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杳杳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真是胆大!
她不心虚吗?
不知道自个犯了事儿,都被官府抓捕,即将要蹲大牢了?
一个囚犯,还装得像个没事人似的!
“嗤,还轮得到你说准不准?!”一个中年爷村民震吼道:“你有这个资格做主吗!”
宁杳杳眼神一凌,即刻也一声怒喷了回去!
“青砖房屋是我们家的,我怎么没资格!!”
她周身散发着强势,特地还在声音里掺上了内力,一瞬间震如洪钟,威压弥漫而开,压住了全场!
十分猖獗的村民们齐齐一震,霎时被她震住了,嚣张的气势荡然无存!
有几个相对较弱的嫂子老妇们,腿软一麻,更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而那个摆着高高架子的中年爷村民愣怔了片刻,就回过了神来,陡然像是一头被惹怒的豺狼!
他感觉自个的颜面,都被宁杳杳踩在了脚底下!
这中年爷村民怒嚎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囚狱犯!都被大官大人物定罪了,倒霉到头,一家就犹如变成了丧家的死狗!怕不是即将就要终身坐牢!而你还敢这么蛮横??!”
“日后你们一家子,大的俩个连带三个小的,那就是比街头尾巷之中,躲在昏暗角落里的野狗、阴沟老鼠、蟑螂还要见不得人!”
“碰上一个光明百姓,你们都要被人人喊打,贱得跟脚下的烂泥似的!”
“你们居然还敢跟我叫嚣??!”
“特别是你!”
这中年爷村自认在村里也有几分地位,当着这么多村民被宁杳杳压了一头,简直是暴怒跳脚!
他喷火似的瞪着宁杳杳,极尽侮辱地毒骂道:“你一个女人,就要进囚狱了,将阖村上下的脸面都丢得一干二净,名声败坏得跌落染脏!你难道不知道,女人坐了大牢,那清白就再也不能保住了吗!”
“呵呵,你个女的进监狱,就跟小/白/兔落入了大灰狼窝!千百个常年寡身又凶恶的男囚犯,而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想想,你自己想想,你会落得什么下场!”
“更何况你还是个年轻又有点姿色的女人,正正好是鲜艳的时候,那是天王老子来了你都难躲得过!”
“你别忘想自己还能保住清白!”
“到那时,你就将变成比花楼里的女人还要不堪肮脏百倍了!彻彻底底零落进了泥底里,日夜被无数不同的男囚犯恶劣对待!”
这中年爷村民被宁杳杳冒犯到了尊威面子,因而分外的应激,说出的每一句话简直都像是吼的,更是恶狠狠极了!
一字一句地锤砸般落下!
万分恶意而又羞辱。
“只怕今后,宁杳杳你这个女人,一天天的,每时每刻,你都得‘忙’着!”
“你再想停歇,那些男囚犯人……都不给你歇息的机会!”
“哪个女人进了囚狱再出来,能干干净净的?每一个,都成了大家伙儿心知肚明的被玩烂的脏货了!”
“宁杳杳,你就是下一个!”
“而且你还犯了重罪,该是在狱里关一辈子的,我看你更是里里外外,被弄得透透的,身子都没有一寸再是清净的地方了!”
这个中年爷村民,还带着一股男人独有的阴暗恶心味儿!
哪里恶心,他专往哪里去臆想!
看宁杳杳的目光,也在极度怒火和暴恨之中又掺杂了一丝丝说不出的扫视打量觊觎之意!
——他竟敢!
什么给了他这般大的胆子!
一个上了年纪,都四十多岁的村民,还是有家有子甚至已经有孙子女的人了,在村里也是家家户户都认识的,竟敢当着宁杳杳的面儿,就对她露出这等眼色!
旁边抱着宝宝的司夜,也顷刻气息骤变。
凶煞之气瞬间翻涌。
但宁杳杳比他还要更快更暴怒,被恶心被说的,可是她自己!
她一秒火气狂暴。
这中年爷村民得意洋洋,喷脏完一大通话,还没缓过来,爽感的滋味都还没尝到自己的嘴里。
而其他的村民们,一时也还没来得及加入嘲笑。
宁杳杳脚尖一踢,路边有一块石子,眨眼就被踢上来,到了她的手里,她反手一甩,这石子顷刻疾射而出——
令人感到可怕的是,那石子竟像长了眼睛一样,无比精准地眨眼击到了这中年爷村民的……
咧开嘴里的牙上!
“砰!”一声惹人牙酸的敲凿声。
一丝血花就飙了出来,同时飙出来的还有……这中年爷村民的几颗大牙!
是硬生生!被宁杳杳甩出去的石子,当即,打落的!
此等硬凿的痛苦,犹如一锤子敲在了牙上。
而且因为力道太重,几颗大牙被打掉的时候,竟还活活带出了……一小团沾血的嫩牙肉。
啊!啊!啊!!
可以想象,这得有多疼!!!!
一众村民,是眼睁睁看着这几颗大牙带着血肉,飞出来的。
在视线中划过了弧线。
一瞬间,所有人脑里都一疼,像是共通到了中年爷村民的这一下疼痛似的,耳边都嗡嗡响,整个人震荡了一下!
而这个出言不逊,对宁杳杳竟然当面秽想的中年爷村民本人——
在怔了一刻时候。
突地双目暴瞪,下意识地抬手捂着嘴巴,发出了如同发狂的野兽/般剧痛的嚎叫声。
“嗷!嗷呜!啊啊嗷——”
令人发癫发狂的痛!
整张嘴都痛到麻了,脑子发昏一片空白,灵魂都恍惚颤抖了两下,四肢百骸里流窜着发凉的痛意。
痛入骨髓!!
这中年爷村民俨然疯癫了,在竭尽全力地大嚎大叫了几声后,他还是承接不了这般巨大的痛苦,突地身躯倒在了地上!
然后开始疯狂地打滚起来,像是要把自己撞晕!
“好痛!好痛!好痛!”
仗着中年的男性在村里的威势身份,就对着宁杳杳无所底线,极尽秽想羞辱的长辈村民,转眼间便气焰全无,连再恨再愤宁杳杳的空当都没有了,因为他痛得想死。
这种创伤,怕是接下来一辈子,他都深深记得,难以消除。
想起来就会痛得直哆嗦!
宁杳杳冷冷地极深一笑:“用女人最避讳的事情,来羞辱我,痴想在我面前逞威风?”
“没要你的命,都算你好运了吧。”
众村民们对她眼露恐惧,向后忌惮地退了一步。
但又有一个男村民,虽然微颤着,也有点害怕,但实在还是抵不住对青砖大房屋霸占的贪念。
瞥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中年爷村民,又面色铁青地看了宁杳杳一眼,然后开口对她叫喊:
“你真是无法无天,已经是戴罪之人,就算再发狠打人,过一会儿,你不还是要被官兵抓进牢狱,再也不能出来!”
“而今,你更是又添动手伤害了平民百姓,这一项罪名!你坐牢,是坐到死都不能出来了!”
“你家的青砖大房屋,更加应该充公,今后就归全村人!!”