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奇艺小说>N次元>汉东：查我孙连城？国家倒欠我六十！>目录
第151章 孙大仙儿，您是会算命？！副市长的位置，现在没人敢挡——孙连成的人，就是护身符。
他铁定分管治安维稳，没人能掰得动。
赵东来一走，孙连成又陷进沙发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侯亮平。
那边，侯亮平正蹲在审讯室，盯着欧阳菁。
电话一响，他眼皮一跳：“喂？孙书记？您这电话来得……真够准。”
孙连成嗓音沉得像铁：“你们对欧阳菁，有突破了？”
侯亮平当场头皮发麻：“我靠，孙大仙儿，您是会算命？！”
“我刚从他嘴里撬出一条线，您这边就接了线？！”
一旁的陆亦可也瞪大眼，脸都白了。
孙连成不紧不慢：“我就知道，你们也摸到脉了。”
“我这边出了事——赵瑞龙往程度胸口捅了一刀，差点让他当场凉透。”
“你们是不是查到，汉东油气、山水，和大风厂有关？”
侯亮平盯着陆亦可，两人对视一眼，心跳几乎同步。
“孙书记……您这眼睛是装了卫星吗？”
“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刘新建和那几个集团有瓜葛？”
孙连成轻笑一声，叼了根烟没点：“我什么都知道？可我没证据。”
“就算我说我全懂，那也只算个‘段子’。”
“能不能成真，还得靠你们——把证物，一块块堆成山。”
“哦对了。”他语气突然压低，“你现在，已经踩进红线了。”
“你越挖越深，离他们老巢就越近。”
“下一个被捅刀的，可能就是你。”
“活着，侯亮平。我还得靠你跟我打这场仗。”
侯亮平哈哈大笑：“行行行，您是老大，您说咋办，我跑断腿都给您办了！”
挂了电话，孙连成把手机往桌上一拍，转身拨了下一个号。
光明区分局，钱福海接起：“喂？孙书记，恭喜高升啊！”
“少扯淡！”孙连成打断他，“光明区大风厂，有个会计，姓尤。”
“还有蔡成功以前的司机——把这俩人给我盯死了。”
“再查大风厂发工资，钱是从哪个账户走的。”
“你们分局，给我建个档案，一字不落记下来。”
“记住——这是头等大事，谁慢一拍，我撤他裤衩子。”
钱福海连声应：“明白！书记您放一万个心，我现在就调人！”
电话一挂，孙连成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真开始了……”
他眯起眼，盯着窗外。
沙瑞金，终于动了。
侯亮平找到了突破口。
“亦可，走。”他抓起外套，“去魏彩霞家。”
“山水集团的财务总监老婆——她家，藏着我们要的命。”
与此同时，高育良拨通了祁同伟的电话。
体育场
他站在空旷的操场中央，风把衣角吹得翻飞。
“老师啊……”祁同伟声音发涩，“您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小人？”
“我想跟您掏心窝子地说一次……”
“我不是坏人……我就是个从泥坑里爬出来，想活命的普通人。”
高育良望着头顶的蓝天，云淡风轻。
没说话。
只是，风吹过时，他眼睛里，一点光，彻底灭了。“你这人，真不简单啊，祁同伟。”
“现在是省公安厅一把手了？”
“差点就让我推你当副省长了！”
祁同伟低头应了声：“是。”
“要不是沙瑞金突然空降，你早就是省里的二把手了。”
高育良慢悠悠接话，语气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幸好我没当上书记。”
“你也没当成副省长。”
“不然，汉东这地界，真得被你搞塌半边天。”
“你当了公安厅长之后，你那些亲戚七大姑八大姨，谁没沾光？”
“连村里连字都认不全的老张头，你都给他塞进协警队，管个露天停车场！”
“这事儿，你真觉得没问题？”
祁同伟没吭声。
他眼神空空的，像看着远方，又像什么都没看。
“老师，这世道，本来就是人情世故堆出来的。”
“我爬上来，难道不该帮帮从小一起长大的乡亲？”
高育良冷笑一声，嘴角一扯：“难怪梁璐说我被你忽悠瘸了。”
“一人得势，全家升天——这话，搁你身上真是贴得严丝合缝。”
“你底下那群人，是不是连村口那条瘸腿老狗，都给你安排进警犬队，吃上了公家的饭？”
“你真牛啊？”
高育良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怒意。
祁同伟却咧嘴笑了，笑得又荒唐又麻木。
“高老师，您这……纯属开玩笑吧？”
高育良盯着他，眼神冷得像冰刀子：“你看我像是在逗你玩吗？”
“你真让我寒心。”
祁同伟立刻抬高声音：“我这些年，没一天松过劲！我拼命往上爬，哪错了吗？”
“爬？”高育良哼了一声，“你不是爬，你是钻地鼠！见缝就往里钻！”
“爬可以，但不能踩着别人的命往上拱！”
“懂不懂？！”
祁同伟喉咙动了动，嘴唇哆嗦了一下，没再说出来。
就在这时——
叮咚咚！叮咚咚！
高育良的手机突然响了，急得像催命。
秘书瞄了一眼屏幕，脸色骤变：“孙连成？！”
他想起高育良的交代——只要这人来电，天塌下来都得马上报告。
他小跑过来，气都没喘匀：“高书记，孙书记来电！”
祁同伟眼皮一跳，下意识别开脸。
高育良皱着眉，拿过电话，按了接通。
“连成？”
他声音压得很稳，像一潭死水。
电话那头，孙连成嗓音发颤：“高书记！程度在派出所里让人捅了！刀子直接贯进肺，救回来半条命，切了半块肺！”
“不用猜，八成是赵瑞龙下的手，祁同伟那边的人。”
“您这位高徒，真要疯了！”
“他不是在走关系，他是在玩命！”
电话挂了。
高育良没说话。
他缓缓抬头，盯住祁同伟。
那眼神，像看一个已经判了死刑的犯人。
祁同伟有点发懵：“高书记，孙连成……找您干嘛？他不是跟咱们没关系吗？”
高育良缓缓开口，声音像从冰窖里刮出来的风：
“你牛了，祁同伟。”
“现在能随便让人‘消失’了？”
祁同伟心口一沉，急着辩解：“高老师，您这话太重了！我……我哪敢杀人！”
高育良冷笑：“你把三个强奸犯放了，是嫌命太长？”
“穿了这身警服，你就当自己是土皇帝了？”
祁同伟张了张嘴，又闭上，咽了口唾沫。
“老师，我……我也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