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政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并且一脸的不爽。
贺轻歌反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不同意离婚这个方案。”魏政转身并抬起手臂挥了一下。
贺轻歌则进一步解释道:“只要我们还存在婚姻关系,我就义务替你们魏家替你生孩子,可是我们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可能为你生孩子,所以只要我们离婚,他们才不会一直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你要知道我的压力很大的,我怕自己承受不了时会把我们协议离婚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候就更麻烦了。魏政,而且这样的婚姻你不厌倦吗?其实可以找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子结婚生下爱情的结晶,这不是挺好的吗——”
“贺轻歌,我说了不离婚,你听不明白吗?”魏政浓眉深深蹙紧,眼底也浮起了不悦。
“我们也有协议说过彼此找到深爱的那个人就放对方自由。”贺轻歌又拿协议说事。
魏政当即表达态度:“我没有遇到深爱的人,你呢?”
“我……”贺轻歌犹豫间脑海里闪过的是莫臣那张英俊禁欲的脸庞。
她爱而不得,她的内心很苦闷。
“你也没有。”魏政接着她的话说出来,“贺轻歌,你的曾经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我不过问是我尊重你隐私。
既然我们都没有深爱的人,为什么要离婚?所以我们还是凑和着过吧,反正我们也已经过了五年了,不也挺好的吗?
就算你要离婚,你父母会同意吗?魏家也不会,我们的婚姻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别忘了当初我们为什么结婚。
而且孩子的事情我会解决的,你就不要操心了。只要你对我一点信心就放心地交给我,好吗?我们不离婚。”
魏政说到最后,那句不离婚竟然还带着一丝的乞求的味道。
贺轻歌看着魏政那认真的脸庞,她也是很矛盾复杂。
她当然知道这段婚姻是魏贺两家的联姻,他父母很是看好,当然是会允许她轻易离婚。
如果她当初可以随心所欲的选择恋人和婚姻,就不会被父母强烈反对和霍暮沉在一起。
贺轻歌一想到霍暮沉,这颗心就泛起疼痛。
终究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她深爱的那个他了,那么这段婚姻就只能这样继续下去。
贺轻歌最终妥协,冲魏政点了点头。
魏政得到了贺轻歌肯定的答案后,下一秒便把贺轻歌搂入了怀里,像一个吃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般高兴。
“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贺轻歌伸手捶打着他的背部,提醒着他这样的动作是越矩了。
毕竟这是他们私下的相处,所以不能过界。
魏政这才松开了贺轻歌,两手有些不自在地腿上摩擦了两下,解释道:“刚才是太得意忘形了,下次不会了。”
“我要去洗澡了。”贺轻歌越过他的身侧,往浴室而去。
她不明白她不过就是没坚持离婚而已,他有必要这么高兴吗?
不过细细一想,最近的的魏政好像有些反常了。
他每天都有按时回家,时不时会送点礼物给她,有时候是一束花,有时候是一枚胸针,或者一条丝巾……
会她一起吃饭,陪着她一起健身,或者聊天,看看肥皂剧……
他最近这么轻闲,是没有出去谈女朋友了吗?
贺轻歌摇了摇头,双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脑子里闪现最多的人还是霍暮沉,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甜蜜的时光。
可当初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让她思念……
“咚咚咚……”
浴室外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贺轻歌的思绪沉溺。
“轻歌,你没事吧?”魏政玩着手机发现时间过了很久贺轻歌还没有出来,所以就来敲门。
贺轻歌连忙道:“我没事。”
“别洗太久了,小心缺氧晕倒。”魏政提醒她。
“我知道了。”贺轻歌关了淋浴,拿过浴巾披上,“我已经洗好了。”
贺轻歌擦拭干净身体上的水份,然后换上丝质的睡衣出来,就对上了门外的魏政一双眼睛。
她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全都自左肩垂落下来,还滴着水珠。
那一张白皙的脸蛋因为刚沐浴过而被水气蒸腾染红,一双美眸仿佛蕴着水雾,潮湿柔嫩,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仿佛一朵含羞待放的玫瑰花,又纯又欲,别提有多吸引人了。
优美的颈部线条,还有若隐若现的锁骨……魏政都有些看傻了。
“魏政,你眼睛往哪里看!”贺轻歌见他的视线从她脸上往锁骨处游走,怒了。
“我……我……没看什么。”魏政紧张到结巴了,“我去洗澡了。”
他赶紧跑进了浴室里关上了门。
贺轻歌还想说什么却只听到一阵关门声,也就咬牙算了。
贺轻歌坐到梳妆台前,对镜擦着湿发,吹干长发,然后就是护肤。
魏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贺轻歌波浪长浪如藻,长腿搭在床沿上,把身体滋润乳往白皙修长的美腿上涂抹。
不知道怎么的,他胸口激荡,就感觉到有一股热流从鼻端处流淌而下。
妈的!他竟然鼻血了,他这是有多久没看过女人了,怎么会饥渴成这样。
况且他还真没看到贺轻歌如此风情又撩人的一面,因为在临湖居他们可是分居而住,今天要不是留宿在魏宅,他们又怎么会凑到一个房间里。
贺轻歌听到轻声回头正好把魏政抬手抹鼻血的样子抓个正着:“你流鼻血了?”
“那个……是哦。”魏政匆匆擦了擦,力求表现自然,“可能是因为最近上火的东西吃多了,吃点清淡的就好了。”
“魏政,本大小姐美丽又动人,你可别打我主意。”贺轻歌轻笑了一下,哪会信他的鬼话。
“你可拉倒吧,我外面的小女友温柔又可人,我是吃饱了才会对你有想法。”魏政也不甘示弱地怼回去。
他魏政是不要脸的吗?怎么也不能承认他是被她撩到而流了鼻血,否则她一世英名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