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么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封靳，看着他刷牙洗脸，看着他井然有序的洗漱。
我的手不禁下意识的握了握，这一刻，我感觉到手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掉。
我又感觉手心里面空荡荡的，好像我抓什么都抓不住。
我承认，话说出口的这一刻，我就后悔了。
因为我说了，我就输了。
不，在和封靳的这场爱情的博弈中，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赢过。
也许，从始至终，我在封靳的心底，都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都不过是一个他一时新鲜的玩物而已。
也许，从始至终，沦陷的都只有我一个人。
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想要一个结果。
哪怕封靳从始至终都是想要玩玩我而已，我也想要亲口听到这句话。
有了这个结果，我也许真的就可以逃脱升天了，彻底结束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了。
只是，封靳从始至终都那么淡定，都那么从容。
“墨青何，你不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吗？好，那我告诉你，免得你再自作多情。”
“你说的不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那天晚上，在封家大院的药是我给的，甚至我给的药之后还和你发生了关系。”
“因为我情不自禁，因为在那样夜黑风高，我们两个人独处一室的时候，更何况还是曾经有着那么亲密的关系，所以我一时没有忍住。”
“相信你同样作为一个男人，再相处不过这种感觉了，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吗？”
“还有你说的院子里面堆的那两个雪人，也是我吩咐人去堆得，但是我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不想让你死在冯家大院里面，不想要封家大院染血，脏了我的院子。”
“至于昨天晚上为什么救你，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因为司任，我知道是他在你的酒杯里面动了手脚，所以我不得不来救你。”
“因为我怕最后司任会惹上麻烦，我怕最后警察会找到他，我也怕你会告他。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怎么样，你都曾经是我封靳的人，我这人有洁癖。”
“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人，还有，你从今天开始，除了我不准再陪任何人，缺钱我有，我不想让属于我的物品有被别人用过的痕迹，就像是我穿过的衬衫，我宁可丢了，扔了，毁了，也绝不会让别人染指半分。听明白了吗？”
终于，封靳刷完了牙，洗完了脸，看着我，淡淡的开口。
我问的肝肠寸断，他答的不动声色。
我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听着，听完了封靳所有的话。
我只感觉自己一阵头晕目眩，好像随时随地都要晕过去一样。
我紧紧靠着门框，才勉强站在封靳面前。
“……你说你救我是为了司任？是怕警察找司任的麻烦？你说我是你的物品？”
这一刻，我的喉头就像是硬生生的扎了许许多多的刺，我的嗓子干涩着疼的发颤。
我的嘴巴上下张合了好几次，终于艰难的开口问出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