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一口气,又说道:“不知道是谁在你的背后指使你,可是你也该知道我慕仲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坦白从宽,我承诺你,如果你能帮我揪出那个你背后的人,我不会怪罪你,而且还会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个人承诺你的,我都能给出双倍……”
可是女人还是眼眸含泪摇了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慕仲燊感觉到“蹭”的一下,自己肺腑里面的愤怒似乎是要冲破压制,出来了。
这个女人真是软硬不吃,看起来是个硬骨头了。
他冷眼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寒意足以让她的哭声停滞。
“既然你敬酒不吃,就别怪我没人道了。”
不久之后,女人就被慕仲燊的手下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极其屈辱的样子。
可是尽管是这样,女人想着慕仲燊看过来的哀怨眼神却还是让他感觉到不适。明明是个假货,但是看起来却像是自己辜负了她一样……
真是令人烦躁,慕仲燊索性就直接命人把她的眼睛蒙住,这才舒服了许多。
手下在慕仲燊的示意下,亮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了女人的肌肤上,丝丝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的颤抖。
看到女人的战栗,慕仲燊满意了,果然就是要这样的对待。
“现在,我问你问题,你最好给我老实的回答出来,若是五秒之内答不上来的话,刀子就会照着你的皮肤划下去……”慕仲燊缓缓道。
“可不要误会,这可不是要捅你一刀,而是说,一片一片的割你的肉,直到把你的浑身上下割的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整个人都血淋淋的,但是还死不了,还能和我喊叫的那种……”
“你你你……”
对面的女人肉眼可见的颤抖了起来,
“你真的是太可怕了!”声音中带着绝望的凄厉。
“既然害怕,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慕仲燊也收敛起了戏谑的脸色,怒色道。
他真的没时间去和这个女人糊弄,解救出了了,需要分秒必争,尽管他的吩咐已经传达下去了,可是那些人却是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根本就没什么效率,所以,慕仲燊必须要从这个女人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第一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替换过来的?”
面对着慕仲燊的冷意,还有匕首在肌肤上凉凉的触感,女人瑟缩了一下,然后颤巍巍的道:“我……我不知道……”
“啊!”接着便是一生堪比杀猪一样的嚎叫。
“第二个问题,黎了了现在在哪里?”
女人身上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痛,慕仲燊就又提出了下一个问题,她不由得害怕了起来,对于这个问题也更加的敬畏,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我就是黎了了啊……”
“啊!”又是狠狠的一刀割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因为痛楚,浑身上下抖得跟个筛子一样。
慕仲燊看着这个女人,脸上也染上了一抹不耐烦:“第三个问题,你背后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啊!”
“你来我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啊!”
“你身后一共有几个人?”
……
越来越多的问题呗慕仲燊接连抛了出来,可是却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以至于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甚至到最后,慕仲燊自己也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是真的一无所知了。
不过,他最疑惑的一点却是,这个女人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是黎了了。
这是一个很诡异的事情,尽管是因为这个而挨了十几刀,但是女人还是对这件事坚定不移。
就连慕仲燊都觉得有些古怪了。
他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停下来。
然后又说:“去找一个心理医生来。”
他就不信了,到底是装的什么神弄得什么鬼。
……………………
黎了了和井姗姗算是刚出了龙潭,还没快活两下,就又进了虎穴。
几个彪形大汉直接就把她们两个给绑了起来,于是,井姗姗和黎了了又一次幸运(ku bi)的感受了一次被专人看护,运送到另一个地方的殊荣。
而且让她们两个揪心的是,这一伙人看起来明显更专业,也更不好惹。
#论绑架,我们是专业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逃走是不要指望了,她们两个都被捆的像个粽子似的,然后蒙住眼睛塞住嘴巴,就连交流都只能靠心灵感应了。
颠颠簸簸也不知道试过了多久,这种惨无人道的运送就终于结束了。
黎了了可以感觉到,她到达了一个稳定的地方,这大概就是她的安置点了,还是说,是绑匪的窝?
之后,没过多久,就听到一阵脚步声靠近,轻咳的声音,椅子摩擦的声音,然后又安静了下来。
再然后,她的眼罩就被摘了下来,一瞬间重见光明,也可以重新说话了。
然而在她适应之后,却看到眼前的,是一个老熟人啊!
又是熟人作案!
黎了了心里哀怨的不行,。一次也就罢了,你还给我来两次,难道我的人品真的有那么差,以至于见过我的人都对我恨得不行,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而,一码归一码,作为被绑者的态度还是要有的,因此,她首先提出来的就是对面前这个绑架犯的质疑。
“你出岛了?而且还绑了我?”
黎了了对面的慕老爷子呵呵一笑,“没错,是出来了,慕仲燊那小子以为一点点手段就能困得住我,不得不说,也是太小看我了,我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此时的慕老爷子正坐在离黎了了月末两三米处的一张凳子上,身后随从跟着,看起来是很气派。
如此的大张旗鼓……
黎了了莫名有些不安呢……
“你绑我,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想要那我要挟么慕仲燊吗?”一想到这个理由,黎了了就没由来的紧张,对于她来说,宁愿是在陆希文的手里瑟瑟发抖,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也不愿意被这个看似好说话的老爷子当做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