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被她按在床上,轻笑了一声:“怎么喝了一些酒又来闹我了?”
“我酒量很好,没有那么差。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个时间跟我比一比。”邢寸心笑着,手在他胸膛和腰腹间游走。
她嫌隔着外袍就像隔靴搔痒,迫不及待就伸手去扯他的腰带。
一点不像喝醉酒的样子,在凌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抽了他的腰带。
“继续。”凌渊好整以暇看着她,一动不动,任她动手。
“那你这回不许动笑,不许再把我的手按住。”
她嘻嘻一笑,将他两只手用自己的一只手轻轻扣住。
“我按住你的手?”他轻笑道,“成,只要你不要像前几次一样自己先怂。”
习惯了她每次都是招惹他,每次都是招惹到他急了,才会肯收敛。
尤其是喝了酒以后,越发会起了坏心思逗弄他。
雷声大雨点小,没有一次敢动真格的。
偶尔也有他被她逗弄急的情况,有时候真的想办了她。
都到火烧眉毛的时候,她又自己见事态不妙溜之大吉。
总之就是十分的恶劣,只肯点火不肯灭火。
但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没名没分的就欺负她。
自己的心上人自己宠着。
“现在不一样了,我准备来真的。”她一扬眉,三下两下的把他的衣服一件又一件扒掉。
没几下就解到了内裳。
“真的?”凌渊眯起眼看着她,就像一只狼看待自己的猎物,透露出危险的意味。
“嗯,真的。”她抿了抿嘴唇,“你让我琢磨琢磨。”
“你!”凌渊惊得满脸通红,猛地一个翻身把她掀开,跳到地上。
“干嘛呀!”她的头磕到了床板,有些委屈地伸手摸了摸头,“我都说了我是认真的嘛。”
“弄疼你了?”他有些懊恼,伸手去摸她的头,“抱歉。”
他的脚触碰到冰冷的地面,慢慢冷静下来。
“有些过分了。”他叹息道,“我多给你生几盆炭火,再去弄个暖手的炉子给你。”
他草草披了件外袍向外走去,回头冲她一笑:“我……我先前逗你玩的,你的宫室早就给你收拾好了,明天过去看看喜不喜欢。”
“凌渊。”她急了。
直接跳下床来,从背后抱住了他:“可我的手还是很冰,暖炉可能会把我烫到的。”
“再好的炭火也不及你能暖我。”
凌渊转身把她抱起,走回床榻,把她轻轻塞回被窝里。
“你手脚总是那么冰凉,怎么还敢光脚站到地上。”凌渊无奈道。
他伸手去暖她的脚。
“那你知道我手脚冰凉还要把我抛开?”她委屈道。
凌渊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不闹了成不成?”
“那你一开始干嘛不让我去我自己的宫室。”邢寸心嘟起嘴,一脸不服气。
“算我错了,还想多抱你一夜。”他讨饶道。
她冷不防一拽。
“寸心!”凌渊一脸惊诧。
“满宫都叫我王后娘娘了,没什么不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