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凌晨三点，王子豪瘫坐在办公室里，面前的电脑屏幕闪烁着刺眼的红色数字。
\"不可能...这不可能！\"
十五亿的投资，在短短六个小时内，蒸发殆尽。
更要命的是，他抵押的所有资产，包括苏映雪的那些产业，全部被神秘买家以低价收购。
\"王总，我们查到买家的身份了。\"助理颤抖着递上文件。
王子豪抓过文件，当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手不住地发抖。
陆远。
\"混蛋！\"他抄起桌上的花瓶砸向墙壁，\"给我查，立刻查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
\"不用查了。\"
我推开门，走进他的办公室。顾晚晴跟在身后，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王总，这是你最后一笔转账的底单。\"她笑着把文件扔在桌上，\"十五亿，全部打进了空壳公司。现在，这些钱都在我的账上。\"
王子豪猛地站起来：\"你们...\"
\"我只是在玩你最擅长的游戏。\"我在他对面坐下，\"听说你很喜欢收购别人的资产？那现在，换我来收购你的。\"
\"陆远！\"他咬牙切齿，\"你别得意，我还有...\"
\"最后一张王牌？\"我打断他，拿出手机，\"你是说这个吗？\"
屏幕上，苏映雪跪在陆氏广场的画面清晰可见。但更刺眼的，是她身后大楼上滚动播放的视频。
视频里，王子豪正在和另一个女人缠绵，而他嘴里说的话格外刺耳：
\"苏映雪那个贱人，等我拿下陆氏集团，就把她一脚踢开...\"
\"你！\"王子豪脸色铁青，\"这是私人视频！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我冷笑，\"你不是最爱玩视频吗？当初在医院，你不就是用视频威胁我的？\"
他踉跄着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我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现在开始，你所有的资产，都归我了。至于你和苏映雪...\"
我看了眼手表：\"还有不到六个小时，你们就会身无分文，甚至连最后一件衣服，都保不住。\"
\"你...\"
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苏映雪冲了进来，妆容凌乱，身上还带着跪地的尘土。
\"子豪！视频是真的吗？你真的要踢开我？\"
王子豪看都没看她一眼，冲向我：\"陆远！我要杀了你！\"
顾晚晴突然开口：\"王总，在动手之前，要不要先看看你的股市账户？\"
他愣住了，赶紧打开手机。
下一秒，整个办公室回荡着他撕心裂肺的怒吼。
所有的股票，在一分钟之内，全部清零。
\"现在，你们两个总该跪够了吧？\"我转身向外走去，\"对了，还记得你们让我母亲等了多久吗？\"
身后传来苏映雪的尖叫：\"六个小时！是六个小时！\"
\"没错。\"我停下脚步，\"所以，我也让你们在这跪了六个小时。只不过...\"
我转过头，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两人：\"这才刚刚开始。\"
5
王子豪和苏映雪的崩盘在金融圈掀起轩然大波。
\"陆总，王子豪的资产已经全部到账。\"顾晚晴放下报表，\"不过他名下还有一个离岸账户，需要再等...\"
\"不用等了。\"我打断她，\"那个账户里的钱，已经被他转走了。\"
顾晚晴挑眉：\"你不追查？\"
\"不着急。\"我看向窗外，\"这条鱼，还要再养养。\"
楼下的陆氏广场上，已经看不到苏映雪的身影。但我知道，她一定还在谋划着什么。这个女人，从来就不会轻易认输。
果然，不到一个小时，母亲病房的电话就响了。
\"陆远，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苏映雪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忘了吗？我照顾了阿姨这么多年...\"
我冷笑：\"照顾？你是说那天在医院，让她等死的照顾吗？\"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阿姨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她会怎么想？她最讨厌你经商的手段...\"
\"够了。\"我打断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什么意思？\"
\"王子豪的离岸账户，现在应该已经被银监会盯上了吧？\"我轻笑一声，\"你们想借国际反洗钱调查，冻结我的资产？\"
\"你！\"
\"可惜啊。\"我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顾晚晴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
\"陆远，国际银行那边的消息来了。\"
我按下免提。
苏映雪正好听到银行代表的声音：\"经过调查，王子豪先生的离岸账户涉嫌多项金融诈骗，现已被全额冻结。同时，我们在追查资金来源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情况...\"
\"什么情况？\"我明知故问。
\"这个账户的最大资金来源，是苏映雪女士的珠宝设计公司。而这些资金，都是通过虚开发票、虚假合同等手段转移的。\"
电话那头传来苏映雪倒抽冷气的声音。
\"所以，苏女士的公司也被列入了调查名单。根据初步统计，涉案金额超过二十亿...\"
\"不！不可能！\"苏映雪尖叫起来，\"陆远！这是你设的局对不对！\"
我挂断电话，转向顾晚晴：\"王子豪那边什么情况？\"
\"已经被警方控制了。\"她递给我一份资料，\"他在得知账户被冻结后，想要潜逃，结果在机场被截获。\"
\"他交代了什么吗？\"
\"全部。\"顾晚晴笑得意味深长，\"包括当初是谁指使他陷害你，又是谁在背后操纵股价...\"
我翻开资料，入目的第一张照片，就是苏映雪和王子豪在一起密谋的画面。
\"时间、地点、人物，都记录得很清楚。\"顾晚晴指着照片上的日期，\"那天，正是你母亲住院的日子。\"
我的手微微发抖。
照片上，苏映雪正在和王子豪举杯庆祝，而这个时间点，我的母亲正在ICU里跟死神搏斗。
\"陆远。\"顾晚晴突然开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帮你吗？\"
我抬头看她。
她的眼神出奇的认真：\"因为我见过你母亲。就在那天，在医院里...\"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秘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陆总！不好了！苏映雪在楼下...她说要跳楼！\"
6
我站在陆氏大厦的天台上，看着站在边缘的苏映雪。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她回过头，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泪水冲花，\"陆远，你真的要把我逼死吗？\"
\"逼死你？\"我冷笑，\"苏映雪，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生死吗？\"
\"我知道错了！\"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可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机会？\"我向前一步，\"那天在医院，我母亲跟你求救的时候，你怎么不给她一次机会？\"
她的身子晃了晃：\"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真相吗？\"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病历，\"母亲根本不是突发心梗，而是被人下了药！\"
苏映雪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你查到了...\"
\"王子豪已经全招了。\"我一字一句地说，\"是你让他在母亲的药里动了手脚，就为了让我在危急时刻向你求助，好让我在董事会上放弃对账目的追查！\"
\"不...不是这样的...\"她摇着头后退，\"是子豪，都是子豪让我这么做的...\"
\"够了！\"我怒吼，\"苏映雪，你知道那天母亲最后跟我说了什么吗？她说...她早就看出你和王子豪的关系不对劲，可她不忍心告诉我，怕我伤心！\"
她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这些年，她处处维护你，事事让着你。可你呢？你不仅背叛我，还要害死她！\"
\"对不起...对不起...\"她爬到我脚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我蹲下身，盯着她的眼睛，\"你配吗？\"
就在这时，天台的门被推开。顾晚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陆远，警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苏映雪猛地抬头：\"什么调查结果？\"
\"你还记得三年前，你的第一任丈夫意外身亡的事吗？\"顾晚晴冷笑，\"警方在重启调查后发现，他的死亡报告造了假。真正的死因是...中毒。\"
\"不！\"苏映雪尖叫起来，\"你们胡说！那明明是意外！\"
\"是意外吗？\"顾晚晴打开文件，\"验尸报告显示，死者体内检测出大量安眠药。而购买这些药的人，正是你，苏映雪。\"
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你...你们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就是他的妹妹。\"
顾晚晴的声音冰冷刺骨：\"三年前，我哥突然暴毒身亡，所有的遗产都落到了你手里。可笑的是，你转手就把这些钱都给了王子豪，还帮他谋划陆氏集团的股份。\"
我看向顾晚晴，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帮我。
\"所以，你不仅要害死我母亲，还曾经害死过自己的丈夫？\"我冷冷地看着苏映雪，\"就为了钱？\"
\"不...不是这样的...\"她疯狂地摇头，\"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了。\"顾晚晴打断她，\"警方已经掌握了全部证据。苏映雪，你涉嫌谋杀、金融诈骗、虚假注资，够你在监狱里待上二十年了。\"
苏映雪猛地站起来就要往天台边缘跑，却被我一把拽住。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冷笑，\"既然你这么爱钱，那就该看看，你这些年害死的人，是怎么死的。\"
远处传来警笛声，苏映雪瘫软在地，眼神空洞。
顾晚晴走到我身边：\"你母亲的仇，我哥哥的仇，都报了。\"
我望着渐渐被晚霞染红的天空：\"顾晚晴，谢谢你。\"
\"傻瓜，\"她轻声说，\"这是我欠你的。\"
7
苏映雪和王子豪的案件在金融圈掀起轩然大波。
\"陆总，董事会已经通过了重组方案。\"顾晚晴放下文件，\"王子豪的那些产业，我们可以开始接手了。\"
我翻开资料，入目是一连串熟悉的公司名称。这些都是当年他用来对付我的筹码，如今却要沦为我的囊中之物。
\"对了。\"她递给我一份报纸，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我的手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度，\"今天的金融日报，你可能会感兴趣。\"
头版头条赫然写着：陆氏集团一夜吞并十大企业，商界神话再现！
\"神话？\"我冷笑一声，\"不过是还债罢了。\"
顾晚晴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心疼：\"你是说...\"
\"这些公司，都是当年我父亲的心血。\"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只是后来被王子豪用各种手段蚕食掉了。现在，我只是把它们拿回来。\"
她走到我身边，轻轻靠在我肩上：\"所以你早就计划好了？\"
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让我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从知道母亲被下毒的那一刻起。\"我转过身，望进她清澈的眸子，\"顾晚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
\"别说这些。\"她伸出手指抵在我唇上，\"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指尖的温度让我心跳漏了一拍：\"什么事？\"
\"并购案。\"她拿出一份文件，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海外那些竞争对手，现在是最好的收购时机。\"
我接过文件，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这些都是陆氏集团多年的竞争对手，如今却因为王子豪案件的连锁反应，股价跌至谷底。
\"你的计划是...\"
\"一次性收购。\"她凑近我耳边，呼吸轻柔，\"用王子豪的资产做抵押，我们完全可以撬动更大的资金。\"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这步棋，下得可真够狠的。\"
\"彼此彼此。\"她莞尔一笑，眼波流转，\"不过我很好奇，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公司？\"
我走到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她也跟了过来，纤细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我的肩膀，随意却又亲昵。屏幕上显示着一张全球商业版图。
\"这些年，陆氏集团一直被限制在国内市场。\"我指着地图，感受着她的体温，\"但现在，是时候改变了。\"
顾晚晴把下巴搁在我肩上：\"你要...\"
\"全球扩张。\"我勾起嘴角，\"既然他们逼我走到这一步，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商业帝国。\"
她突然笑了，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陆远，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
\"像什么？\"
\"像当年的你哥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却又充满温情，\"那种无所畏惧的气势，简直一模一样。\"
我转过身，与她四目相对：\"所以你才会帮我？\"
\"一开始是。\"她坦然承认，目光却变得柔软，\"但后来...我发现自己早就不再为了哥哥的事情留在你身边了。\"
话没说完，秘书突然推门进来：\"陆总，各大媒体都在外面等着，要采访您对这次并购的看法。\"
我整了整领带：\"走吧。\"
顾晚晴却拉住我：\"等等。\"
她踮起脚尖，帮我理了理领带，动作轻柔似水：\"现在，你是要以什么身份出现？复仇者，还是...\"
\"都不是。\"我凝视着她明亮的眼睛，\"我只是一个，想要完成父亲心愿的儿子。\"
她眼中闪过一丝湿润，却倔强地扬起嘴角：\"好，那我们走吧。\"
电梯下行时，她突然靠在我肩上：\"陆远，你母亲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嗯，我知道。\"
\"那...\"她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放心。\"我握住她的手，\"等这一切结束，我会亲自带你去见她。毕竟...\"
\"毕竟什么？\"
\"毕竟你才是我最想带回家的人。\"
电梯门打开，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顾晚晴悄悄收紧了握着我的手，温暖从掌心传来。
8
媒体发布会结束后，我和顾晚晴直接去了医院。
夕阳的余晖洒在病房的窗台上，母亲正靠在床头看电视，新闻里正播放着我们的并购案。看到我们进来，她放下遥控器，露出欣慰的笑容：\"小远，做得不错。\"
\"妈...\"我有些哽咽。
\"别说了。\"她朝我们招招手，\"晚晴，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顾晚晴走上前，却被母亲一把拉住手。我这才发现，母亲的眼眶已经湿润：\"傻孩子，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我一愣：\"妈，你早就认识晚晴？\"
\"当然认识。\"母亲轻抚着顾晚晴的手背，\"那天在医院，是她一直守在我身边。你以为我为什么对她这么放心？那时候你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是晚晴日日夜夜陪在这里，给我讲你小时候的事。\"
顾晚晴低下头，眼圈微红：\"阿姨，我只是...\"
\"叫什么阿姨，该改口了。\"母亲拍拍她的手，眼中带着心疼，\"要不是你，我这儿子怕是到现在还被那个苏映雪蒙在鼓里。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说起你哥哥的事吗？\"
我看到顾晚晴的肩膀微微颤抖。
\"那天晚上。\"母亲继续说，\"你守在我床边，说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又一个好人被那些阴谋诡计毁掉。你说，这一次，你一定要守护到底。\"
我走上前，握住顾晚晴的另一只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怕你会多想。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接近你只是因为哥哥的事。\"
\"傻丫头。\"母亲叹了口气，\"你知道吗？那段时间，小远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说遇到了一个特别的女孩。他说，这个女孩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商场上也会有真心。\"
顾晚晴惊讶地看向我，我却避开她的目光，耳根微红。
\"晚晴。\"我握紧她的手，\"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她摇摇头，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下：\"值得。\"
就在这时，电视里突然插播了一条新闻：金融诈骗案主犯王子豪在看守所服毒自尽，而共犯苏映雪已被检方提起公诉，面临最高二十年刑期。
病房里一时沉默。
\"活该。\"母亲冷哼一声，\"这就是报应。\"
我看着新闻画面，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或许是因为有了顾晚晴，那些仇恨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对了。\"母亲突然说，\"你们的婚礼，准备什么时候办？\"
\"妈！\"我有些无奈，\"这也太快了...\"
\"快什么快？\"母亲嗔怪地看着我，\"人家晚晴为了你，连自己的仇都放下了。你还想让人家等到什么时候？\"
顾晚晴脸一红：\"阿姨...\"
\"都说了别叫阿姨。\"母亲笑着说，\"来，把手给我。\"
她慢慢解下自己手上的翡翠手镯，那是我从小就熟悉的信物。母亲总说，这是她最珍贵的宝贝，是父亲用第一桶金买下的定情之物。
\"这是你公公当年送我的。\"她小心翼翼地为顾晚晴戴上，\"现在，就传给你了。\"
顾晚晴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妈...\"
这一声，让母亲笑得更开心了。她拉着我们的手，放在一起：\"好好待她，知道吗？\"
我看着她们相处的温馨画面，心里突然涌上一个想法。
\"妈，晚晴，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她们异口同声。
\"婚礼就在陆氏广场办吧。\"我看向窗外，夕阳将整个城市染成金色，\"就在苏映雪曾经下跪的地方。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一次，我找到了真正值得珍惜的人。\"
顾晚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明媚的笑容：\"好。\"
一个月后，陆氏广场上彩灯高悬，宾客如云。
水晶灯光洒落在红毯上，像是撒下了一地星光。
当我牵着顾晚晴的手走上红毯时，她白色的婚纱在灯光下闪耀得如同天使。
我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医院走廊。\"她莞尔一笑，眼中泛着泪光，\"那时候的你，可没现在这么温柔。\"
\"因为遇见了你。\"我看着她的眼睛，\"晚晴，谢谢你让我重新相信爱情。\"
她踮起脚，在我耳边轻声说：\"不，是你让我明白，守候一个人，真的值得。\"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母亲坐在最前排，笑得合不拢嘴。她身上戴着一条新的翡翠手镯，那是我和顾晚晴一起挑的。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最好的复仇，不是让仇人痛苦，而是让自己幸福。
顾晚晴突然捏了捏我的手：\"在想什么？\"
\"在想...\"我低头吻上她的额头，\"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因为有你而变得更好。\"
阳光穿过彩色的气球，洒在她的脸上。那抹笑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风景。
而我知道，这一次，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