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被董卓召见,有些疑惑,寻常都是他去觐见主公,现在竟然遣人来诏他,这还真是新奇。
李儒很快来了丞相府,面见董卓,躬身道:“父亲!”
什么好事,让得主公这么高兴?
董卓直接说道:“文优,焦天麟应该不会攻打长安。”
李儒闻言,说道:“父亲,这怎么说?”
董卓将董璜与他说的话说了一遍,董卓言语间,满是兴奋。李儒听了,思索了一会儿后,对董卓道:“父亲呢,有道理,焦天麟确实不会攻击长安,救出献帝。”
“哈哈哈~!”
董卓听了,不由得再次欢笑,心中所有的郁闷都消散了,心病也好了,整个人精神抖擞了很多。
在他心中,除了焦天麟之外,其他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还不被他放在心上。
李儒见状,心中道:终于是回来了。
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知道焦天麟不会攻击长安,董卓即将自我放开,再度变成那个凶残的董卓。
李儒道:“不过父亲,我们得守护好献帝,若是他不在了,枷锁也便没有了。”
董卓点头:“献帝没有机会走出皇宫的。”
这之后,董卓是彻底放飞自我了,恢复了昔日的骄横蛮横,不在够在丞相府,经常去皇宫溜达,皇帝高作,而他下作,更是将自己以前自称的“尚父”搬到了明面上,若思见不得的官员,直接殴打,甚至有些被直接斩杀,一时间,谈及董卓,无不色变。
在出入,董卓也是十分有排场,可不能弱了他的威严,他为尚父,是皇帝的长辈,出入自然不能弱于皇帝,出入僭天子仪仗,仿佛间,他才是天子。
手握大权,董卓为所欲为,先封其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在封侄字董璜为侍中,总领禁军。董氏宗族,不问长幼,皆封列侯。
董卓觉得自己的丞相府太小了,觉得重新修一宫殿,要盖过皇宫。于是役民夫数十万,推到长安房屋,建造自己的宫殿。
李儒听了,差点两眼一昏,顾不得生病,赶紧去劝阻。
如今局势,他们若彻底失去民心,那离灭亡不远了,现在局势刚好,可不能被嚯嚯了。只是任凭他拳拳之心,董卓没有听,还将他臭骂了一顿,依旧我行我素。
李儒叹了口气,心中有些不甘心,却没有什么办法,此刻他有些后悔,若是在知道董卓得到焦天麟不会攻伐长安的准确答案后,会这般大变,他怎么也要撒谎,欺骗董卓,让得他在压力下时刻保持清醒。
长安能否长久,只能听天由命。
只是董卓死是他的宿命,让得他多活了两年,已经是天地仁慈了。
……
司马徽原本是颍川阳翟人士,因为当时焦天麟将黄巾贼赶去了兖州,不得有,只得难逃,入了荆州,客居在襄阳,与黄承彦、庞德公隐居。
根据夜幽行传来的消息,焦天麟知道司马徽等人在南漳县,焦天麟带着典韦赶了去。
水镜庄在南漳县城几里地,这点路程,焦天麟等人自然是走路而去,做了几天的车,虽然昨夜休息了,焦天麟依然感觉很难受,走走路,呼吸新鲜空气,顺便放松放松一下。
不得不说,这是个聪明的决定。
他们是晨曦出发的,天地一片清明,所有的事情是那样的清新自然,露水从树尖滑落,淡淡的光照在农家的屋顶,如诗如画。
路边已经有得牧童放牧,牛羊悠闲地吃草,点点白鹭在蓝天中自由飞翔,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田园画卷。
路上,不知有焦天麟两人行走,还有一人,怀抱书籍,身着灰白衣,一边走,一边看。
焦天麟见了此人,心里想着,与他们同向而行,还如此用功,不会是水境先生的学生吧,他便开口道:“这为兄台,请稍等。”
这读书闻言人抬起了头,目光落在了焦天麟与典韦身上,心中一个念头赫然闪过,此二人绝非凡人。
焦天麟也是眼睛一亮,此人气质非凡,他的眼睛,像深邃的湖泊,充满了智慧和决断,整个人立在那里,有一股难掩的英侠之气。
这人道:“这位公子,你有事?”
焦天麟问道:“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读书人眉头紧缩,又看了几眼焦天麟,这才说道:“在下徐庶。”
“什么?你就是徐庶?”
焦天麟呼声道。
对于徐庶,焦天麟当然知道,刘备最开始时的军师,那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
焦天麟记得一些关于徐庶的记载,他少年时期,非常敬慕那些嫉恶如仇、扶危济困的武林侠士,矢志要做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侠。为了实现这一宏愿,自幼拜师学艺,苦练武功,结交同道侠友,探讨切磋各个流派艺技。待学有所成之后,便游历四方,做一些除暴安良、扶危济困的侠行善举。后来为人报仇,被同党救出后改名徐庶。这件事情以后徐庶发现靠自己的力量太小了,决定弃武从文。
焦天麟心中道:“这时候应该就是求学的时候。”
徐庶道:“公子知道我?”
焦天麟道:“知道一些,你原名单福,字元直。”
徐州疑惑看着焦天麟,问道:“你是谁,为何知道我?”
焦天麟看了一下,左右无人,这才说道:“在下焦天麟,青州人士。”
啪~!
徐庶书本掉落在地上而不自知,他盯着焦天麟,一字一句地说道:“青州,麒麟将军,焦天麟。”
他有些不可想象,焦天麟怎么来了荆州。
焦天麟道:“如假包换。”
徐庶赶紧行礼:“草民徐庶拜见将军。”
焦天麟道:“元直兄请起,我现在未穿军服,未带军印,这里没有什么将军,只有一个闲游的公子哥。”
徐庶在这一方面,现在还是一个死脑筋,自然不应。
在焦天麟邀请下,三人一同行走,徐庶问道:“将军,你也是要去拜访老师吗?”
焦天麟道:“对,准确的来说,我要请他出山。”
面度徐庶,还是不要虚以为蛇,这样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面对焦天麟的直白,徐庶还真的没有想到,然焦天麟下一句雷到了徐庶。
焦天麟继续说道:“当然,还有你们一群人,全都抓走。”
徐庶脸庞有些僵硬,这麒麟将军,那里像是那个至善仁慈的将军,到像是一个土匪。
典韦咧嘴憨厚的笑了笑。
徐庶将这篇翻了过去,既然遇见了麒麟将军,自然要与之一番谈说。
焦天麟自然是来者不拒,两人一路走,一路谈,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水镜庄园。
徐庶还未进庄园,一个声音传了来:“元直!”
来人是一个老人,有得六十多岁了,他的脸庞刻着岁月的痕迹,皱纹如同山涧的溪流,平静而深沉。他的眼睛是深邃的黑色,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透露出一股智慧的光芒。他的胡须已经斑白,但整理得一丝不苟,给人一种严谨而认真的感觉。
徐庶躬身行礼:“老师!”
焦天麟心中道:“这就是水镜先生?”
他未开口,免得弄错了人,十分尴尬。
其实这不是水镜先生,而是三大隐士之一的庞德公,水镜先生的好友,也是凤雏庞统的父亲。
庞德公的眼神落在了焦天麟身上,眼孔陡然睁大,如此气度,自然携带天地气韵,眼中星辰交错,额前有山川纵横,自成一天地,他问道:“元直,这位小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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