!
恶毒的眼神就算很快被她掩藏了,孟南溪还是看到了。
晏景寒蹙眉,看着简纯微微发红的眼尾。
他竟然生出了两分烦躁的感觉。
甚至想要简纯离开。
“简纯,你先起来,地上凉。”
孟南溪的手紧紧攥着床单。
看着简纯投来得意洋洋的表情就恨得牙痒痒。
她要是想要抢男人,她真的不想管。
男人嘛,有的是,送给她也行。
但是……她想要毁了自己!
这次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结束了。
晏景寒想要和稀泥,她不会!
“什么私事情?简小姐,人要为自己说出去的话负责。”
孟南溪抬起头看着她,目光冰冷。
她上扬的唇角都带着嘲讽,“你别忘记了,图稿抄袭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您还是先顾好自己!”
“南溪姐,现在你的手受伤了,身体也受伤了,那个赌约你自己退出好吗……”
简纯咬着唇,脸色煞白,一手捂着心脏。
经纪人立马会意站在她的身边扶着,帮腔说着。
“孟小姐,我们可是比你提前交稿,我看你被那群人绑架,说不定就是有人看不惯你的性格!你陷害简纯,这次又抄袭!”
“够了!”
晏景寒呵斥着,他鲜少露出这么暴戾的情绪。
心头觉得厌烦。
莫名的不想见到简纯。
“你们都需要休息,先回去吧。”
简纯被下了逐客令只好离开。
可她已经拿到想要的结果了。
孟南溪一定是不干净了……
简纯被经纪人搀扶着,好像那一朵随时会坠落的白花一样。
孟南溪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露出冷笑。
总有一天,她会辣手摧花。
晏景寒回头便看到孟南溪那不善的眼神。
他垂眸看着孟南溪光脚踩在地上,微微蹙眉。
刚想开口就被直接打断。
孟南溪瞪着他,还以为晏景寒是因为小情人又被气走了才不高兴。
火气顿时到了嗓子眼,见他还想开口,直接先下手为强。
完全没有从前乖巧顺从的模样。
“看什么看,你也滚。”
晏景寒错愕了一瞬,竟然没有生气。
语气中满是无奈,“上床,溪溪,别动气。”
孟南溪呵呵一声。
耳根子听到他说出的两个字都发烫。
他倒是想的好,出了事儿装样子哄自己?
然后接着屋内红旗飘飘?
孟南溪憋着一股气,今天不发出来就难受。
她眼珠子一转,阴阳怪气,“简小姐似乎又要被气得住院了,你还不去追她?”
简纯就是一朵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
“她不是。”
晏景寒没有过多解释,坐到了孟南溪床边扣着她的手,端起温热的米粥。
“吃饭,之前的事情我也会查清。”
孟南溪看了一眼,咽下口水。
她虽然饿……但是这口气不出去,她就烦躁。
她唇边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
“晏景寒,那个侦探给你的录音笔应该已经听了吧?”
孟南溪停顿了一下,她拢了拢自己的长发。
“那你也听到了,他们两个人承认是你授意他们出来的。”
从晏景寒来救她的那一刻。
孟南溪就知道绝对不是晏景寒干的。
但她不介意恶心他一下。
让他也尝一下被误解的痛苦。
果然晏景寒抬眸看着,眼底有一丝的难受,紧抿着唇。
“孟南溪,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
孟南溪勾了勾唇。
“你冤枉我的时候,不是逼着我去道歉吗?”
孟南溪在对着他进行步步紧逼的同时,心里也是揪着的疼痛。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是晏景寒偏向简纯罢了。
孟南溪看着他,声音就像是那天的冰雨一样。
“那我如果就要信呢?当初……你听我的解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