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没有想占领武威城,这可是交通要道,曹操不会放弃此地,他们军卒零零散散也就两万众,曹操随便三万军卒,再加上酒泉与敦煌两郡的军马,留在武威郡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在走之前,自然要给曹操留下一个烂摊子。
韩遂将武威郡横扫,他们不在是士兵,而是贼寇,将武威郡大肆抢掠,一时间怨气冲霄,再加上曹安明等人的人头悬挂在武威城城头上,繁华的武威城宛如一座鬼城,凄凉不已。
韩遂等人运转百万石粮食以及无数金银,回了金城郡,若无战事,这些粮草,足以支撑他们十年。
却说曹操逃脱,一路收集残兵,最后只有寥寥数百人,在武威城,他可是有得万众大军,如今竟然只剩下这数百参军,想想曹操悔恨万分,这一个跟头摔得太残。
想着想着,曹操不由得嚎啕大哭。
再加上受伤,曹操直接昏迷了过去。待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也来到靖远,身上的伤找得大夫看了,好了小半。靖远的守将是夏侯渊,曹操见得他,着急问道:“妙才,后有多少人逃了回来?”
夏侯渊道:“回禀主公,没有人,九千多人,皆死于韩遂之手。”
曹操闻言,再是嚎啕大哭,一万士兵,他的大将,他的子侄,痛得曹操直哆嗦。
好一会儿,曹操哭泣声渐消,她又问道:“韩遂这出尔反尔的小人呢?”
夏侯渊说道:“此獠回了金城郡,拥军与永靖城。主公,给我三万兵卒,必破金城郡。”
曹操出声阻止道:“妙才,不可!”
韩遂退守永靖城,意思已经很明显,若是他们进攻金城郡,韩遂便直入陇西郡,投降董卓。当前董卓势大,韩遂再投入其中,那对他们的威胁会更大,所以不能,也不敢。
夏侯渊道:“主公,为何?”
曹操道:“长安,董卓,逼迫韩遂,他便会转投入董卓的麾下,与我们不利。”
夏侯渊自然不是蠢货,被曹操这一点拨,也明白了,可是他不甘心,问道:“主公,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曹操眼眸有些猩红的,说道:“当然不能,不过现在时机不到,以后有得是的时间。”
曹操还未恢复,带领一万军卒,去了武威郡,为了安稳百姓的心,带去了不少粮草,这让原本捉襟见肘的曹操更是雪上加霜。
司州,河内郡。
郑峰手持消息,对马腾说道:“马将军,我这有一个消息,你看了后,一定会很高兴。”
马腾眉头一挑,说道:“可是凉州的?”
郑峰:“对,这是凉州的。”
马腾脸上露出喜色,说道:“可是韩遂动手了?”
他坚信,以韩遂的聪慧,在他的后手下,一定会看穿其中联系,韩进又是韩遂的独自,韩遂反叛曹操,理所应当。
郑峰道:“正是韩遂动手了。武威郡城,韩遂兵变,将沉溺在温柔乡的曹操杀了一个措手不及,若非一众部下的奋力相救,世间再无曹孟德。”
马腾微微一笑,说道:“曹孟德损失不少吧。”
郑峰道:“一万兵卒。”
马腾脸上的笑容未减,大笑说道:“曹阿瞒,你也有今天。”
郑峰又道:“事后,曹孟德可是连续哭了好几次,很悲伤,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马腾说道:“这我很开心!”
郑峰也是说道:“我也很开心。”
然后两人没心没肺的大笑了起来。
马腾道:“那韩遂呢?他可是如主公所说那样,还在金城郡?”
郑峰说道:“与主公所说的分毫不差,韩遂迁移至了永靖城,退可入陇西郡,曹操若是出军伐金城郡,韩遂便会转头入董卓的怀抱下,所以曹操不会那么傻。且,主公说得很对,若是董卓派军收降韩遂,曹操出兵威慑。”
马腾说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郑峰突兀问道:“将军,你不生恨韩遂吗?若是无他,你可不回来司州,为一郡守将。”
马腾说道:“这可不对,我还得感谢他,若非是他,我可来不了这里,过上这悠闲的生活。至于对韩遂,要说恨,自然是有,不过换做是我,也当回和他一样,被仇恨冲昏了头。算起来说,韩遂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可惜了。”
说到这里,马腾道:“主公也是,我们皆有这样强大的军队了,为何不直接横扫四合?现在豫州都在我们的军队包围中,要夺取下,轻而易举,可是主公依旧按兵不动。”
若是他,早就驱兵打下了豫州,占领豫州之地。
郑峰道:“这将军曾经说过,他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无论赢千百场,最终苦的都是百姓,才刚打下徐州,徐州还未稳定,若是攻打豫州,必然会被四方诸侯围攻,我们虽不惧,但这样会死很多的士兵,牵连更多无辜的百姓。”
“反正这豫州是我们嘴边的肥肉,现安定了徐州,想什么时候吃,便什么时候吃,不及于现在,待我们培养了更多的人才,以迅雷之势拿下豫州,以极快的速度稳定豫州,就算其他诸侯知道了,又能如何,徐州已经在我们的手中了。”
马腾一听,仔细思索,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说道:“主公思想,非我等所能及。”
西凉的事情,自然是传入了长安。
只是现在的董卓被吓唬着了,三份司州的兵卒,成了他的心病,哪里还有时间去理会凉州之事。
李儒得到消息,在得知韩遂吞并永靖后,兀自摇了摇头,他自然是看穿了其中的把戏,所以凉州之地他们还是插入不了。
李儒叹声道:“主公啊主公,你可快些正作起来,长安没你值得不行。”
只是可惜,他的愿望是不能实现了。
这天,董璜来找董卓,见得董卓苦闷不已,便问道:“伯父,你这是怎么了?”
董卓看向董璜,说道:“是韵成啊,你怎么有时间大伯这里?”
董璜道:“听说伯父病重,我前来探望。”
董卓微笑:“你有心了。”
董璜再是问道:“伯父,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愁眉。”
董卓道:“这还不是那焦天麟,他在洛阳屯兵十七万,焦天麟的军队强悍无敌,若是突袭长安,长安危矣。”
董璜想了想说道:“伯父,我到觉得焦天麟他不会攻打长安,救出献帝。”
董卓眉头一挑,说道:“因为什么。”
董璜到:“因为刘家!”
董卓没有说话,示意东恒继续说。
董璜继续道:“焦天麟此人及在乎名声,又要谋夺天下,从他夺徐州便可以看出,他害怕自己的名望有损,所以策划了百姓万民血书,他便有了出兵的理由,不但吞并了徐州,名声更甚昔日。”
“可是若是焦天麟从您手中将皇帝救了出去,他便被上了一道枷锁,就算他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可是他的头上有皇帝,许多事情不由他,若是他忤逆了皇命,天下人都会指责他,若是他从了帝心,会获得很难受。”
董卓听了,不由得眼眸雪亮,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否则以焦天麟手中的兵马,部下的大将,岂能破不了长安?对,对,他不会救献帝,哈哈哈!”
说到最后,董卓放声狂笑,在这一刻,心中的枷锁没了,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不过他为了确认一遍,找人去请李儒,听听他的看法。
在董卓心中,最信任的还是李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