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老管家派遣出去的小厮就平安抵达了裕王府。
小厮轻车熟路地奔向裕王府偏门,在亮出腰牌后,便立即有人为他打开门。
使得他能直接从裕王府偏门进入,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裕王书房。
“见过裕王殿下。”进入书房后,小厮恭恭敬敬地同裕王问安。
“免礼,有事但说无妨。”裕王的桌案上摆满了公文,他要瞧的东西也不少,这会忙得连小厮来了,也无法抬头瞧他一眼。
“殿下,小的从私宅来,”小厮说道,“早些时候私宅收到了一封信笺,其中还附有一份瞧着好似药包的东西。”
“老管家看见这收信之人拟的是‘公子衡’,便派小的来将东西交给你,请殿下过目”
说罢,小厮将信笺和药包从怀中取出,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桌案上。
听到“公子衡”三字,裕王终于把头抬了起来,神情竟然和老管家收到信笺时的模样有些相似。
他放下笔,拿起信笺端详一番,并不急着启封,只同那小厮挥挥手:“辛苦你跑来这一趟,做的不错,下去领赏钱吧。”
见也没自己什么事情了,小厮便作揖告退。
小厮离开后,裕王才将信笺启封,那行楚秦天以普通墨汁写下的字便映入眼帘。
“草药入水即有药性,以水浸之,干后可愈”
裕王在心中默念几遍,却没什么头绪,倒是眉头越蹙越紧了。
“如风。”他朝外喊道,不一会便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如风是裕王身边的四大护卫之一,也是明面上其二的护卫之一,倒是常跟在裕王身边。
“殿下。”如风率先躬身见礼。
“免了免了,来帮我看看这个。”裕王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过来,然后将信笺递给了他,“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信笺?”如风没有理解裕王的意思,偏过头回答了一句。
裕王无奈地笑了笑:“我当然知道这是信笺,还用得着你说?我是问你这信笺里的话,你看了有没有什么想法。”
听罢解释,如风又拿过信笺仔细端详一阵,过了几息,憋出一句:“殿下这是生病了?”
裕王懒得理他。
见裕王不搭理自己了,他自己又看了一会,才发现其中玄机:“这收信人拟的可是‘公子衡’的名讳……殿下以为……”
“不错,这信必然没有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裕王点点头,“但我没有有关信笺内容其余的头绪。”
如风不应声,沉默间瞥见了信笺的落款,写的是林禾。
他自小就跟在裕王身边,裕王认识什么人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这个林禾,他确信裕王是不认识这么一个人的。
“殿下这林禾……”如风将信笺还到裕王手里,指了指署名处。
裕王顺势看去,也发现了这个署名,一时半刻,他也想不出来这到底是谁的名字。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暂且放一放。
裕王指了指随信笺一通被私宅小厮送来的东西,说道:“这里还有一样东西,我还不曾打开,你瞧瞧看?”
听到这番话,如风便探手往那药包去,他先是仔细研究了一会,却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这才去将药包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