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肩露出,一片凝脂的玉白肌肤。
娇娇嫩嫩,而又香艳。
钟采装作完全没发现,男人打猎回来了,即将进山洞。
她微咬着唇瓣,一边微微侧着身子,将最有致诱人的曲线,特地展露了出来。
“杳杳,我回来了。”
司夜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果然,外头的是男人!
钟采的心跳一阵加速!
光听男人醇厚的嗓音……她就已经深深沦陷,仿佛要溺毙于他的气息当中!
她屏住气息,故意一声也不吭。
果然,下一瞬!
遮挡山洞口的狼皮,就被人骤然掀起!
而男人高大的身影,大步闯进了山洞里面!
“杳杳,我打到了三只野鸡……”
司夜的话语半截停住。
他猛地紧皱起了眉,这山洞中,宁杳杳的身影不在!
他目光再一低。
赫然看到了半坐着的钟采!!
雪白的肌肤,在山洞里额外的显眼,一下撞入了司夜的眼里,而钟采像是正好捧起了一瓢热水,往自己的上半身泼去。
司夜一进来,脆弱柔美如同小兔子一般的年轻女子,受惊般一下抬起了头!
她一双天生的水眸,本就盈盈波光,看着如愁似怨,也楚楚可怜,仿佛会说话似的,最是拨动男人的心弦。
这一个目光,她又满眼都是惊慌失措,带着点点的清纯之意。
简直是勾起人的蹂一躏心思!
只想上手按住她,不顾她的哭着挣扎,对她施虐一番!
而且钟采有意无意,第一时间作出的反应是——猛地抬起手,捂住自己半露的雪白香肩,那纤纤玉指,划过了白嫩的肌肤……
攀上了瘦削的肩膀。
这一动作,遮掩却比不遮更为魅惑,像是能把人的视线,都不自觉带向她光倮着的肩头!
“啊!……”
钟采嫣一红的樱唇中,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充满了惊讶,充满了无措,也充满了惶惶然,听似害怕,实则效果相反,更是一下惹人心痒痒!
司夜深邃英俊的脸上,神色蓦然寒沉。
石锅中的热水,升腾起了一阵袅袅的雾气。
更将钟采笼罩在当中,显得她如梦似幻,诱惑非常,也容易令人迷失心志。
钟采微张开檀口,贝齿轻咬着唇瓣,似是娇羞万分,又夹杂着可欺的怯怯之意,娇柔婉转万分地说出声:
“男恩公!我,我正在擦洗身子……”
她假装完全没料到之态,微微蹙眉,清透而又脆弱的样子。
“你,你怎么突然间就闯进来了?!”
“我还是从未与男人经事过的黄花姑娘,你这就,这就把我的光身看到了……教我如何是好?!”
“你打猎回来了,为何不先询问一声,再闯进山洞里呢!”
明着的勾搭,定然是不行的。
钟采还没无脑到忘了昨晚司夜对她的冷漠绝然。
所以她不能直白地勾诱男人一番。
而是以退为进,谴责他突然闯入的行径,并且在娇娆的言语之中,多加强调并暗示他看光了她的举动!
钟采是天生聪明的。
她知晓,这样会反复地锤着男人心中痒痒欲一火的那个点!
边说着,钟采还像是害怕躲避之态。
想往后退去!
可“偏偏”,她的腿脚“不利索”,一个不稳,整个身躯却猛地向前一扑!!!
上半身向着男人,俯趴下去的姿势。
这情况,从司夜那儿居高临下地看去……见到的,就会是柔嫩无比的玉白景象!
任哪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看到了……
都得一瞬失控!
“啊!”只一刻钟,确认司夜对她的风光,都进收了眼底,钟采立即就往后退,直起了身子,收起了无限的景象。
她一眨眼,泪水就涟涟地落了下来,十分柔弱可欺,说哭就哭。
“我这腿……好痛……我忍不住了,呜呜呜。”
“跌倒这一下,更痛了。”
“我还想洗澡呢,可是这下,已然痛得、痛得没有力气了……”
钟采垂眸哭着,雪嫩的脸颊被热水熏得泛红,更添几分媚色。
——在这种情况之下。
又是孤男寡女,再无旁人,也仿佛老天爷都在帮她!那讨厌碍眼的女人,正巧远远滚开了,不在这里!
男人再无任何的禁忌。
他还不猛然立马扑上来?!最起码,也能凭着“救她”之名,把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抱上昨晚他和女人一同睡的那个柔一软狼皮褥上吧!
当然这之后……
会发生什么,那就要看男人的自制力有溃败了。
钟采“顾不得”掩蔽自己泄露的颜色了,“痛得”在地面,绷直了一条纤细玉白的长腿,在袅袅的热气之中。
这副画面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而司夜脸色的寒色沉沉。
他确实——一不小心也完全没想到钟采会在擦身组——踏进了山洞中,所以钟采凝脂般的玉白,他哪处都看见了。
但这又如何?!
他只像看一座岩石的雕塑,心上没有丝毫的涟漪。
“宁杳杳去了哪里?”
司夜甚至没有半分的躲避,眼光都没有挪开。
他犀利中冒出了一丝煞气的凌厉眼光,不偏不倚,不往上也不往下,直直锁定了钟采故作泛水的双眸。
直接地出声逼问宁杳杳的去处。
别告诉他,宁杳杳被这个采药女子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否则,他会毫不犹豫地掐上她的脖子!
“啊……”钟采期待设想中的任何进展,都没有发生,男人丝毫不动,都无意中撞破她擦洗身子,居然嘴里还只问那女人的去向??
她都疑惑了一瞬:“??你在问,那女……女恩人在哪里?”
“不然呢?”
司夜沉厉出声:“我交待过杳杳,留在山洞里歇息。为什么会是你单独在山洞里,而她人不见了?!”
“她此刻在哪?”
钟采张了张口,脑子里微微空白,都没反应过来呢,顺嘴就答了话:“我和女恩人做了一个交易,她帮我烧热水,供我擦洗,而她自己则避出去了,说是顺便上个茅房……”
听见此话,司夜紧提的心微放。
他杀气涌动的脸上,一瞬缓了下去,不再对钟采多说一个字,更没多给她一个目光,转身就走了。
还放下了狼皮的遮帘。
根本没打算多窥视她一个眼光。
钟采:“…………”
她僵化在山洞,整个人都懵了!怎会如此,绝佳大好的时机,却完全没按她预想的那般进行了??
男人分明都尽收眼底了……
却又像没事一样,波澜不起地转身就离开???
怎会可能!
无人理会,钟采静止了好一阵,周身开始冷嗖嗖的了。
她望着山洞口,不愿相信地等了一刻、两刻……男人真的没有重新折返回来!
他当真去找宁杳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