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
还真是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字眼……
慕仲燊一边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着,一边聆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啦水声,曼妙的身体似乎可以透过厚厚的磨砂玻璃,让慕仲燊浴血喷张。
他躺在床上,侧过身子,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然后没多久,“黎了了”就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她裹着浴巾,赤着足,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水滴滴答答流下来,一张雪白的小脸也因为热气的蒸腾而变得白里透红可爱极了。
慕仲燊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急促了。
他眼神闪躲,在与“黎了了”目光相接之后,她的一个不经意的温柔小眼神就让慕仲燊乱了分寸。
然后就火速的冲进了浴室,只不过在欢喜的同时,脑中也有不小的不解,他觉得有些奇怪。
但是到底是哪里奇怪,慕仲燊也说不精确。
于是一番思考未果之后慕仲燊就把这件事情给搪塞过去了。
在洞房花烛夜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的确是不太人道。
兴冲冲的冲了几遍之后,慕仲燊怀着忐忑回到了卧室,只不过却看到“黎了了”已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
慕仲燊顿时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他索性也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然后老实的换上了睡衣,悄悄的躺在了“黎了了”的身边。
尽管这个床的尺寸非同寻常,但慕仲燊还是故意的捱着她,嗅着“黎了了”发间的清香。
、这个事情,他已经偷偷摸摸的做过许多次了,五年前他就常常趁着黎了了入睡时在她的颈间贪婪的吸上一口,五年之后,他们重逢,关于这件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屡次趁着黎了了熟睡的时候跑到她的身边躺下,细嗅着清香,但是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
这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了。
他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只不过,这一次却有些不一样了。
味道很陌生呐……
慕仲燊怔然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侧只有一尺之隔的这个女人。
明明之前的味道还是很香甜的……
慕仲燊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那一边,沉默着想这个让他觉得想不通的事情。
偶然间,柚子之前那句话又在他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爹地,你不要忘了,妈咪的肚子上有一个红色的小鸟型胎记……
原先只被他当做是一个恶作剧一样的无聊的话,现在听起来,却觉得越来越诡异,在联合之前她的那些不对劲。
慕仲燊对着她的脸,就这样过了良久,奇怪的是,他越是对着这张脸,就越是感觉到陌生,就好像眼前的这个人只是另一个人一样。
这个想法让慕仲燊吓了一跳,心惊的同时柚子说得那句话也在他的脑海里面越来越清晰了。
鬼使神差的,慕仲燊缓缓的朝着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伸出了一只手,然后,掀起了她睡衣的一角……
入目之处,一片白净!!
居然没有半点胎记!
这个女人不是黎了了!
就是这么肯定,慕仲燊甚至都没有联想到是不是黎了了自己偷偷的去把胎记给打掉了,因为凭借之前那些诡异的点完全就可以确定这件事情了。
而那些让他不解的事情也在这一刻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哈!眼前的这个和黎了了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居然不是黎了了……
慕仲燊直接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双眼睛冷视着这个女人。
随着震惊的渐渐消失,慕仲燊的心里面闪过了浓浓的寒意和紧张。
一个和黎了了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他的面前假扮着黎了了,若果不是他机警,早早的就看出来了的话,这个女人会扮演多久?
而且,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就算是傻子都不会认为这是个巧合的,这一切肯定是有心人的谋划!可是背后的那个人要的又是什么呢?
这样一想,他的背后冒出了层层的冷汗……
而且,他的了了在哪里?
既然眼前的这个是个假的,那么真的是不是已经被他们给控制住了?
慕仲燊觉得百分之九十九是了,而那些人又会对了了做什么呢?
细思极恐。
这样一想,慕仲燊看向床上的女人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起来,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棋子,但是尽管是这样,也不能放松,最好是利用她引出背后指示她的人!
就这样想着,慕仲燊直接欺身而上,浑身带着肃杀的冷意,
以一种极近压迫但是却又不至于要了她命的方式,扼住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瞬间警醒,看到慕仲燊这幅双眼猩红的可怕模样,有些瑟瑟发抖:“仲燊……你怎么了?”
仲燊?
叫的倒是亲热,但是殊不知黎了了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
慕仲燊眼中的冷意不由得更冷了。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什么?”女人似乎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
“你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要假扮我的妻子?”
女人更加的不知所措了,她的身子在慕仲燊的掌控下扭动起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
“呵,”慕仲燊冷笑一声,“装的倒是挺真,我要是不发现的话,你准备装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女人像是有些崩溃的样子了。
而慕仲燊却是毫不理会,他直接将女人丢下了床:“滚下去,别脏了我和了了的床!”
猝不及防的摔了下去,女人疼的惊呼一声,一双眉紧紧的蹙了起来,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就是了了啊……黎了了……”
“真是够了!”
慕仲燊发誓,他现在气的不行,可是偏偏却又怕这个女人背后出阴招,伤害到了了,所以有些畏首畏尾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这个问话,已经接近要爆发的边缘了,可是看到女人仍旧是一脸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模样,慕仲燊就觉得自己一拳像是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毫无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